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嘉柔被秦小漓氣的不行,但偏偏她要保持自己的溫柔賢惠未婚妻人設(shè),只能咬碎一口銀牙,卻又不能對秦小漓說些什么。
不過還沒等她開口,葉誠慕再傻也聽出秦小漓話里話外的意思了,他有些慍怒,他葉誠慕的女人怎么能被別人隨意羞辱呢,于是他開口說道:“小漓,嘉柔怎么說也算你半個嫂子,你這么說話不太好吧?”
但到底秦小漓是沈淅銘的妻子,況且葉誠慕心里對秦小漓也沒有那種厭煩的情緒,所以他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秦小漓說話的毛病,想叫她自己反思一下。
不過嘛,要說女人惹不得,懷孕中的女人就更是惹不得了,秦小漓聽到他這話,更是不愿意了,想著,葉誠慕不就是失憶了嗎?現(xiàn)在看來,他不是失憶了,估計是把腦子回爐重造了,造的時候還出了點(diǎn)意外。
葉誠慕居然這么向著上官嘉柔,難道上官嘉柔之前內(nèi)涵樸琳琳的話他沒聽出來嗎?
秦小漓此時正在氣頭上,腦子一熱,忍不住開口說道:“我說的也沒什么毛病啊,這人嘛不就是貴在有自知之明嗎?我說的不對嗎上官小姐,不是自己的東西為什么還那么想要霸為己有呢。”
“小漓,你”樸琳琳連忙制止秦小漓,她不值得秦小漓跟葉誠慕從此交惡的。
上官嘉柔聽到秦小漓這話,攥了攥拳頭,隨后梨花帶雨的撲進(jìn)葉誠慕懷里,“小漓,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葉誠慕抱住上官嘉柔,心疼的親了親她的額頭,薄怒道:“秦小漓,你不要太過分!”
“你懷孕了,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但也請你對我的未婚妻道歉。”
“道歉?她配嗎?呵。”秦小漓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冷笑道。
“誠慕,你別這樣,我被誤會了沒什么,但千萬別影響你跟小漓還有淅銘哥的情誼。”上官嘉柔趴在葉誠慕懷里開始添油加醋。
“誰是你淅銘哥?!你還真是夠沒有自知之明的!”秦小漓一聽到上官嘉柔宛若‘帝國の白蓮花’親臨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秦小漓!既然你這樣對嘉柔無理,我想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情誼可言了!”葉誠慕冷笑一聲,攬著上官嘉柔,看向秦小漓的目光越發(fā)冷淡。
“葉誠慕?!我看你不是失憶了,你是傻了吧,你竟然為了一個上官嘉柔就要斬斷我們這么多年的情誼?”秦小漓有些傻眼,她話越說越委屈,既然上官嘉柔白蓮,那攻克白蓮最好的方法就是,比白蓮還白蓮!
不過她也算是氣火攻心了,一時間小腹竟有些疼痛,不過她強(qiáng)忍著,不想讓樸琳琳看出自己的異樣。
說實(shí)話,葉誠慕在說出那句話后,心里也有點(diǎn)怪異的后悔感,但他又一想,自己心愛的未婚妻被別人這般折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忍的。
四人就這樣僵持的,上官嘉柔是嫌火勢不夠大,又開始添油加醋道:“嗚嗚嗚,誠慕,我不值得你這樣為我的。”
上官嘉柔眼角擠出幾滴淚,語氣好不委屈,隨后她離開葉誠慕的懷抱,一步步走到秦小漓的面前,泫然若泣,說道:“小漓,我代誠慕替你道歉,剛才他冒犯你的你可別放在心里,他這個人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猜啊他說完那些話也后悔了,況且,那也肯定不是誠慕的本意,你們倆可千萬別因為我影響了這么多年的情誼,不然,我可真是萬死都難以辭罪。”
要說嘛,說話是一門藝術(shù),上官嘉柔這短短的簡單一段話,把她的路封的死死地,叫她一口氣憋在心里消不了還出不了,只能原諒他們。
不過秦小漓可不想受這種氣,她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不過被樸琳琳拉住了,樸琳琳怕秦小漓懷著身孕被氣壞了。
她上前一步,對上官嘉柔說:“今天這一切都因琳琳而起,要說這千錯萬錯都是我樸琳琳的錯,我在這里跟你們說聲對不起了。”
語罷,樸琳琳就穿上大衣,拎起包,準(zhǔn)備先走一步,恰好,這時候沈淅銘也剛打完電話回來了,看著面面相覷的四人,看著上官嘉柔泫然若泣的表情、樸琳琳微微泛紅的眼眶以及秦小漓氣鼓鼓的表情,他就已經(jīng)把事情經(jīng)過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他一把攬住秦小漓,厲聲道:“這里是小漓試婚紗的地方,閑雜人等還是趕緊離開吧,要是傷到了我的小漓,恐怕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上官嘉柔自然聽出了沈淅銘話中的威脅,如果說對上秦小漓她還敢使點(diǎn)手段的話,那么面對沈淅銘,她就只有心里發(fā)怵了。
葉誠慕也很不開心,他上前去一把攬住上官嘉柔的腰,冷聲對沈淅銘說道:“那也請沈總管好自己的人。”
隨后攬著上官嘉柔就走了。
秦小漓看到沈淅銘過來了,終于忍不住了,她直接撲到沈淅銘的懷里,委屈巴巴的說道:“上官嘉柔太過分了。”
隨后,秦小漓感覺肚子越來越疼,“淅銘,我肚子好疼。”
沈淅銘大驚,一把抱起秦小漓就去了醫(yī)院,后面的樸琳琳也有些驚訝,連忙跟上了去。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給秦小漓做了一番檢查,檢查結(jié)果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秦小漓今天有些受氣了,所以導(dǎo)致肚子會疼。
“切記,萬萬不能讓孕婦產(chǎn)生很大的情緒波動或者受刺激,還有動怒、動手等,這些情緒都對孕婦自身還有肚子里的胎兒不利。”醫(yī)生教導(dǎo)道。
沈淅銘連連點(diǎn)頭稱是,今天是他疏忽了,看來這上官家一個兩個的都不消停嘛。
上官嘉霖和上官嘉賀現(xiàn)在進(jìn)攻商場,而且很明顯是沒有想要跟羅氏集團(tuán)交好的意思,并且,還想要搶羅氏的合作。
既然,他們上官家一個兩個的都這么不消停,他也不介意教教他們怎么做人。
沈淅銘雙眸幽冷,很明顯,秦小漓的這件事情真的讓他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