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歡后知后覺，這才瞪大了眼睛看到魏無證，“你們方才在談事情？二哥對不起我沒注意到。”

楚云歡再怎么說也是一國公主，雖然任性是任性了些，但是分寸還得懂的。

魏無證看她這么說，也放心了，那她肯定什么都沒有聽見，“公主說笑了，我和肅王就是下幾盤棋而已，不打擾。”

楚月寒將眼神落到魏芊綾的身上，魏芊綾一身紫色錦衣，抹胸，露出她的優勢，剛剛一路小跑，胸前的衣服有些微微滑落，溝看起來更深了。

楚月寒心中升起邪念，眼睛里閃過一抹精光。

他見過那么多女人，還是覺得自己的表妹最有味道，她勝的地方，就在于她有誰都沒有的兩座大山，波瀾起伏，每次隔著那薄薄的衣服，他都在幻想，魏芊綾胸前的輪廓。

楚月寒咽了一下口水，“芊綾妹妹也舍得出宮來看看了？”

“表哥看你說的，平日里我身為皇上的貴妃當然要在宮中伺候皇上了，這不是皇上不在宮里，我這才有時間出來逛一逛嗎？”魏芊綾的眼睛笑成一條縫，楚月寒說話從來都是這般皮。

不想楚星沉，明明都是皇室子孫，差別為何那么大，楚星沉從來不會對她說那些開玩笑的話，就算是哄她，也都讓她感覺是在談公事。

“二哥，我在你府中見到一群在玩老鷹抓小雞的女人，莫非那些女人都又是你的新歡？”楚云歡拿起桌子上的橘子就開始剝起來，塞了一個放在嘴中，酸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好不爽快。

楚月寒瞄了一眼魏芊綾，“你個小丫頭，你都懂什么，那些人都是我府中新請來的丫鬟。”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差點讓全宮的宮女都給你當了通房宮女。”楚云歡不服氣開口。

空氣有一絲絲凝固。

楚星沉假咳了兩聲，“你都這么大了說話也不知道收斂一些，讓魏太師和綾貴妃見笑了。”

楚月寒和蘇不言風流，早就已經不是什么奇聞了，那些風流軼事都可以寫一本書了，供人欣賞。

而楚月寒她也是早有了解的，她對男女之事還有些懵懂的時候也全是靠楚月寒教的她。

以前楚星沉還在宮中住的時候，楚月寒不過才十五六歲年紀，而他宮里的小宮女是更新換代最快的，她一直都不解。

有幾次她去楚月寒的宮中時都會撞見衣裳不整的小宮女，甚至有時還撞見了全身光溜溜被楚月寒蓋在被子里的宮女。

楚月寒還一本正經的告訴她，他是在做男女之間該做的事，能讓他快樂的事情，是上天賜給男人和女人的本能。

現在想想真是一激靈，楚云歡臉都有些發燙，她一個閨中女子都不知道楚月寒是抱著何種心態跟她講這些的。

后來，她還把這事告訴了，母后和楚星沉，再然后她就很少到楚星沉的宮中去了，直到父皇母后去世，楚月寒封王，楚星沉即位。

想來長大也都在彈指一揮間。

“肅王還真的是英姿不減當年啊。”魏芊綾意有所指，她早就已經是嫁為人婦，對著閨房之事，自然也是懂的。

新婚之夜，她父親可是給她看了三種書，讓她伺候好楚星沉。

楚月寒笑了一下，并不作答，若不是魏無證和楚云歡再此，他一定讓魏芊綾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雄風。

他那個昏君哥哥，怕是有些性無能，無力寵幸后宮吧，說什么公務繁忙都是借口，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歡女人。

“肅王，我還有事情，就不多留了。”礙于楚云歡再此，魏無證作揖像楚月寒告退，留的時間太長了容易引起懷疑。

楚云歡到現在都要以為她們是和和睦睦的兄妹三人。

“公主，微臣告退。”

“嗯，”楚云歡毫不在意的應了一聲，專心的剝桔子吃。

“父親我和您一起回去，”魏芊綾上前一步，“公主，您是在肅王府中玩耍，還是要隨我一同回太師府？”

魏芊綾覺得自己留在這里不大合適。

“表妹也太過心急了，云歡一個人在這肯定會悶的，你就多陪她玩耍一會兒再回去吧。”楚月寒有些心急。

不能就這么走了。

“是啊，是啊，皇嫂就這么走了，我肯定會無聊的，我一會兒再陪你回去，或者我明日也可以隨你出宮。”

楚云歡接過下人遞上來的手帕擦了擦手，“我看外面的丫鬟們在玩老鷹捉小雞，我現在也是悶的很，我們也一同去玩吧？”

“不了，妹妹你還小，皇嫂都有些跑不動了，就在旁邊看著你就好。”魏芊綾笑著拒絕。

楚云歡就像是個不會累的陀螺，但她不是，她沒那么多精力和她耗。

“微臣告退。”

太師走了，楚月寒和魏芊綾并排在葡萄樹的架子下面看著楚云歡和那些丫鬟們玩的開心，笑聲充滿了整個院子。

沒人注意到他們兩個。

楚月寒的眼睛落在魏芊綾的胸上挪不開眼睛，“妹妹，近日可過的順心？那些妃子可又去找過你的麻煩？”

“表哥放心，我借給他們三個膽子他們都不敢，那些人惹了我，還就是死路一條。”魏芊綾的眼睛在楚云歡身上，但心完全不在。

楚月寒一笑，這一點魏芊綾最像他，看不慣誰，他讓她三更死，就絕對不會拖到五更。

魏芊綾也不明白楚月寒在笑什么，“表哥可有什么吩咐要我去做的，我們不應該趁楚星沉不在家，把對他有利的那些人的都給解決了？”

“還是表妹得我心，我也正有此意，放心，等我需要，我會讓人通知你的。”楚月寒盯著魏芊綾，眼睛都快要掐出水了。

魏芊綾發現了楚月寒在看什么，臉上一紅，還是拉著衣服往上拽了拽，有些尷尬。

“表妹在我面前還會臉紅？”楚月寒輕笑，“要知道，你五六歲時都還嚷嚷著要和我睡一張床，我還看過你洗澡。”

楚月寒壓低了聲音，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說話。

魏芊綾臉上有些掛不住，“表哥說笑了，今時不同往日，那時候是我小不懂事，現在都長大了。”

“對，長大了，現在是貴妃了，和表哥都這么生疏了。”楚月寒壓低聲音，聲音里還有一絲不甘心。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