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我欣然同意讓他目光亮了下,清澈而明亮地看著我。
“不過咱們約法三章,我摸了你別后悔,跟我耍無賴。”我笑著說道,他目光動了動。
“是你別亂動聰明,要是互不滿意,這場交易誰都可以叫停。”
我點頭同意。
“你想讓我摸你哪,說吧。”
“我的臉。”
“……好!”
我咬牙切齒地伸出手,從他的額頭細細而輕柔地撫摸,濃眉,深邃的雙眼,高挑的鼻梁,到緊閉的雙唇,最后到下頜,完完整整地摸完了。
“你知道言家什么事,說。”
我直接問,沒有一絲其他情緒,而江城還在看我的手,整個人還沒回神,直到我瞪了他,他才收斂。
“言家還有一處未被開發的地產。”
沒了,江城就說了這幾個字。
我瞪著,兩手一攤。
“就這個。”
“這個可以了。”
江城非常認真地說,我……我又想施暴了。之前我就知道他跟葉少卿在找言家的一塊地合同,這消息我知道啊。
“你耍無賴!這個之前我就知道點。”
“那你可以選擇不玩了,我說了任何一方都可以隨時叫停的。”
江城好像吃定我會跟他玩下去一般,昂著頭,胸有成竹,我心下最后一絲憐憫都沒了,嘴角勾出惡毒的笑意。
“好,你還想讓我摸哪啊?”
“靠著胸膛,一分鐘。”
“臥槽,還帶時間?”
“你可以選擇不玩。”
江城又搬出來那句老話。
“行,一分鐘,你別后悔。”
我直接朝著他身體撲了進,撲進他的懷里,江城的胸膛赫赫一震,僵硬住,而我的耳邊聽到的是失了節奏的心跳聲。
我沒抬頭,可是我覺得他在聞我發絲的香味,我經不住伸出手,圈抱著他精干的腰身,然后……重點來了,我的手指開始在他的腰上畫圈圈。
只是那一秒,我就聽到了他抽吸的聲音,我帶著笑容仰面,無聲用嘴型對他說“一分鐘哦,想想醫生的話,千萬別隨意碰我。”
江城臉開始漲紅,整個身體都僵硬的不得了,我看著時間,到了一分鐘,立馬退開身,而他雙手硬生生地留在半空中,最后收了回去。
“說啊,我抱完了。”
“那塊地可以……可以讓言氏集團死灰復燃。”
江城一個字一個字費勁地從牙縫里蹦出來一般,我看著他額頭都有汗了,想必剛才那一抱,讓他吃了些苦頭了。
不過……這已經不是我現在關注的焦點了,我的焦點完全在江城剛才那句話上。
“讓言氏集團死灰復燃,一塊地?你逗我玩吧,江城,言家據我所知早就沒有可用的地了。”
“我不會說假話。”
江城喘過氣,扯了扯領帶,再度認真地看著我。
我抬起頭,頓了下,問“還玩嗎?”我以為江城絕不會玩了,他立馬重重地點頭。
“這次摸哪?”
“親我這……一分鐘。”
江城指腹劃過自己的唇,這個玩得有點大。
“你別太得寸進尺。”我吼著,他聳聳肩。
“你可以不要玩。”
“啊啊啊啊……江城,你會后悔的!”
“不,我不會。”
江城認真的目光越加熾熱,我……我有點不想玩了。
我退了一步,江城原本堅定而目光有了些懊悔。
“三十秒。”
“一分鐘,不過三十秒有三十秒的價值信息,隨你。”
懊悔個毛線,我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老辣的家伙。
我舔了舔下唇,看著江城的薄唇,閉上眼,醞釀下,隔著好幾秒之后,我剛傾身,江城嚇得一哆嗦往后退了下,把我給驚呆了。
“你干啥?”
我驚奇地問,我的身子已經壓了過去了,而他手扶著沙發,儼然一副被強迫的樣,這場景有點滑稽。
“你會不會……有問題。”
他遲疑而糾結地問,我翻白眼了,我……我手一扯他的領帶,直接撞上了他的唇。
兩唇相靠,我跟江城都沒有閉眼,江城似乎沒有專心這個吻,而是目光低垂著,一直看著我的表情,看著我的臉色,好似怕我有反應。
我也不知道為何要惡劣地咬上他一口,看著他吃痛而震驚的模樣,我目光再度發狠,意思:有種你碰我看看。
漫長的一分鐘,在結束的時候,我吮/吸完了他嘴角的血漬。
我退開身子的時候,他的手是緊緊握成拳的,不太好受啊,我低頭看著他褲襠,額……不忍直視。
“那塊地一定還在你們言家,也可能只有你父親知道合同在哪,找到那份合同,言氏就有卷出重來的資本。”
江城說完就走了,走得飛快,沖上了樓,應該是去沖冷水澡了。
地還在言家,合同?什么合同?
我打開電腦,飛速地輸入有關言家地皮的事,但網絡上的信息少而又少,我陷入了焦灼,赫然想起老陳。
立馬給老陳打了電話去,老陳聽聞我要當年有關言家地皮的事也一愣,那么多年前的資料,他那里也少的可憐,不過他向我提到了一個人。
彥德房地產開發公司,李彥德。
這個人名一出,我當時就頓住了。
李彥德,當年言氏集團的股東之一,我父親最信任的得力助手,而在言氏坍塌后,第一時間從言氏撤離的一個人。
這個人在我記憶里,就是一個忘恩負義,落進下石的人,他從言氏集團出走的那一天,年輕氣盛的我狠狠地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沒有半點長輩的情分可言,所以只要當初在言氏的人都知道,我跟李彥德那個老東西,關系惡劣到極致。
“陳叔,您讓我找他?”
“慕青,我知道,你對老李有偏見,不過當年的事,絕沒有表面那么簡單,你如果真想了解當年言氏的一切,那么老李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還有一點,陳叔我可以向你保證,老李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壞,這么多年,你也該靜下心好好想象當年的,老李走,是迫于無奈。”
電話掛了,我沉默住,頗有一絲煩躁,難不成真要去找李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