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蕭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
“你怎么睡得著的!”
“你這個年齡段,你這個階段你睡得著覺?”
“有點出息沒有!”
“臥槽!什么鬼!蕭恒由美夢轉噩夢驚醒過來。”
“真是怕了你了,我起身出去鍛煉跑步行了吧。”
“嗯~蕭恒伸了一個懶腰,走進窗臺‘刷’拉開窗簾,輕嗅一下空氣外面天氣真好,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走!生命在于運動,咱作為修仙者必定要身先力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蕭恒哼著小曲出門了。
與此同時,一隊人馬正拿著一封畫像做最后比對,定睛一看畫像里正是蕭恒。男,20周歲,身高175,體格偏瘦,性格未知,在容城上大學,目前正在找工作,居住地址是宜家公寓。
“記住了嗎?千萬別讓這賊眉鼠眼的家伙跑嘍!”其中領頭說道。
“記住了!”一群西裝男應答。
“上車!出發!”
隨著口令下達,一群人上了兩輛黑色凱迪拉克suv,從一處別墅地下車庫疾馳而出。
“吱~~~茲~~~”伴隨著一道整齊的剎車聲,車輛停在相思湖旁,兩車上下來了一隊西裝暴徒。
車輛停靠的地方是平常樓下大媽們喜歡跳健美操的場地,今兒她們也不像平時一樣大吵大鬧,反而非常和諧安寧的收起家當,紛紛回到家中關好門窗拉上窗簾。
蕭恒在場的話一定感嘆,這平常囂張跋扈的大媽怎么突然響應了國家和諧社會的口號,人與人之間要是都這么相處就好了。
咳,扯遠了。一隊人馬來到蕭恒所居住的502房間,望著沒有貓眼的門拍打起來。“蕭恒,有你的快遞,出來簽收一下。”
“嘭,嘭,嘭。蕭恒拿快遞啦。”
“嗯?難道沒人?踹門!”領頭發話了,一位一米九的絡腮胡大漢走到前面,嘭,一腳就把鐵皮門踹開兩米。
一群人蜂擁而入,沒有人在,快搜!看看東西在不在住所。
一番拆遷式搜索,連枕頭套都撕了個粉碎。“老大,什么也沒找到,會不會他已經拿東西跑了!”
“不會,他保溫杯里還倒了一杯熱水,應該是剛出門不久。你們四個人留守在這里,再派兩個人去找房東看監控錄像看他往哪跑了,其余的跟我去附近找,他一定還沒走遠!”
“是!眾人應答紛紛行動起來。
“啊~秋~!蕭恒打了個噴嚏,摸了摸鼻子難道受涼了?
.....
絡腮胡大漢走去挨個敲門問房客房東住哪,在瘦弱的住客瑟瑟發抖指引下找到了更為瘦小的房東。很快一個電話打給了領頭,老大,問到了,人應該在附近相思湖旁跑步。”
與此同時蕭恒也終于結束了今天的跑步,平常只能跑三四圈的他因為體質大大增強后跑了足足十二圈才累。
坐在湖邊的休息石桌上他有些詫異那些風雨不休的大媽們怎么不出來跳早操了。轉眼又看到幾個西裝革履的大叔正在湖畔旁跑步,嘿,今天是怎么了,跑步要穿得像是去打團的樣子嗎?
很快這群西裝男跑近了,蕭恒小小的眼睛里露出大大的疑惑,為啥他們笑得那么開心啊(⊙o⊙)?
“蠢貨!你這豬腦子想什么呢,這群人明顯是來抓你的!”星辰呵聲道。
抓我?蕭恒還是有些疑惑,但是腿下的腳步卻不慢,恍惚間想起了昨晚綠得發亮的景象,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后面的人見蕭恒突然撒腿就跑不禁都一愣神,回過神來加快腳步往前追。“臭小子你想跑哪去!給我停下來!再跑腿給你打斷嘍!”
“完了,完了,我這三天兩頭的怎么老是被人追著打。不行,剛跑完十幾圈跑不動了。算了放手一搏還有點希望,現在的我已是今非昔比,讓我這個人境中期的強者好好教育教育他們!”
一剎那間蕭恒理清思路,回頭轉身就是一踹。跑得最快的瘦高個首當其沖,一腳就被踢飛在路旁。
望著翻滾在地的敵人,蕭恒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原來我已經這么牛逼了嗎。隨即輕蔑地看著在場的五個人,招招手說“你們五個一起上!別浪費本大爺時間。”
“抓住他!”領頭眼神發冷,幾人將蕭恒圍了起來。然后一擁而上!有人踹他腰,有人踢他襠,還有人盯上他的后庭花!幾人一起發力蕭恒就招架不住了,擋得住一下擋不住另一下。蕭恒如今雖然筋骨和力道都有異于常人,但是毫無招式和功底的他卻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擊,很快被打倒在地。
被套上頭套綁住手腳抬上車的時候蕭恒心里很苦,非常懊悔為什么相信了電視劇里的那些武打片,他們都是一群人圍住主角然后一個一個上去單挑被主角打敗。怎么輪到我就是一群人直接上,差點沒被打死。哎,童話里都是騙人的,頭套里蕭恒眼眶有些濕潤了。
.......
