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秦小漓在沈淅銘的陪同下來beauty試婚紗,正好樸琳琳今天也有空,就一起來了,順便試一下伴娘服。
Beauty提供婚紗定制服務,算得上是大部分a市名流結婚時的首選,秦小漓要求定制的是一款上面鑲嵌著五二零顆鉆石的婚紗,婚紗采用的是露背式,腰間佩戴著系滿白色水晶的流蘇,還有一件白絨絨的流蘇披肩,而等到她婚禮過后接待客人所準備的禮服是一件中國風紅色旗袍,旗袍是長款的,開叉到膝蓋上面一點,正紅色的絲綢料上食用手工一點點繡的黃白色牡丹花,因為秦小漓懷孕了,所以沒有定制高跟鞋,定制的是一雙白色絨絨的平底鞋上面還掛著碎鉆,還有一雙是粉白色繡鞋,上面繡著的是月季花,秦小漓對于beauty的手藝很是滿意,完全符合她心中設定的那個預期。
她將婚紗穿出來在沈淅銘的面前轉了一圈,女人雙頰若剛出的晚霞,暈紅中還透著幾分難以掩蓋的光彩,沈淅銘不禁有些愣住了,她眼前的女人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眼眸還帶著面對心上人的羞澀,他聽到她在呼喚著他的名字:“淅銘!
“淅銘。”
“淅銘。”
聲音好像遠在天邊,但又近在眼前,等到秦小漓第三遍叫沈淅銘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忙不迭的把頭偏到一旁去,但他紅透了的耳垂已經暴露了一切。
秦小漓難得看到男人如此害羞的神色,忍不住想要上前去調戲一番,她輕步走到沈淅銘身邊,踮了踮腳尖,紅唇輕啟附在沈淅銘耳邊問道:“淅銘,我美嗎?”
秦小漓很明顯聽到了沈淅銘咽口水的聲音,他嗓音有些沙啞,一把攬住秦小漓的纖腰,頭低下嗅了嗅女人脖頸間的那抹女兒香。
他說道:“美啊,把我迷的神魂顛倒的!
秦小漓聽后,嬌笑著說:“就會哄我開心!
“不是哄你啊,都是真心話!鄙蜾楞懙吐曅Φ馈
此時試衣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沈淅銘甭的有些難受,他甚至開始胡思亂想著,這么早就讓秦小漓懷孕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偏偏秦小漓懷孕了還不消停,一雙小手在他身上亂摸,嬌艷的紅唇在他唇角附近吐著嬌蘭氣息,但偏偏不親上去,釣的他好生難受。
他算是想明白了,這個女人就是在這故意報復他呢,報復他這幾天限制她自由的行為。
沈淅銘想到此處,看著秦小漓的眼神越發幽暗,里面仿佛還閃著紅色的狼光,就在秦小漓雙手附上他胸膛的時候,沈淅銘忽然恨恨的往女人的唇上一咬,秦小漓被痛的身體一縮,不過很快就被沈淅銘制住了,他一只手掐著女人的腰,一只手抬起秦小漓的下巴,吻了下去。
這個吻并不似往日的溫柔,反而有些粗暴,是那種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去的急亂的吻,秦小漓很少承受這樣熱情的吻,她有些承受不住,連換氣都有些困難,畢竟沈淅銘之前都是溫柔的吻,很少讓她有這種密不透風的感覺。
趁著沈淅銘剛放松她一些,秦小漓趴在沈淅銘懷里嬌聲喘氣,聲音都帶上了幾分惑色,“你這人怎么忽然這樣呀,我都上不來氣了!
沈淅銘本就一身火氣無處發泄,剛才的深吻過后他沒有好一些反而感覺更加劇烈,此時女人嬌聲在他懷里撒嬌抱怨,沈淅銘只感覺自己快要抑制不住小腹處的火氣了。
他攥住秦小漓的纖軟玉手,帶著些糜色的摩挲著,秦小漓被他摸得手心發癢,想把手從沈淅銘手中抽離出來,不過沈淅銘勁兒很大,她動而不得。
“漓漓,寶貝兒,幫我。”沈淅銘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幾分欲色,秦小漓聽得有些身體發軟。
沈淅銘很少這么肉麻的叫她,現在在外面就這兒放肆,恐怕是這些日子憋壞了,不過秦小漓一想到沈淅銘限制自己出行自由就生氣,想著好好弄弄他,看他以后還敢不敢這么對自己。
怎么想的就怎么行動,秦小漓將手附在沈淅銘的皮帶上,一點點將皮帶抽離沈淅銘的褲子,手若有若無的在那附近摩擦,她明顯的聽到沈淅銘低低的粗喘,她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喘起來這么性感啊。
“別玩了,寶貝兒!鄙蜾楞懸话芽圩∏匦±斓氖,低聲訴求著。
秦小漓卻是看著好玩,她可是很少看到沈淅銘的這副模樣,她玩心更重了幾分。
“我哪有玩啊?不是你叫我幫你的吧?”秦小漓不懷好意的笑著,附在沈淅銘耳邊,男人現在激動地身子緊繃,秦小漓越看越好玩。
沈淅銘當然看出了秦小漓的玩心,他心里想著把她壓倒如何如何,但現狀是,秦小漓懷孕了,他別說動她了,就是剛才那一陣熱吻之后他都心有余悸。
秦小漓也正是看上了這一點才肆無忌憚的對沈淅銘放肆,這要是放在平常,她哪敢這樣玩火啊。
不過她現在懷孕最大,沈淅銘無論如何都不敢對她怎么樣的。
秦小漓玩了好一會兒,終于看到沈淅銘臉上紅的像快被烤熟了一般,她才收起玩心,想著給男人一個補償。
不過這時候意外來了,秦小漓剛蹲下身子解開沈淅銘的褲鏈,就聽到‘唰’一聲的,門被打開了,是樸琳琳。
樸琳琳穿好伴娘服了,進來是想要秦小漓瞧瞧自己穿上怎么樣,好不好看,誰知道,她一進來就是這么尷尬的場景,就算她在不懂,也知道現在這兩個人在做什么呢,自己進來的有多不是時候。
樸琳琳尷尬的咳了兩聲,她眼神有些閃躲的一把把門關上,臨走前還說了一句:“咳咳,打擾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完事了記得叫我就行。”
但樸琳琳這么不說還好,一說秦小漓的小臉就像個河豚一樣鼓了起來,上面還滿是嫣紅。
她眼神恨恨的看著沈淅銘:“都怪你!”
然后就一跺腳就跑出去了,沈淅銘站在原地很是委屈,怎么又怪他了?唉,真是女人心,海底針,看來哄秦小漓幫自己弄得路又漫長了許多,今天回去之后,這個小女人肯定又要跟他置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