白嬌嬌稍微思緒了一下,她帶著溫柔的看著蕭書景:“你先開車,我先聯系一下人再決定去哪里。”
蕭書景薄唇輕啟聲音低柔道:“好。”
白嬌嬌拿著手機翻看著微博熱搜,她霸占熱搜很久,而她的新聞也一直都在各大媒體頭條上。
她的后援粉絲團向來都有專人打理,她的超話也越來越多。
雖然她很久沒有發微博,但她微博下面的評論鋪天蓋地,她隨手點開看一眼大家都是各種對她的喜歡。
只不過在熱搜的其中夾雜著一條白小蘆女主角(王的男人)這個條,在她看來特別的刺目。
她遲疑了一下點開看了一眼,就看見這條熱搜里面白小蘆四張連拍。
白小蘆身穿一件紫色超短裙,一雙筆直的大長腿非常引人矚目。
并且白小蘆的衣服深V若隱若現引人遐想,后面的后背衣服開到腰窩,露出盈盈一握的柳枝腰,臉上妝容很淡卻精致,特備眉眼間的妝容極其像她白嬌嬌。
這讓她眉頭緊蹙,因為她除了廣告商自帶的化妝師,她的御用化妝師只有一人,而自己的化妝師向來和自己關系極好絕對不會教別人化妝。
而白小蘆的穿著和妝容全部都是模仿她,這和當初白小蘆模仿她的高冷出道一樣,也難怪張導最后被媛姐說服讓白小蘆替換自己成為女主角。
因為別的演員和明星模仿她根本就模仿不出精髓,但白小蘆和她畢竟同父異母,她的眉眼間再加上高超的化妝技術有自己三分像。
張導一直想潛規則卻潛不到她,那白小蘆的出現就成功成為她白嬌嬌的取代品,這就是白小蘆的金牌經紀人媛姐故意的。
她點開白小蘆的微博翻看了一下評論,很多人都在稱贊白小蘆的美麗,同時也有個別人評論白小蘆和她白嬌嬌長得很像,連穿衣風格都很像。
更有個別激進一些的人留言白小蘆不要臉模仿白嬌嬌,說白小蘆再怎么美也只是膚淺,根本美不過高嶺之花的白嬌嬌。
如此當眾辱罵白小蘆,還在白小蘆的微博評論下面,破天荒的沒控評,還有很多人在下面罵這條層主,不管是不是水軍做的,但也真夠大膽。
她看著白小蘆這張淺笑充滿高冷范的照片,她的心如海嘯一樣的翻涌充滿了憎恨。
開車的蕭書景當即就感到身邊白嬌嬌身上散發出的憤怒,他轉頭看過去就看到她眉眼間卻出奇的平靜正在打電話。
“李治。”下刻,白嬌嬌聲音溫和的出聲。
蕭書景聽見白嬌嬌說出的名字,他知道這是她私人律師。
她忽然聯系她的律師,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煩。
他不喜歡她遇到麻煩,不管以前還是現在,他都會在她沒發現之前解決掉她的麻煩。
白嬌嬌沒看到蕭書景看著她的關心眼神,她出聲言道:“你在公司嗎?我有點事情找你。”
這刻,電話那頭的李治聲音磁性而溫和道:“我在外面談事情,暫時還回不了公司,你有事的話可以直接吩咐我,或者你給地址我去找你。”
白嬌嬌:“你現在的地址給我,我過去找你,這件事要面談。”
李治言道:“好,我把定位發你微信,你直接定位過來。”
白嬌嬌:“行。”
說完,她掛斷電話打開微信。
“去這個地址。”白嬌嬌收到李治發過來的定位后把手機遞給蕭書景看,“知道地址嗎?”
“可以導航。”蕭書景看完白嬌嬌手機,修長的手指一伸車載導航車速快了很多。
白嬌嬌溫柔的看著蕭書景,她眼中閃過一道復雜說著:“悶葫蘆,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蕭書景:“說。”
白嬌嬌看著蕭書景目光柔意,卻語氣帶著小心翼翼對他說:“我和李治有些私人事情談,到時候你……”
“可以。”蕭書景不等白嬌嬌把話說完就立刻回答她。
白嬌嬌:“……”
她對蕭書景露出淺笑,“不會讓你等太久,我和李治談起來也很快。”
“好。”蕭書景嗓音磁性低柔的應聲,頓了一下他問白嬌嬌:“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事?”
白嬌嬌驚訝,她微笑的看著蕭書景說:“沒有。”
蕭書景放緩車速,他轉頭看向白嬌嬌一雙鳳眸帶著深邃的莫測。
“告訴我。”
白嬌嬌對蕭書景搖頭。
“沒有。”
蕭書景語氣帶著別具深意對白嬌嬌低沉言道:“你該還記得以前我們之間說過,不要對我撒謊。”
白嬌嬌頓時扁著嘴看著蕭書景,“我……”
她眼中帶著無奈對他說著:“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忽然失蹤惹靈姐動怒,她已經懶得理會我。而我去見李治想談一下我的財務事情。”
“要多少?”蕭書景問白嬌嬌。
“什么要多少?”白嬌嬌不解的問蕭書景。
蕭書景:“錢。”
白嬌嬌:“……”
她驚愕的看著蕭書景,隨后她笑顏如花傾身靠近他,在他線條俊美的側臉落下一吻。
“我不缺。”她聲音低糯又親了親蕭書景。
蕭書景側頭便在白嬌嬌紅唇上親了親,他一雙漆黑的鳳眸帶著寵溺看著白嬌嬌柔聲說:“告訴我。”
白嬌嬌見蕭書景眼中帶著認真問自己,她微笑的說著:“不是錢的事情,而是有很多事情我告訴你,你也幫不了我。”
蕭書景鳳眸深幽帶著柔意的直視著白嬌嬌,“你不說怎么知道我幫不了你?”
白嬌嬌一雙剪水眼眸帶著對蕭書景的溺愛,她對他又意有所指:“我要的不多,只想你在我身邊就可以,別的事情我自己都會處理好,不用為我擔心。”
蕭書景:“……”
正好路口紅燈,他將車停下看向身邊的白嬌嬌,伸出帶傷的右手輕輕地握著她的小手。
她的手很暖,每一次讓他握在手中,她的暖意從他的掌心傳遍全身,溫暖了他的心和身體,也讓他感受著她感到滿足的幸福感。
他薄唇輕啟聲音磁性而低沉對她柔聲言道:“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只是普通的保鏢,要錢沒有,要勢力也沒有,所以你有困難也不會對我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對你坦白我病情時,你為什么那般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