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樂心完全就是因為想要去放松一下才是答應(yīng)祁少陽的,確實不曾想,剛剛出了電視臺的大門,虞樂心就后悔自己所做的這樣一個決定。
因為電視臺的門口,是一臺自己很熟悉很熟悉的車。
暗黑色的賓利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所以即便是這臺賓利并沒有停到停車位上也沒有人敢上前去說些什么的根本原因。
他怎么在這里?
虞樂心趕緊是想要掉頭就走,現(xiàn)在可不是被他纏上。
可是一步剛剛還沒有邁出,心中怕的終究還是來了。
藺旻開門走了出來,高大的身影加上一襲黑色的西裝給人一種淡淡的壓迫感,讓虞樂心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只能夠?qū)擂蔚淖呱先ラ_始了虛偽的應(yīng)承,“呵呵呵,藺總裁,當真是好巧好巧,您怎么來這里了,難不成是來拍廣告的,還是……”
一段話說的沒有半分連貫性,祁少陽看著面前的藺旻,冷著一張臉一句話也沒有開口。
藺旻冷笑一聲,道,“我是因為一件事情想要跟你來商量商量的。”
嗯。你能夠跟我有什么事情商量。還很重要?
虞樂心很想開口把這一句話說出來,可是因為現(xiàn)如今自己的境地,實在是不能夠讓自己來找麻煩,只能夠點頭。
“這……恐怕是不能夠跟著你去散散心了,這一次的事情真的很謝謝你,下一次我一定好好答謝你。”虞樂心對著祁少陽尷尬的笑了笑,終究還是選擇了去藺旻那邊。
正好接著這一個機會,把祁少陽那邊徹底的撇了個干凈,這樣也好。
祁少陽面無表情,半天才是點頭應(yīng)了一個好,沒了下文,自己去了地下停車室。
他走后,虞樂心揉著眉心,直接是一聲無奈感嘆出來,“當真是頭疼。”
藺旻沒有去問,只是給了她一個眼神,讓她上車。
“行行行,我馬上來。”虞樂心無奈的點頭上了賓利,本想要坐在自己一直坐的后排,可是藺旻卻是一個眼神瞪了過來,虞樂心將信將疑的坐在了前排副駕駛的位置之上。
藺旻從車子的文件夾里拿出一個文件給了虞樂心。
文件夾很薄,虞樂心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里面會有什么東西。
在藺旻的示意下,虞樂心將信將疑的打來,是一張合同,上面清楚的寫著三個大字。
契約書?
“本人虞樂心跟藺旻愿結(jié)為夫妻……”虞樂心剛剛把這一段話念出來,臉都是徹底的青了。
啥?
她震驚的抬起頭來看著藺旻,卻發(fā)現(xiàn)藺旻的臉上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錯愕的抬高了音調(diào)。
“你竟然要娶我?”
這種事情的震驚程度對于虞樂心無異于是母豬上樹。
藺旻這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竟然要娶自己?搞笑呢。
藺旻對此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然后就是開口說道,“這一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同不同意?”
“我同意就出鬼了!”虞樂心直接是不留情面的開口說道,“我跟你前幾天的關(guān)系還是要拼個你死我活,怎么現(xiàn)如今就成了談婚論嫁了?你這不是在玩我嗎?”
虞樂心喋喋不休表示自己反對,可是藺旻卻沒有半分被說動,最后看她說了半天不說話了,還開口說出了一個解釋,“因為藺南需要更好的照顧,你挺合適的。”
噗。
幾乎是一口血差點從虞樂心的嘴中噴出來,“感情你只是找一個保姆?”
“不然呢。”藺旻的眼神是在看一個傻子,“難不成我還真的是喜歡你不成?
“那可真的是我的榮幸了!”虞樂心冷聲一聲笑,直接是開門正要下車去把現(xiàn)如今這一件事情給解決了。
剛一推開門,藺旻已經(jīng)是冷幽幽的開口,“這一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會安排的,就當是我給你的獎勵吧。”
“獎勵你個頭!我不稀罕!”
虞樂心重重地把車門關(guān)上之后,自己一個人走到了公交車站準備搭車回家找一下能夠證明自己的稿子沒有抄襲的證據(jù),可是藺旻卻在一旁不急不緩的跟著。
即將到公交車站前面,虞樂心忍無可忍,直接是怒吼道,“你貴為藺氏集團的總裁就這么的閑么?”
藺旻聳了聳肩,隨口回答,“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好好考慮一下我說的。現(xiàn)在?我就送你回去,正好藺南也快下課了,正好給他準備晚飯。”
冷冷的開口不顧及別人的感受,虞樂心對這個霸道的男人幾乎是無可奈何。
看著自己要搭乘回家的公交車一輛接著一輛的走了,虞樂心終究是屈服了,拉開了車門。
“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
虞樂心抿著嘴,冷靜下來開口問。
“沒有其他的理由,而且我們不就是有著婚約的么,只不過是兌現(xiàn)而已。”藺旻一句話說完,已經(jīng)是發(fā)動了引擎。
賓利平穩(wěn)的開上了環(huán)城高速。
這到底是什么事啊!
另一邊,虞家別墅里面。虞笑藍看著被壓下來的祁家電臺的新聞稿件的出版,心情格外的好。
“哈哈哈,這一次我倒是要看看你會不會被我整垮下!虞樂心,我就不信這一次你還能夠在我面前蹦跶!哈哈哈。”
虞笑藍似乎是已經(jīng)能夠看到明天虞樂心在自己面前求饒的模樣,得意異常。桌上的手機忽然亮了起來,虞笑藍打開手機一看,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喂,你找我干什么。”虞笑藍對于祁少陽沒有任何的好臉色,聲音很冷。電話那頭的祁少陽最終還是問出了口,“是不是你做的?”
呵呵。是我做的又怎么樣?
虞笑藍心中冷笑一聲,可是卻沒有給祁少陽半分抓住自己馬腳的機會,裝瘋賣傻的開口說,“你在說什么,我做了什么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你真的什么都沒做?”祁少陽真的是在錄音,只要虞笑藍說這一件事情是自己做的,那么現(xiàn)如今虞樂心遇到的困難就直接能夠迎刃而解了。
可是這人,著實精明。
“沒有什么事情,我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