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阿依疑惑的看著我,懵懂的眼神像個小兔子一般,而我只想變成大灰狼,將她拆吃入腹。
終于,我的巨大挺進了她的身體里,她的呻吟聲仿佛要突破天際一般,但是在我的耳朵里卻像是天籟之音一般。
她的腿夾著我的腰,那個桃源之處如同仙人洞一般吸著我的,讓我不停的挺進,她的酥胸因為我的挺進而顫抖著,我兩只手握住那兩只蹦跳的白色兔子。
這樣,阿依的敏感之處都被我挑弄著,立刻她壓抑的呻吟聲大了起來,剛剛叫出來,阿依立刻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將那些難耐誘人的聲音掩藏在手中。
我將一邊挺送著,一邊將阿依的捂在嘴巴上的手拿開。
“阿依,不要壓抑自己,叫、叫出來,讓我聽見,好不好?”
在我的鼓勵下,阿依的美妙的聲音從嘴中溢出來,一聲一聲的湊成一個美妙的音樂篇章。
我享受著阿依的美好,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阿依,有著別樣的青澀滋味,怪不得那些富豪都想得到處女的初夜,個中滋味,只有享受了才知道,尤其是那里的緊妙,才是最讓人欲罷不能的。
而我享受了阿依徹骨的妙,也在取悅著阿依,讓她享受著男女之情中最美妙的地方。
夜,還很長。
第二天,黃教授便開會將子兮被冤枉的事情說了出來,而子兮也決定和黃教授辭行,黃教授非常驚訝,他認為,子兮已經證明了清白,所以不明白為什么子兮還要離開。
子兮的態度很堅決,或許子兮根本就不想在跟這些人為伍了。
最中,黃教授同意了我和子兮的離開,寫了一封信讓我和子兮帶回去,信中的意思是我和子兮有嚴重的水土不服,這是我們回去的一個借口,而那些腌臜事情,不會被提起。
我也沒有去阿依道別,要說的話要做的事情都在那天晚上說完,做完了,不用告別,不用說再見,我會懷著美好,好好的祝福阿依,并且將阿依永遠的記在心里。
我和子兮踏上了回程的火車,看著兩邊風景往后倒去,我還回憶著和阿依的種種,想著她遞給我的水,想著她給我的盛的那一碗飯,想著她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
“你和阿依沒有告別,不覺得可惜嗎?”
子兮看著我問道,我笑了笑說道:“不會,沒有什么好告別的,以后都不可能再見,又說什么再見呢。”
“我沒想到你會跟我回來,”
我沖著子兮微微一笑,“你不在那里我也很無聊啊,倒不如跟著你回來,反正那里我也呆膩了,嘿嘿。”
子兮勾勾嘴角,“謝謝你。”
我立刻搖搖頭,“不用不用。”
子兮聽完我的話,便不再說話了,我總感覺子兮有什么不一樣了,但是子兮不說話,我也只好看著窗外的風景,讓時間悄悄的流逝。
我們之間的沉默有些尷尬,我只好跟她說了一聲去餐車那里轉轉透透氣。
可是我沒想到,這一去,又有了不一樣的遭遇。
我要去餐車,就要經過一個臥鋪的車廂,而在那個車廂的門口,有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而那個女人的衣服半開著,手中的那個孩子正在她的胸前吃著奶。
見我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扭,想將自己的身體遮掩住。
突然,那個孩子咳了一下,挺立的酥胸立刻露出來,那暗紅色的一抹,展現在我的眼前。
那個女人立刻慌張起來,又抱了抱手中的孩子,想用孩子將自己的胸部遮掩住,可是那個孩子卻不聽話,一直掙扎著。
而這時,她附近的乘客都扭著頭看著她,讓她更加不知所措起來,臉色也漲紅。
哺乳的母親是偉大的,我沒必要占她這樣的便宜,想了想,我便要越過她,往餐車那里走去。
誰知,在我要走過的時候,她突然拽著我,用請求眼神看著我,“那個,你、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立刻停下來,“好,你想讓我做什么?”
她收回手抱著孩子,讓孩子勉強的遮住她的身體,用下巴指了指她腳下的包,“包里面有一塊毯子,你能不能把毯子拿出來。”
我點點頭,打開她的那個包,包不小,里面裝了很多的東西,有孩子的奶瓶尿布什么的,還有些餅干方便面,看來她是遠途的旅客。
“你把毯子打開,幫我遮一下簾子。”
我點點頭,將手中暗黃色的毯子打開,用毯子當做簾子,將眾人的目光隔絕住。
她見到我弄好了簾子,立刻將孩子放下,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我見到她整理衣服,立刻將自己的頭扭向一邊,她笑了下說道:“謝謝你啊,你真是好人。”
被發這樣的好人卡我還是很開心的,便和她攀談起來,她說她是帶著孩子回娘家,老公不能一起回去,又是第一次出遠門,準備的不是很周全,孩子也餓著了,自己沒有辦法只好給孩子喂奶。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畢竟為人母最重要的就是手中的孩子,哪怕旁邊有很多陌生人,自己還是要露出身體讓自己的孩子吃奶,這是母親的偉大,不養育孩子是不能體會這種感覺得。
“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抱一下孩子?”說著,她便將手中的孩子遞給我,我立刻接了過來,孩子軟軟的,我抱過來的時候他還咧著嘴沖著我笑,很可愛。
我抱著孩子,她立刻開始拿出包里的奶瓶開始充起奶粉來,她一直抱著孩子,根本不敢將孩子放下,現在我抱著孩子她便立刻起來,其實我想告訴她可以求助列車員,但是又一想,她是第一次出遠門,甚至可能是第一次坐火車,不敢或者不好意思開口也是有可能的。
她的動作很快,眼睛也沒有立刻孩子,而我穩穩地抱著孩子站在她的面前,或許她雖然孩子讓我抱著,但是心里也是緊張的,怕我將孩子抱走,我便又往前走了兩步,站到了她的里側,這樣,我要是出去就必須要經過她的身邊。
她仿佛是看出了我的意思,原本緊張的眼神也有了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