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而出的一語就連藺旻本人也是沒有想到。
虞樂心臉上的怒氣也是一滯,他剛剛說什么?
婚約他說有效就有效,未免太專斷了些。
心念至此,虞樂心嘴角多了一絲諷刺的笑容。
“呵呵……您老別開玩笑了,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沒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言罷,起身便走,藺旻卻是急忙握住她的手。
“別走!”
“藺總裁你究竟是想因為那一紙婚契糾纏我多久?我們之間……”
虞樂心忍無可忍,氣憤的開口。
男人卻是不曾理會,直接道:“我喜歡你,這樣的解釋你滿意嗎?”
“你說什么?”虞樂心忘了生氣,看他的眼中盡是錯愕,“藺總裁,您清楚自己在說些什么么?”
“我說,我喜歡你!這樣的理由夠不夠?”藺旻的臉上神情肅穆,沒有半分說笑的意味,就像真的是在談論一件正事一般。
可是……
虞樂心捂著嘴輕笑連連:“你是不是病了?腦袋燒迷糊了?”
“嗯?”
“你要跟人玩,以你的身份大手一揮就會有數不勝數的人自薦枕席,何必找我?”一句話從虞樂心的嘴中說出,就連標點符號都帶著嘲諷。“如果藺總裁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么我就先回去準備明天的出差了。”
這一次,藺旻沒有再伸手將虞樂心拉回來。他站在原地看著虞樂心的背影遠去,眸中閃爍著一絲意味不明的光。
連你都認為我是玩玩么?
冷笑一聲后,藺旻轉身與她背道而馳。
昏暗的樓道中手機熒幕的光亮起,著實有些刺眼。虞樂心猶豫一陣,還是發了一個抱歉過去。
祁少陽幾乎是秒回:“沒事,明天一路小心。”
“嗯。”
回完一聲之后,虞樂心轉身進了屋中,也沒開燈,直接躺倒在床上一夜無夢。
晨間的第一縷光照耀到大地之上,虞樂心已是到了機場坐了最早的一班航班,她著實不想再對上那個無可理喻的男人了。
虞笑藍得知了昨天的經過之后,幾乎是快氣炸了!
明明都已經是抓到人了,竟然只是說了一頓便是不了了之!
握住手機的手力道大的讓手機黑屏,咬牙切齒許久,虞笑藍拿起了電話打給了一個人,“幫我一個忙!
“叮嚀!
手機清脆的提示音讓淺眠的人睜開了眼。祁少陽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之后,眉頭一皺:“周叔,快點給我定最快飛C市的航班!”
出事了!
呼啦啦,飛機平穩爬坡,望著機場逐漸化為一個光點,祁少陽捏起了一把汗:“一定要等著我!”
祁少陽下了飛機之后便是火急火燎的趕往虞樂心所住的酒店,可是到了酒店詢問了前臺之后,卻是被告知沒有這一位顧客。
“你說什么,怎么可能會沒有?你再給我好好查一遍!”
祁少陽怒氣沖沖的咆哮道。
“可是……先生我都已經是查了數遍了,這里真的是沒有一個叫虞樂心的客人。”客服也是委屈巴巴不知道從何交談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道疑惑的聲音:“少陽,你怎么在這里?難不成你也是來出差的?”
虞樂心提著行李走進來的時候便覺得柜臺上的那個身影十分的眼熟,聽到了他開口,便急忙走過來。
祁少陽急忙回身,見得是虞樂心無疑,心中懸著的那一顆心才是放了下來:“呼呼呼!你沒事,我還以為你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什么出了事情?
虞樂心滿臉的錯愕正要出聲詢問,祁少陽已經是撲了過來抱住了自己。
“怎么了?”
莫名其妙被抱了一個滿懷,虞樂心也是蒙了?墒歉惺艿剿捳Z之中帶著的由衷的慶幸,最終是沒有推開。而是等到了他冷靜下澇松開了自己才是開口問道:“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你怎么回到C市來?”
祁少陽打開手機將郵件拿給了虞樂心看。
很簡便的一封郵件,只有一個標題寫著救我。虞樂心皺著眉頭看下去,發現發件人竟然是自己!
“這……”
祁少陽將于了新圍著認真的打量,也看出一些端倪:“不是你發的?”
“嗯。”
兩人的立馬色徹底的不好看了,皺眉思索了半天,終是虞樂心道:“可能是騙子吧。”
“或許吧。”祁少陽應了一聲,臉上也是多了一絲絲因著慌張趕來的羞愧,虞樂心見得,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道:“你都來了的話,那么就讓我來好好招待你就當是昨天的道歉吧!
“好。”
祁少陽應了一聲好。
虞樂心辦了入住手續之后便帶著祁少陽四處閑逛,殊不知一人在他們身后尾隨不知多久。待得他們決定回酒店,虞笑藍將他們二人的照片編輯成了郵件按下了發送鍵。
叮咚。
藺旻拿起手機匆匆瞥了一眼,眸中冷若寒冰!
呵呵!好的很吶!
最后一班飛往C市的航班落地已是深夜,機場人稀疏,一人踏上了黑色的跑車。
“走一個!”
虞樂心拿起酒杯與祁少陽碰了個杯后一口飲盡,祁少陽亦是笑了笑,給她滿上。
看著近在咫尺的帶著醉意的笑臉,祁少陽心念一動:“樂心,你喜不喜歡我?”
醉了的人早已沒了神智,祁少陽卻是入了魔怔一般想要知曉。
虞樂心打了一個嗝,神情恍惚間正要點頭,一人在他身后冷喝一聲驚掉了虞樂心的大半酒意:“虞樂心!”
誰?
虞樂心回頭對上那雙怒氣沖沖的臉,一愣之后,便是道:“你為什么在這里?”
“我為什么不在這里!”藺旻拉起虞樂心的手一字一字的質問道:“別忘了你此行的目的,我只是以為你在生氣,原來你最根本的目的竟然是為了與這個男人偷情?”
嗯?偷情?
祁少陽嘴角翹了翹。
虞樂心卻也冷聲一笑,然后回道:“我說過我的事情與你何干?還有,你別平白無故玷污了別人的清白我跟你說!”
“玷污了清白?呵!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