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畫轉過來讓我看,確實,那位老先生畫畫的功底很好,我和亦香的模樣躍然紙上,尤其是亦香的模樣十分的傳神,不光是外面就連亦香的眼神也畫的很好,若只是看這樣話,我都不會將亦香認作是久奈。
“真的很像!
我點了點頭看著亦香,亦香也是一臉的驚訝,“這個樣子真的好奇怪啊,趙牧君。”
“有什么奇怪的,和照片是一樣的啊。”我看了看那副畫像說道。
“老先生,您看看需要多少潤筆費呢?”
我看著那個畫畫的老者,老者微微一笑說道:“你這個年輕人不錯,老頭子我在這里擺攤很久了,第一次聽到年輕人說潤筆費!
我微微一笑,像老者這般又功底的人,總是喜歡老派的東西,多少又有點讀書人的清高,若是直接說多少錢,感覺像是在侮辱藝術,所以都會說潤筆費,但是這是大部分人都知道的常識沒想到老者會如此夸我。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說道:“老先生您也辛苦了,您的畫技真的太好了!
老者笑著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算了,老頭子我今天開心,這幅畫就送你們了!
我一聽老先生這么說,立刻搖了搖手說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讓您白辛苦呢。“
說著,我從錢包里掏出五百塊錢放到了老先生的筆架處,再三謝過老先生以后,我便拿著畫和亦香一起離開了。
亦香很喜歡那副畫,一邊走一邊抱著看,我只好一個手拉著她往前走。
夕陽西下,我和亦香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長。
“趙牧君,我們回去吧!
亦香看了看西垂的太陽,“我不想看到夜晚!
我便點了點頭,帶著她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會酒店的途中,亦香一直是沉默的,我看著突然沉默的亦香,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
進了酒店,原本我想讓她自己休息一下,但是沒想到她卻讓我陪著她一起回到房間里。
“趙牧君,你在陪陪我吧。“
亦香拉著我的胳膊,眼含風情的說道,眼神也往我的身體某處撇著,其中含義不用說我也是明白的。
鬼使神差的,我真的和亦香進入了房間里,房間中和我們離開的時候一樣,亦香讓我等一下,說要去一下洗手間。
我無聊的便做在沙發上等著她出來,可是等了半個小時,卻依然還是不見亦香出來。
我有些覺得不對勁,便去敲了敲洗手間的門,亦香并沒有回應我,也趴在門上仔細聽了聽,并沒有水的聲音,說明亦香并沒有洗澡。
“亦香!亦香!”
我使勁拍著門,“你在里面干什么?你快點出來,或者回答我一下!
我在外面拍著門,亦香卻沒有對我做任何的回應,我只好繼續拍著門,實在不行,我就只能找酒店的工作人員了。
就在我不停地拍著洗手間的門的時候,亦香突然將門給打開了。
“亦香?你怎么了?”
我看著眼神陰沉得亦香,“發生了什么事情?”
亦香沉著臉,眼神冷得嚇人,眼睛死死盯著我,我甚至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恨意和哀傷。
“亦香,你怎么了?”
我抓著亦香的肩膀說道:“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說的!
亦香突然掙脫開我的手,將一包東西扔到了我的臉上。
那包東西砸在我的臉上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什么了,我看著散落在地上的藥片,我的心立刻沉到谷底。
“亦香......”
我無措的看著亦香,甚至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對亦香。
“你明明說過不會將我的事情說出去的,為什么今天就會有精神類的藥物出現在久奈的包里?”
亦香的聲音中帶著壓抑和痛苦,我甚至都有些不敢面對亦香的眼睛。
“你說過你不會將我的事情說出去的,你為什么?為什么!”
亦香看著我低吼著,眼睛也微微的泛紅。
“亦香我很抱歉,但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沒有想要告訴久奈,是我在與朋友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被久奈聽到了,所以她才會知道!
亦香眼神恨恨的看著我,“你背叛了我,我也不會讓久奈好過,大不了就一起死吧。”
說著亦香便往窗戶前面跑去,我立刻雙手抱著亦香的腰,廢話,這里可是十幾樓,亦香要是真的發生點什么,那可是怎么樣都挽不回的。
“你放開我,我這就帶和你心愛的久奈去死!
亦香的手掰著我的手,但是我怎么樣都不會放開她的。
但是我和亦香這樣僵持也不是辦法,便將亦香整個抱起來往床那邊走去,亦香的身體騰空,雙腿不停的亂踢著,
我將亦香扔在了床上,亦香一到床上立刻想要爬起來,我手腳并用過的將亦香壓在床上,但是亦香還是不挺的掙扎,因為著急,嘴里還說著一堆日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也聽到了些耳熟能詳的詞語,不過都是一些罵人的臟話。
亦香不斷地掙扎,我甚至有些壓不住她了,就在這時,我看到了扔在旁邊的床單,我看了看不斷掙扎的亦香,想了想還是將床單擰成繩子,將亦香給綁了起來。
綁法和那天我和亦香纏綿時的綁法是一樣的,只是場景卻十分不一樣。
亦香被我綁了一個結實,我喘了一口氣坐了起來,看著被我綁起來的亦香說道:“亦香,你能不能冷靜一下聽我說?”
亦香也可能折騰的有些累了,喘著粗氣看著我,一副你說的表情。
“我并不想讓久奈知道你的存在,因為這樣對你對她都不好,可是我沒想到久奈會聽見我和別人打電話,我沒有辦法才告訴久奈的。“
“你是不是證明趙牧君,你在久奈和我之間選擇了久奈呢?”
亦香眼睛看著我說道,我搖了搖頭,“你和久奈之間,我根本沒有權利選擇誰,無論最后你們誰留下來我都接受的!
聽到我這樣說,亦香眼中的怒火才有了一點平息,將信將疑的看著我,“你真的覺得我們誰留下來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