不知過了多久,汽車終于停了下來,一群人將他押送到一個房間就沒了蹤影。
過了一會傳來了噠噠噠的皮鞋踩踏聲,蒙住臉的蕭恒聽得非常認真,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就是決定他命運的時刻,也是他為什么會被抓到這里來的原因。
“咻”頭套終于被人扯掉。微微適應眼前的亮光,目光里出現了一個身穿范思哲白色西裝的凌厲青年,環顧四周他們正處在一處底下酒窖中,青年斜坐在楠木酒桶上,手中握著紅酒杯,對他邪魅一笑。
“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抓到這里來嗎。”
“不知道,愿聞其詳。”蕭恒面無表情打算死不承認。
“也罷,跟你說清楚點,好過你還嘴硬。”青年輕輕搖曳紅酒然后一飲而盡。
“我是香江李家的人,最近家族里發生了一起內竊案。有人私通外人一起將寶庫中收藏的鳳翎官帽給竊取了,換了一個仿品頂替在寶庫中。”
“叛徒偷偷將官帽隨著家族中愛拍電影的二弟隊伍一起偷運到容城,他以為他做的一切都天衣無縫,可笑的是他剛將寶庫中鳳翔官帽挪動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為了揪出家族中內奸我們一路跟到了這里。”
“然而更可笑的是鳳翎官帽居然被你這突如其來的小子當做演戲道具買走了。話說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官翎是翡翠的,上面可是被道士熔煉上了另一層物質。別試圖用蹩腳的理由抵賴,我不相信一個當道具買走的人離開的時候專躲著攝像頭走,你可讓我們一番好找啊!”
蕭恒臉上有些掛不住,訕笑兩聲掩飾尷尬。
“說起鳳翎官帽其中還有一個故事。三百年前我們李家祖輩生活在江浙一帶,從事著棉花生產和布料染坊的生意,因為我們李家聰明勤快,很快就做到了富甲一方,還有幸被欽點為皇布的供應商之一。這時我們家族生意風頭正盛,一時無兩。”
“然而樹大招風,我們家族崛起快根基淺,朝中并沒有嫡系大腕,只有平常打點的一些芝麻小官,唯一身份地位最高的還是當時老家主最小的女兒九妹被招到宮中當嬪妃。”
財多而力不足的我們很快就被新來的欽差巡撫給盯上了,他派兵查抄了我們李家,并宣稱在我們家族私庫里查封了一百匹多余的皇布,他污蔑我們李家試圖謀反,并私穿皇布,隨即將我們李家上下壓入大牢打算將我們滿門抄斬。”
在這之前老家主知道盛世之中必有劫難,他將一批寶物托方外道士熔煉出了一層假衣,而你見到的鳳翎官帽正是如此,而它原本是頂級的帝王綠翡翠。老家主留這匹財物是打算日后家族遭遇劫難或者衰落后這些寶物作為翻身的機會。可他卻沒想到劫難會來得這么快。在獄中的他只好將這外表平平無奇的翎管托獄卒運了出去。”
“當翎管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磨難終于見到九祖時,深居宮中的她才知道家中遭遇了劫難,她很著急,但是沒有什么辦法,因為后宮不得干政,還是私穿皇布意圖謀反這等大事,這事她不忌諱已經是大忌了。就算她想吹耳旁風也沒有什么辦法,因為她也不是皇上最喜歡的嬪妃。”
“九祖望著父親送來的翎管突然心生一計。只見她拿著翎管哭哭啼啼的去找了皇上,一見到皇上就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皇上問起原因,她講起了家中被全部收押入牢準備問斬的事情。皇上聽后臉上有些慍色,訓斥道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即使那是你的父親,犯了錯就要挨罰!”
“可是我父親和家人都沒做錯事啊皇上!那全都是巡撫大人污蔑我們想貪污我們家的財物!”
“你可知道你現在在說什么!再非議朝廷欽差干預政事我就把你打入冷宮!”皇上已經很生氣。
“皇上!臣妾句句屬實,我這里有證據!你看這翎管原本是帝王綠翡翠,是奴婢入宮之時家里給我的貼身之物。而昨晚臣妾夢到家中老祖責罵我家門不幸還在宮中享樂,隨即祂把臣妾的貼身翡翠蒙蔽了原來的光澤,寓意我家族蒙冤!臣妾不能坐視不管啊!”
皇上接過翎管,用刀子輕刮表層,片刻后真的從翎管中呈現出一道翠綠的光芒,見狀不禁沉鳴起來。
“皇上!家中老祖還說了!明日午時太陽會消失!如若家中蒙塵,太陽則會永遠消失!”
“次日午時,太陽真的消失了皇上一臉錯愕,隨即慌張下令釋放了我家老祖他們,并將巡撫關押入牢!”
“所以我們家族為了紀念這件事隨將鳳翎官帽供奉于寶庫當中,沒想到蟊賊居然把主意打到它身上!”
蕭恒聽完故事也一臉錯愕,“你家九祖怎么做到的!她怎么讓太陽第二天消失了,是日全食嗎?”
“那你先告訴我,鳳翎官帽在哪里,我再告訴你答案。”
我也想告訴你,可是,東西早沒了呀!蕭恒內心瘋狂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