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錯了,錯得離譜!”
張婉瑜的聲音突然提高,扭曲的臉上露出尖銳的指責(zé)——
“我告訴你,你和越雪心之間不要臉的奸情,沒有任何人告訴我,都是我自己親眼看見的!
我敢拿生命保證這些照片,沒有經(jīng)過任何后期加工,因為拍下這些照片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我自己。是我親眼看見越雪心睡在我們的床上,看見你握住她的手,親吻她。
你的眼神那么眷戀,你對她的表情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我那天就躲在門縫外,親手拍下了這些照片,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越雪心是一個不要臉的搶別人老公的賤女人!”
張婉瑜爆發(fā),徹底爆發(fā)。
把她心中這些年來藏著的所有不甘、憤怒、委屈、怨恨,所有的所有,全部爆發(fā)出來。
那時候,她和厲明陽已經(jīng)結(jié)婚多年,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幸福的女人。
雖然他們夫妻之間更像是已經(jīng)結(jié)婚多年的那種老夫老妻,缺乏激丨情和甜蜜,但她喜歡這種平平淡淡的生活,她以為自己是幸運的。
結(jié)婚多年,她和厲明陽只有一個女兒,是新婚不久時懷上的。
后來,多少年過去了,她的肚子就再沒有動靜。
而反觀大房和三房那邊,大嫂和弟妹卻生了一個又一個。
雖然厲明陽從來沒有表示過什么,但張婉瑜那時候心里也著急。
因為厲明陽那段時間沉迷書畫,時常要獨自在書房創(chuàng)作,他們夫妻倆那段時期同床的機(jī)會本來就不多。
張婉瑜雖說是知識分子家庭出身,但在身體情況良好的情況下,生孩子這種事一直生不出來,便忍不住求助其他迷信手段。
所以那一陣子,張婉瑜三天兩頭拉著自己母親去求神拜佛。
那段時間,她正好因為勤跑寺廟甚至在廟里住著燒香禮佛而不住家里。
那天回來,她也是臨時拿點東西,誰知道就在臥室門口看到了那一幕。
“當(dāng)時的我……那么恨那么氣,恨不得直接沖進(jìn)去找你們問清楚!可我知道,你們一個是厲家的二爺,一個是雷丁頓家族的大小姐,而我呢?我只是一個家世普通,是家里燒了高香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嫁進(jìn)你們厲家的普通女人。
我不敢進(jìn)去叫破一切,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們,也怕你們會反過來死不承認(rèn)。我又必須留下證據(jù),所以我立刻去書房拿了相機(jī),將當(dāng)時你們兩茍且的畫面全都拍了下來!
張婉瑜想到當(dāng)年的點點滴滴,就連心都在滴血。
她撞見越雪心睡在她和厲明陽的床上時,就已經(jīng)恨得雙眼發(fā)紅。
等她拿了相機(jī)折返回來,居然看到厲明陽握著越雪心的手,那么溫柔那么纏綿的輕吻。
她又氣又妒又委屈,含恨拍下了這兩個人偷情的證據(jù),未免被發(fā)現(xiàn)打草驚蛇,哪怕不愿也只能假裝沒有回來過,拿著相機(jī)就跑了。
“我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急著離開,后來沒有拍下你們做那種茍且之事時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