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不言一口氣說完,其實他并不是很想暴露柳風,但是……
算了,一個暗衛(wèi),而已,他有自己的人,應(yīng)該也是再正常不過了,楚星沉淺笑,蘇不言對他說的是真話,他不喜歡蘇不言騙他,“那看來蘇相身邊的高手也不少,剛剛那個暗衛(wèi),像是有十幾年的功力。”
“他自小習武,若是皇上感興趣,我們可以叫他來給皇上看看。”蘇不言坦然大方,楚星沉的脾氣他越來越有些感觸。
楚星沉生性多疑,不喜歡別人騙他,倒是將有些事情放在臺面上,楚星沉比較容易相信。
楚星沉笑了,“不必了,還有,記住在外不用拘禮,不必叫我皇上。”
眼前的路不能走了,那就只能向東或者西南走,這里有三條路,楚星沉之所以選擇西南,不過也是想為了王三岳方便。
蘇不言心里都懂,但是剛剛楚星沉不是好叫他蘇相?
人手一匹馬,王三岳站在地上仰視他們肯尷尬,只得開口,“不言兄,皇……,楚兄,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
蘇不言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王三岳還在下面,也是有些好笑,掩面輕笑,眼睛完成月亮,楚星沉和王三岳同時都看呆。
“不如我們騎馬,你就跟在后面跑好了,誰讓你把你的馬給弄丟的。”
王三岳差點都被蘇不言的笑給騙了,“你不講理,我的馬明明是被剛剛那個胡人用弩給弄丟的,也不全是我的錯。”
“那你也有錯,楚兄,不如我們就把他留在這里好了。”
王三岳等著楚星沉回到,楚星沉一定不會這樣做,但是沒想到的楚星沉卻說,“都聽蘇兄的。”
王三岳的笑容僵在臉上,“不言兄,楚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啊——”
眾人都是被王三岳逗笑,但此時王三岳背后卻瞧瞧有一個滿臉都是血的刺客突然睜開眼睛,握緊了手中的弩。
“小心。”
而這一切恰好落入蘇不言的眼中,蘇不言一個飛身,直接從天而降,那人拿起弩就正對蘇不言的臉,蘇不言伸出劍,刀光劍影,人已經(jīng)留著血躺在地上。
王三岳此時被嚇到,腿都是有些發(fā)軟,待蘇不言站直之后,拉著蘇不言的衣服再也不肯松開,“我為何今日如此的倒霉。”
“要倒霉,你還能活下來?”王三岳雖說幾次三番都遇刺,但都被人化解了,蘇不言可不覺得這是倒霉的人該有的運氣。
眾人并沒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反倒是越來越覺得這個路途的兇險,蘇不言告訴了楚星沉她,為何會認識狼形刺青的圖案。
只是她還是巧妙了隱瞞了她是白柔的試試,只是說自己得到過消息,所以那次才會夜訪楚星沉的寢宮,那些人和刺殺自己的人是同意伙的,所以告訴楚星沉白將軍家有可能是被陷害的。
這一切似乎也都有了理由。
楚星沉想起那天那個晚上,那晚在玉清池……
“那你為何不早說?”楚星沉看著蘇不言,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了很久,怎么現(xiàn)在才說,若是他不問,蘇不言是不是就不準備說了?
蘇不言烏黑的眼睛一轉(zhuǎn),那次她剛剛知道,自己沒死,心情滿都是對自家遭遇的憤懣,“那日我還沒有說一句,皇上就生氣了,我也就只能將那些話咽在肚子里了。”
“那蘇兄是在怪我了?”楚星沉眉毛輕挑,蘇不言現(xiàn)在還將這責任推到了他的身上。
蘇不言神秘一笑,“不敢,我還真的沒那么大的膽子,我只不過是想若是有些眉目了再告訴您。”
“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眉目了?”楚星沉蘇不言,這都過了幾個月了,也沒有見蘇不言告訴過他。
蘇不言干干的笑了兩下,“微臣不才,現(xiàn)在知道的也不多,最近他們出來活動的很少,他們深神秘,調(diào)查到的東西也都只能很少。”
“那蘇丞相可要努力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蘇不言嘴角一抽,楚星沉這是將任務(wù)交給她了嗎?她的事情還不夠多,但是她也不能拒絕。
“不言兄,不言兄。”王三岳跑到蘇不言面前,希望蘇不言可以注意到自己,他還在這里。
蘇不言坐在馬上好笑的看著王三岳,楚星沉已經(jīng)朝前走了,她佯裝什么都不知道的開口,“怎么了?三岳兄是有什么事情?”
“這個,你真的不帶這我走嗎?我這兩條腿跑不過那四條腿的啊。”這路途漫漫,王三岳可,不想真的走著。
而且他很有可能跟不上蘇不言他們。
蘇不言一臉的邪魅,“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
王三岳無語的看著蘇不言,蘇不言這是故意的嗎?他心里一橫,“那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就先回京城了,就不奉陪了。”
“那你這可是欺君之罪,”蘇不言拉著馬,這王三岳現(xiàn)在竟然都還有小脾氣了。
王三岳盯著蘇不言的眼睛,“我不管,是你們不帶我的,不管我的錯,那或者我就不回京城,找個偏遠的地方開個醫(yī)館謀生。”
“那我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到。”蘇不言不罷休的說,他倒要看看王三岳,到時候怎么躲?
王三岳咬牙,“蘇不言,你不要欺人太甚。”
蘇不言爽朗一笑,“好了,我不逗你了,上來吧,我們兩個人一起坐,但是有一點,若是你不安分,我立馬就會把你踢下去。”
“你放心,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動一下。”王三岳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果然蘇不言還是不忍心的。
“大人,您怎么帶這王大夫?”右將看到蘇不言慢慢的趕上來之后,也是一驚,蘇不言當然也不想帶王三岳。
如果是她是男的還好,但她偏偏是個女的,從小就深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總會覺得有些不方便。
“那你帶?”蘇不言看了一眼右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一定會很高興,也會謝謝右將救了她。
王三岳,坐在蘇不言的前面也很不舒服,他其實也不算是嬌小,但還是不滿的看著蘇不言,“不言兄,你這是嫌棄我嗎?”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蘇不言一臉的真誠,王三岳語塞,但還是強笑著,“不言兄不要這樣說,等到了下一站,我可以免費給你把脈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