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了警,說了張強最后告訴我的那個地址,我便要朝著張強說的那個地方去。
“子兮,你在這里等著我,我去找張強!闭f完,我便要轉(zhuǎn)身離開,誰知,子兮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我拒絕道:“也不知道張強那里是什么情況,萬一你去有危險怎么辦?”
子兮沒有說話,但是另一只手也抓住我的手,意思很明顯。
子兮這邊要跟著我去,張強那邊也不知道是一個什么情況,想了想,我只能答應(yīng),“好吧,好吧,那你一定要跟緊我,千萬不能和我走散了,知道嗎?”
子兮點點頭,“好,放心我一定跟著你的!
我見子兮是鐵了心要跟著我,我只要將子兮帶在身邊,然后朝著張強的那個地方跑去。
還好,雖然新疆偏遠,但是導(dǎo)航還是可以用的,我很快就找到了張強說的地方。
主要是,還沒到那個地方,就發(fā)現(xiàn)那里被圍得水泄不通,很多的人圍在一起,我感覺,張強就在人群中的中心。
“子兮,你站在遠處別動,我進去看看。”
我讓子兮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準(zhǔn)備到里面去看看。
“不要,我要跟著你。”
子兮拉著我的衣袖說道,我拍了拍子兮的手,“不行,這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我也不知道,若是你進去有什么危險怎么辦?”
子兮見到我一臉的堅決,也看出我不會同意她在跟著我便點點頭,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呆著。
人群左三層右三層圍得水泄不通,我只好拼命地往里面擠,好不容易擠到最里面,卻發(fā)現(xiàn)張強就被人圍在最里面,整個人趴在地上不動,旁邊的地方還有血跡。
“張強!”
我立刻撲在張強的身上,聲音中呆著一絲驚恐,“張強!你、你怎么了?”
這一刻,我的心是顫抖的,看見張強躺在地上,我的心猛地縮了一下,“張強!”
“趙牧?”
突然,我懷里的張強動了,抬起頭看著我,又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趙牧,你來啦。嗚嗚!
說罷,張強直接抱住我的腰,將滿都是血的臉埋在我的懷里。
我看著撲在我懷里的張強,心中提起來的那口氣總算是放下來了,還好這里沒發(fā)生什么命案之類的,不然,我看到張強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張強死在這里。
“你是誰,你干什么?”
周圍人見到我和張強認識,立刻將我和張強一起圍住,手還指著我們,仿佛我們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問題。
“張強,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看著將我和張強圍住的人,每一個人的臉色都非常的不善,感覺像是我和張強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錯誤一般。
“你到底干什么了?!”我?guī)缀跏堑秃鹬鴨枏垙,我實在是想不通,張強怎么會惹了這么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有集會呢。
“我、我真的什么也沒干啊!睆垙娨粋一米九的人縮在我的身后說道。
我瞪著眼睛看著張強,“你沒干什么?你沒干什么人家為什么要圍攻你啊?”
我看著面前這些長牙舞爪的人,心中唯一盼望的就是警察趕緊來,不然我們要想豎著從這里走出去,恐怕是難了。
雖然張強的頭上有傷口,但是并沒有明顯的傷口,傷的也應(yīng)該不是很厲害,但是我們被這幫人圍著,暫時也出不去。
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警車的聲音,那個刺耳的聲音在我的耳中簡直就如同天籟一般。
“是誰報的警?”
人群開始騷亂起來,估計他們也疑惑到底是誰報的警,還是子兮厲害,提前想到報警這個事情。
尊敬的,偉大的警察叔叔很快就控制住了場面,我和張強如同小雞子一般被警察叔叔直接給拎出來,我根本顧不及自己的樣子,只求著警察叔叔能夠帶我離開這里。
人很多,警察同志先將我和張強塞進警車里,又讓人群中出幾個代表給著一起去警察局。
子兮在看到警察將我和張強一起帶出來,就立刻跑到了我的身邊,我便和警察說一起去子兮是同我們一起的,警察直接讓子兮也上了警車。
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坐警車,看著那些人還圍在一起,但是卻沒有人敢阻攔警車,心中痛快無比,果然,普通市井小民,最怕的還是和官家打交道,我心中嘿嘿一笑,這算不算是狐假虎威呢?
我和張強在警車上沒有說話,無論什么事情都到了警察局再說,只是用隨身帶著的紙巾給張強擦了擦臉上的血。
到了警察局,警察先帶著張強去衛(wèi)生室處理下傷口,回來的時候,腦袋上就多了一個紗布。
警察將我和子兮、張強帶到一個房間,問我們誰報的警。
我便說是我,然后將張強給我打電話說被人追殺的事情說了,警察又問張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冤枉啊,我冤枉啊,警察同志!”
張強一把抓住警察叔叔的手,我從警察的眼中看到了嫌棄,但是也不好將張強的手甩開,只好忍著惡心說道:“你先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出來,我們自然會判斷!
張強聽完警察的話,立刻聲淚俱下的哭訴著自己的遭遇,我也是豎起耳朵想聽聽張強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原本以為能聽到什么六月飛雪的故事呢,誰知,聽完張強的話,別說那些新疆的父老鄉(xiāng)親,就連我也是想揍他的。
原來他大早晨的出去閑逛,原本是想找點早餐吃,就去人家賣包子的地方買包子,你買包子就買包子吧,問人家要豬肉大蔥的,也不知道該說張強是該呢,還是該呢,怎么那些新疆的父老沒有將他給打死了呢。
“你想什么呢?”
我一巴掌排在張強的腦袋上,“你怎么不去阿拉伯要酒喝呢你。”
張強一臉委屈的捂著腦袋,哭喪著臉看著我,“我、我也是忘記了嘛,誰知道他們不依不饒的!
我白了一眼張強,不好意思的朝警察笑了下,“那個,警察同志,不好意思哈,你看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錯,我們愿意道歉,若是有什么東西損壞了,我們愿意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