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白嬌嬌徹徹底底的失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想都是蕭書景。
他的眉。
他薄涼深邃的的狹長鳳眸。
他精致無雙猶如天神般的俊美容顏。
他削薄的唇。
他充滿男人味的喉結。
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和魔咒一樣在她耳邊響徹不停。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xù)到清早,她終于疲倦的睡著。
她依舊在做夢,只不過她做的夢不再是母親李舒雅痛苦不甘心死在她面前,而是夢中她和蕭書景在一起發(fā)生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忽然,她猝然睜開雙眼,映入她眼簾的是潔白天花板一愣。
“蕭書景……”她忙轉頭看向身邊,可她房間除了她自己之外空無一人。
一怔,她不會做春天的夢了?
她抬手輕輕地放在自己唇上,她感到唇有些微微刺痛。
難道真發(fā)生過?
但是,她忙揉眼看了看四周,的的確確屋內只有她一人。
她頓時羞澀的捂臉,更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長這么大她第一次做這種夢,還全部是關于蕭書景的。
天。
真要命!
她完全中了蕭書景的毒!
這么多年她身邊男人無數(shù),她從未沒為任何男人動過心,也從來沒男人能夠進她的夢里讓她感受清清楚楚。
可是,蕭書景卻做到讓她在夢中和他去進行一些親密的行為。
夢太真實,真實到她臉燙耳紅,一瞬間她就又想靠近全身冰冷的蕭書景,讓他給自己緩解熱意。
她在產生這樣的想法時一愣,然后她忙搖頭。
不對。
這樣是不對的!完全不對的!
她不能對不起云寒,她不能再胡思亂想。
慌忙的她忙搖頭去清空大腦中的思緒,過了許久許久她才逐漸緩和下來。
轉頭,她看向忘記拉窗簾的窗邊,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覺睡了一整天,因為傍晚紅遍半邊天的余霞極其的美麗。
她一直望著窗邊直到天黑降臨才起床,但是她忽然腹部一疼讓她驚了驚。
下意識她往洗手間跑,結果真如她所想生理期來了。
她望著鏡子中自己蒼白的臉無奈一笑,經期做這種夢她只能難為情的嘲笑自己,只是對象不是云寒而是保鏢蕭書景。
整理好的她走出臥室,正好看到一名高大的外國醫(yī)生走向她。
“蕭書景身體如何?”她用英文去詢問這名醫(yī)生。
醫(yī)生在看到白嬌嬌時微微意外,他對她露出微笑說:“蕭先生病情穩(wěn)定,現(xiàn)在就等痊愈。”
白嬌嬌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醫(yī)生手里拿著的藥箱問:“你給他看完病了對吧?”
“沒有!贬t(yī)生對白嬌嬌輕輕搖頭,“我走到門口想起繃帶放在消毒柜里面忘記拿了!
白嬌嬌驚訝看著醫(yī)生,“那你現(xiàn)在去給蕭書景換藥?”
“是的!贬t(yī)生微笑回答白嬌嬌,“正確的來說我先回去拿繃帶,然后再去給蕭先生換藥!
白嬌嬌遲疑了一下對醫(yī)生說:“那你能否先幫我看看腳傷?然后再去換藥?”
醫(yī)生低頭看了一眼白嬌嬌被繃帶纏著的腳傷,他對她說:“看你連拐杖都沒拿那說明受傷不重,不如我先給蕭先生換完藥再給你檢查腳傷,你可以在蕭先生房間等著,這樣不用從新整理藥箱!
白嬌嬌想到蕭書景臉色一紅,她微微垂眸帶著緊張。
并且經過昨晚的一幕,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蕭書景。
醫(yī)生看白嬌嬌沒反應,他從她身邊離開說:“你到蕭先生房間等吧!
白嬌嬌急忙看向醫(yī)生,但是張了張嘴又沒說出話來。
畢竟她明白醫(yī)生也不愿意麻煩,因為藥箱一旦打開要拿藥,最后還要從新整理再來見她。
無可奈何她只能再一次厚臉皮裝作昨晚她和蕭書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她來到蕭書景房間。
一眼看過去,她和蕭書景正好四目相對,頓時她心跳加速,一股熱血沖向面門讓她臉頰滾燙,那種想逃跑的情緒再一次在心間迸發(fā)。
她腳下步子情不自禁微微一轉打算離開。
當趴在床邊的蕭書景看見白嬌嬌臉頰通紅帶著羞澀出現(xiàn)時,他漆黑狹長鳳眸出現(xiàn)星光,只是他視線掃了一眼她的雙腳立刻看穿她的心思。
“過來!彼曇舻蛦е蝗菥芙^。
白嬌嬌連逃都沒來得及,當她聽見蕭書景的聲音心肝顫抖卻知道自己已經沒辦法逃了。
她拼了命的穩(wěn)住心神讓自己看起來很鎮(zhèn)定的問蕭書景:“今天身體好些了嗎?”
蕭書景目光深幽凝視著白嬌嬌沒說話。
白嬌嬌一看蕭書景神情不帶一絲情緒還不說話的模樣,她心里就發(fā)慌,雙腿千金重的她慢慢走到床邊椅子旁坐下。
她感受著小鹿亂撞的心臟眼神躲閃的再次開口問:“我過來了,你是不是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