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上吃著零食的凱亞,看著兩人停戰和解,進入屋內,停下了吃瓜。
“好了,前半段的瓜吃完了,接下來就是看看Berserker那家伙到底有多強了。”
“除了閃閃,Berserker這家伙皮糙肉厚,也是很難殺,還有十二試煉的寶具,命賊多。”
凱亞心中微微嘀咕了幾句,五戰相比起四站,真的是鬧著玩一樣。
打打不打了,和解了,然后你換我從者,你從者叛變當臥底。
手把手教學一波如何才能手撕英靈,簡直是絕了。
凱亞輕輕一嘆:“讓這些小年輕們慢慢折騰吧!”
看了眼旁邊的垃圾,作為一個文明人,收拾好垃圾,輕輕向下一躍,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
返回幽靈洋館,巴澤特還未休息,實際上并沒有過去太久,也僅僅只是八九點鐘而已。
似乎剛剛修煉完休息的巴澤特,一身西裝已去,換上一身睡衣。
酒紅色的短發,顯得十分英氣,看著返回的凱亞道:“有什么收獲嗎?Lancer。”
凱亞直接坐在在沙發上,拿著幾塊點心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收獲很大,最后一騎Saber出現了,她的Master名為衛宮士郎,高中生,門外漢,魔力弱。”
“跟Archer打了一場,這家伙用雙刀跟我近戰,也是個有趣的家伙,應該是來自未來的英靈,他的Master則是發起者三家中的遠坂家主遠坂凜。”
凱亞所帶回的情報之多,讓巴澤特都有些意外,擦拭頭發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連續幾天外面沒有任何動靜,如今竟然一次性爆出兩騎,看來臨近之日,都開始浮現出來了。
“Lancer,關于他們從者,你看透對方都真名了嗎?都擅長使用什么,有著什么樣的形象?”
巴澤特坐在了床邊,詢問其余從者信息,試圖分析對方真名與來源。
“好啦,別分析了,Saber真名為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身份為古不列顛傳說中的亞瑟王。”
“至于Archer,他是來自未來的英靈,原型是存活在現代的人類,其余的就不說了,不用你太過擔心。”
“相反,你所需要擔心的是吉爾伽美什,以及Berserker,這兩個是這次圣杯戰爭最大的難題。”
巴澤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凱亞,竟然連對方的真名都已經探查出來了。
“沒想到Saber竟然是那一位,不過既然你說此戰關鍵在于吉爾伽美什,以及還未出現的Berserker。”
“那Rider,Caster,Assassin這三位,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凱亞心中一嘆,手中開始擺弄起幾件高科技用品,這讓巴澤特目光探了過來,露出一抹驚咦。
“這是……”
“無人機監控!”
“……我知道了,只是~”
“喂喂喂,不要小看科學好不好,使魔這種東西雖然便利,但是很容易被發現的,相反科技產物就沒有那么多顧及了。”
凱亞調控了幾下,最終投影出畫面在墻壁之上。
看著有些明亮的房間,凱亞輕輕一個響指,燈光俱滅。
墻壁上投影出教堂外的畫面,然后又切換到教堂內。
“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巴澤特看著教堂的畫面,還有手臂上纏繞著繃帶的言峰綺禮。
不知道該怎么說起,一名從者比她還懂現代,這讓她很尷尬。
凱亞也明白了她的想法,畢竟魔術師這群生物,對于現代科技是鄙夷的。
“神秘的大量消失,魔術師們的減少,這一切不都是再證明,科學這種東西正在極速發展。”
“曾經的人類不曾掌握火焰,而魔術師們可以通過魔術施展,而人類掌握火焰,魔術師們也失去了火焰的施展能力。”
“就算未來,最終以科技達到根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巴澤特默然,凱亞這番話沒有說錯,人類科技越是掌握更多。
那么魔術師就會相應的減少,因為被人類研究探明遠離的存在,那么就不存在神秘之說。
而掌握神秘的魔術師,也將失去相應的手段,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
“好了,來看來這兩位小綿羊,一頭撲入狼外婆的巢穴吧!”
“不過這頭狼外婆為了鮮美的肉質,應該不會現在收割瘦骨嶙峋的兩種小綿羊。”
奇異的描述讓巴澤特感覺怪怪的,不過本質上似乎也沒什么問題。
不過凱亞自己心中都笑了起來,狼外婆終究吃不下養肥的小綿羊,這可真是經典。
巴澤特看著投影,將頭發徹底擦干,神色認真的看著墻壁投影。
“這兩個人就是Saber與Archer的Master嗎?”
“嗯,女的是遠坂家主遠坂凜,男的是衛宮士郎,同年級高中生。”
巴澤特眉頭一蹙,嘴中輕輕念叨:“衛宮士郎,衛宮……”
“切嗣!”
巴澤特目光一凝,心中一震,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背影。
“不用驚訝,衛宮切嗣,衛宮士郎的養父,也是上一場圣杯戰爭Saber的Master,代表愛因茲貝倫一族出站。”
“說起來上一場圣杯戰爭的Saber,也還是這位,可真是祖傳從者了。”
凱亞再次調控,畫面中的談話被播放出來。
巴澤特摸著手背上的令咒,有些復雜的看著自己這位從者。
感覺對方看透了一切,似乎什么都知道,這讓她有些隱隱不習慣。
所幸她的性格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只是習慣戰斗的女強人而已。
這一類直感流人類,并沒有太多心思,不復雜也直接。
凱亞響雷果實加強版見聞色霸氣【心網】,感知到后面巴澤特的情緒。
心中輕嘆,果然前身明白一切卻很少說太多,是有一定緣故的。
人們懼怕與厭惡能夠看透他的人,甚至恐懼他們。
因為他們感覺在凱亞他們這些人面前,宛若沒有衣物,被看的透切,絲毫沒有隱私。
這對一些心思復雜且有野心的人而言,比如遠坂時臣,恐怕畏懼他如虎,甚至想著如何利用完他就殺了。
而巴澤特他們則不同,目的直接不怕被看透,心中堅定,且不復雜。
信任很直接,也沒有緣故,只要她覺得。
所以被言峰綺禮偷襲成功,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實在太沒有防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