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業(yè)回神,失魂落魄地說:“飛子,你不是我兄弟。”
齊飛心里咯噔一跳。
王業(yè)發(fā)現什么了嗎?
王業(yè)喊道:“你要是我兄弟,為什么你對面住了個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藏著不讓我知道?!”
齊飛:“……”
他踹了王業(yè)一腳,“我不知道你說什么,走不走?”
王業(yè):“你對面!”
齊飛:“你撞鬼了,我對面空房。”
王業(yè):“???”
齊飛把他拽走。
到了燒烤攤,擼串的時候王業(yè)還在嘚啵嘚剛才的女生。
“心動的感覺,你造嗎你造嗎?”
齊飛差點吃不下,但見勸不住,王業(yè)還在發(fā)夢,他只好低頭吃東西。
王業(yè)整整念了兩個小時,形容那一刻他的美妙感覺,他說,他被愛神的箭打中了,他戀愛了,他知道以后房產證要寫誰的名字了。
齊飛:“……”
月傾城在齊飛的酒杯里說:“你朋友還挺可愛的嘛。”
氣得齊飛端起酒杯,一下把她吞了。
王業(yè)說:“喂,你少喝點啊。對了,我回家才聽說你下午跟耗子文瀾江的事,牛氣啊你,不過太危險了,下次你別這么干了啊。”
齊飛嗯了一聲。
王業(yè)叫齊飛別喝,他自己倒是喝得挺美。
結果到最后,差點喝趴了。
齊飛把他連拖帶拽上樓,爛泥一樣的王業(yè)忽然又精神了,趴在對面看人家的貓眼。
齊飛把自家門打開,把他拽回來丟進去。
“別丟人了,真沒人。”
這么說著,齊飛臉色一變。
忘了,蘇蝞那些東西沒收起來。
以前他都是藏得好好的。
這兩天因“她”發(fā)生了些變化,令他沒有那么謹慎了。求魔tx
好在王業(yè)是醉了。
齊飛把他丟到床上,趕緊把東西都塞進抽屜里。
王業(yè)睡覺不打鼾,但他不老實。
一會兒大字,一會兒跟八爪魚似的把人差點勒死,一會兒踢被子,半夜又搶。
齊飛被他折騰得夠嗆。
醒的時候他特沒精神。
看王業(yè)那張臉無比貼近,他嫌棄地把人推開。
“醒了醒了!去學校了!”
他躺了一會兒,準備刷牙洗臉。
“放水”的時候,王業(yè)忽然大咧咧地進來,和他一起放水。
王業(yè)揉了揉眼,打呵欠,說:“艸,飛子你怎么分x叉啊,自己玩多了吧小心前x列x腺啊。喂喂喂,別滋到我了!”
齊飛:“……”
媽的。
真想把他嘴縫住。
胡說八道什么。
一會兒王業(yè)又說:“欸,你怎么有兩把牙刷、兩條毛巾?誰住你這兒?”
他壞笑道:“怎么是這個顏色,女孩紙?”
齊飛:“閉嘴,你口臭。”
王業(yè)將信將疑地哈了幾口氣,說:“真該戒煙了。”
出門時,齊飛遞給他一支煙。
王業(yè)熟練地接過。
吐出一口氣,似神仙。
齊飛鄙夷地嘖一聲。
到了學校,大家都在給齊飛讓路。
看來昨天的事都傳開了。
齊飛沒什么感覺地趴在桌上補覺,繼續(xù)混吃等死。
同桌和以前一樣,把女生們的情書和禮物轉交給齊飛。
齊飛被打擾清夢,很不耐煩地看也不看,扔給前面的王業(yè)。剛好今天起得晚,早餐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