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楠剛走出池逸辰的辦公室,迎面撞上一道熟悉的身影。
易詩雨,池逸辰的未婚妻。
“這不是葉特助么?”
易詩雨走近,冷睨著葉安楠,“看來樓下的前臺該換了,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往里面放,也不嫌晦氣!”
葉安楠隨性一笑,順了順胸前垂落的卷發(fā),“原來是易小姐,別來無恙啊!”
她扭著水蛇似的細(xì)腰,翹臀擺動,輕輕拉了拉沒有理順的衣領(lǐng)。
“坐了幾年牢健忘了?這里還是你能來的地方嗎?”易詩雨抱起臂,上下打量一番葉安楠,滿眸的陰鷙。
他們說葉安楠來了這里她還不信,沒想到真是這個(gè)賤人!
葉安楠依然不在意,故意笑得嫵媚,“放心!下次我不來了。逸辰說了,以后讓我直接去他家找他。”
這個(gè)賤人!
易詩雨氣得臉都白了,捏著包的手指絞緊,咬著牙低聲道,“你給我過來!”
也不管葉安楠同不同意,易詩雨拽著她就往樓梯間走去。
發(fā)狠的五指像鐵爪,恨不能將葉安楠的手腕捏碎。
進(jìn)了樓梯間,易詩雨抬手就是一耳光往她臉上甩去。
“原來她們說的那個(gè)妖艷騷貨就是你!果然是個(gè)下賤胚子,剛從牢里出來就迫不及待地到勾引男人。”
葉安楠伸手,將易詩雨舉起的巴掌鉗住。
她自小學(xué)抬拳道,一般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葉安楠輕笑,“別輕易對人出手。你該知道,像我這種坐過牢的女人,多少都有點(diǎn)血性。”
易詩雨氣得渾身顫抖,憤憤地想收回手,卻被葉安楠抓得更緊。
“你想干什么?”
葉安楠冷冷一笑,“做你想做卻沒做成的事!”
音落,葉安楠將易詩雨的手摔了出去,反手一耳光扇了回去。
“啪”的一聲,響亮整個(gè)樓梯間。
易詩雨不敢置信地捂住臉,怒目圓瞪,“你個(gè)賤人,敢打我?!”
“為什么不敢?”葉安楠挑眉反問,“你脫下那層豪門千金的皮,一無是處!有什么好讓人忌憚的。”
“你……”
易詩雨氣得瞳眸赤紅,憤恨地瞪向葉安楠,恨不能將她碎尸萬斷。
“對,我是除了這個(gè)豪門千金的身份一無是處!不像你,一身賤骨渾身騷氣,走哪都有本事勾引男人。”
葉安楠仿若未聞。
她淺笑著靠近,挺了挺自己傲然群雄的豐盈,美眸流轉(zhuǎn)間,媚態(tài)橫生。
“沒辦法,我就是有這樣的資本。我看你倒是也想勾引來著,只怕是何一個(gè)男人對著你那對硅膠填充物,也硬不起來吧?”
“你這個(gè)臭婊子,我要撕了你的嘴!”
易詩雨怒吼著,正要沖過去,樓梯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她憤怒的動作戛然而止,惡毒的面容似被定格般,扭曲得無法入目。
池逸辰的助理路尺一臉面癱地站在門口。
“對不起,打擾兩位的雅興了。”
路尺直接把一個(gè)鼓鼓囔囔的檔案袋遞到了葉安楠面前,“葉小姐,你東西落在池總辦公室了。”
“謝謝。”
葉安楠正要去接文件袋,易詩雨一把奪了過來,“你在逸辰辦公室里干了什么!”
葉安楠也不介意,抱起雙臂,“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易詩雨猶疑地看了她一眼,著急的打開了文件袋。
路尺見狀,咽了一口唾沫,連忙轉(zhuǎn)身,“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