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啊,我就是看那丞相,一個大男人長的模樣那么俊俏好奇罷了,想看看他是不是皮膚也像那些女子一樣細皮嫩肉的。”
剛剛拉蘇不言的男人見蘇不言走遠,而柳風也在他們十米之外的地方,才輕聲湊到眾人耳邊說。
“哈哈哈,你還是歇歇吧,丞相的長相俊美,這不是我們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你還是小心一點自己的腦袋吧,別讓丞相一個生氣,真的把你的頭,給……”旁邊的人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以示警告。
那人倒是一點也不在意,“切,看他那身子骨,都還沒有我一半大呢。”
“喂,大虎,我問你,你是不是看上我們丞相了?”另一邊的人撞了大虎的肩膀一下,眉毛輕佻,聲音上揚,“嗯?”
“去去去,說什么呢。”大虎一陣不耐煩,“老子喜歡的是女人,雖說這丞相的長相就算是個女人,也是絕色,但奈何,他是個男的,靠,真是可惜了。”大虎自顧自的說著。
旁邊的人小聲提醒他,“雖然這丞相是瘦弱了些,但是你別忘了,她那個侍衛,剛才你也看見了,那功夫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敵的,輕功看起來都是數一數二的。”
“他,我告訴你,他見了我大虎,也得跪在我大虎面前,我大虎的力氣,可是有氣壯山河之勢。”
“你就吹吧你,”眾人一陣哄笑,大虎也不在意,男人,要的不就是這些氣勢?
“你說誰要跪在你面前?”
“就是蘇丞相那個小跟班啊,”大虎說著一個轉身,恰巧對上柳風的眸子,倒吸一口涼氣,“不不不,您誤會了,我說的不是您。”
此時的他光著膀子,坐在火堆前面,眼睛里倒是恐懼,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大虎不自覺的往后退。
柳風抓著大虎的膀子就把他給抓了起來,大虎身寬體胖,最讓他引以為豪的不過就是力氣了,但是此時他卻像一只小雞一樣,毫無縛雞之力。
“你侮辱丞相,出言不遜,你可知道丞相知道了會怎么懲罰你?”柳風一身黑衣,就站在綿綿的細雨中。
才一會兒的功夫,天空就又飄起了細雨。
柳風將大虎一腳踹飛,在雨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柳風只用了一半的力,他要是提氣真氣,那大虎的小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柳風一個閃現出現在大虎面前,眾人的眼睛都不眨的,柳風的速度快到他們無法辨別。
柳風的眼角的淚痣微微扯動,居高臨下的看著大虎,“告訴你,我跟在丞相身邊多年,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殺人了。”
“你,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啊。”
大虎完全沒有了之前囂張的氣焰,苦苦哀求這柳風,柳風一身黑衣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微雨中,柳風額前的頭發微微濕潤,還滴著水,最后滴入在泥濘的土地里。
柳風不屑的一笑,拿出自己手中的劍。
唰——
刀光劍影飛過,大虎害怕的閉上眼睛,等待這死亡的來臨,等待那劍刺穿他的胸膛。
“這一次就先放過你,好好做工,不也知道你的命有多不值錢。”
柳風走上前,去把自己的劍從地上拔出,轉身離去,大虎睜開眼睛,他沒死,但是褲子下面卻濕透了。
他,嚇尿了。
但是他剛剛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甚至還覺得自己離死亡特別的近,他都感覺到了劍氣。
到處看看才知道,他耳邊的發髻被柳風的劍給割下,那些頭發離他的腦袋那么近,他差點死了。
眾人待柳風走遠后也才敢上前,紛紛告訴大虎,他們還真的以為,大虎要死了,但是沒想到他就是掉了一縷頭發。
今后,他們不能惹丞相,也不能惹丞相身邊的這個跟班,保命要緊,保命要緊。
神五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他來之前,大人早就吩咐過,不要惹蘇不言,蘇不言絕不像他表面上那樣好惹。
大人英明。
蘇不言換好衣服后,才發現,怎么又下雨了,那他這衣服不是白換了?
進了棚子之后,這些人竟然也是出奇的安靜,怎么了?剛剛一個個的囂張的氣焰都去哪里了?
“發生什么事情了?”
蘇不言下意識的,就覺得肯定是有事情發生,蘇不言詢問神五,神五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蘇不言。
蘇不言敲著柳風的方向,笑了。
柳風殺起人來,的確是不給人機會的,蘇不言早就見識過,他還是很信任自己的這個暗衛。
“做的很好。”
“主上。”
柳風給蘇不言行禮,蘇不言擺了擺手,示意不用了,她就是來和柳風說幾句話。
“是該給那幾個人一個下馬威,你做的很好,”蘇不言沒有吝嗇自己的夸獎,剛剛那個咸豬手碰了他的肩膀,也著實讓她惡心了一番。
而且,那些人說的那些話,定然比她從神五的嘴里聽來的露骨,既然如此那她也就不必給他們留什么面了。
只是她帶來的人有限,而且那個大虎又是一個能干活的,不然她肯定會讓柳風好好教訓他。
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不過這個教訓,也夠他記一段時間的了。
“只是我應該做的,主上。”柳風額前額頭發已經幾乎全濕了,滴答滴答的滴著水,長發也蓋住了眉眼上的淚痣。
蘇不言嘴角勾起,“你衣服也濕了,自己想辦法弄干吧。”
“是。”
柳風話音剛落,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蘇不言感慨,這前身的蘇不言,為何沒有像柳風那樣的身手,雖然她是因為動了真氣,加上她不是太懂武,有些荒廢了一部分,但比起柳風,還是差些。
至少在輕功的功夫上。
天一亮,蘇不言,楚星沉,還有柳廣權就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中去。
蘇不言先是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讓村長把全村人都聚集在一起,說明自己的來意。
柳廣權帶著那些壯漢,帶足了工具,去疏通河道。
楚星沉也對兩岸剩下的糧食做了規劃,他不能一下子全都放完,但是也必須保證每個難民有東西吃,必須平均分配。
不能有人多,也不能有人少,因為有人多,那就定然意味這有人少。
從上午發糧的情況中看,他已經發現有了幾個小孩子,幾次三番的排隊取糧,這自然是不行的。
若是每個人都多排,那怎么夠;若是富足的人家多拿了糧食,那豈不是也起不到賑災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