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沒逼太緊,轉了話題道:“住這兒也沒什么不行,反正放暑假。就是我還得管店里的生意,不可能一直不出門!
冼勛說:“你似乎不缺錢。”
昨兒不是一夜暴富了么?
便是冤大頭宋廷的那些珠寶,轉手一賣,足以在首都買幾套房了。
更別說,她還在賭石場發了一筆橫財。
月傾城說:“凡事要有始有終,我開了這些店,就不可能不管它們。這樣,危機解除前我的安全你負責,給我當貼身保鏢吧!”
冼勛:“?”
月傾城:“你不愿意?”
她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現在還不知道宋家對我的懷疑有多少,他們要是寧殺錯不放過,肯定會把我抓走。我這么美,萬一他們想先奸后殺,殺完又奸,我,我……”
什么亂七八糟的,冼勛深吸一口氣。
“行,我答應!
月傾城起身,道:“行,那走吧。”
冼勛:“??”
一個小時后,他們出現在一個大學后街。
當然,不是首都大學。
誰知道宋家的人有沒有在首都大學那邊蹲點。
柳姨見他們兩個進來,郎才女貌,不由覺得餐館的逼格提升了幾個度。
月傾城:“柳姨!
柳姨反應過來,堆出笑容,慈愛地看著她,“梅梅,你咋和小勛一起過來?”
月傾城說:“柳姨,我正式介紹一下!
冼勛心里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小姑娘不會說自己是她對象吧?
然而,月傾城卻道:“冼勛是我現在的同居對象!
柳姨:“?”
冼勛:“……”
柳姨:“啥……叫同居對象?”天籟小說
月傾城:“就是我睡他屋里,他床上!
冼勛咳咳幾聲,對長輩解釋說:“我睡客房。”
柳姨說:“小勛別解釋,我過來人,就算不懂你們現在年輕人的新鮮詞兒,意思我明白!
冼勛:“??”
月傾城說:“柳姨,你給冼老師倒杯水,陪他說會兒話。我在隔壁桌上看會兒賬本。我不能離開冼老師的視線,不然他會擔心得魂不守舍!
冼勛:“……”
月傾城專心翻起了賬本,冼勛則在一旁接受柳姨的轟炸。說著說著,連聘禮都說到了。
冼勛:“……”唉。
一會兒,月傾城翻完賬本,和柳姨討論了點事兒。
現在放假,營業額極度縮減,這是避免不了的。
這也是柳姨這幾天擔心的問題。
月傾城說:“我們不必一直盯著學生這個群體,學校周邊的住戶也可以挖掘。這件事我和鄭愛國商量,讓他的騎手團隊給咱們宣傳一下!
她說:“我到時畫幾張圖,讓人打印,再讓鄭愛國的人到外邊發傳單!
這年頭,宅男宅女不多。
但單身狗絕對不少。
一個人在家就懶得做飯。
包括一些上班族也是。
“花月”價格實惠,只比學校食堂貴一點,放外邊,那是真便宜。
冼勛在一旁聽她說生意經。
臨走前,月傾城對柳姨說:“其他分店我不去了,最近不太方便。那些店長那兒,柳姨你下班回家屬院代我說一聲。各分店的情況都是差不多的!
柳姨應了一聲。
月傾城和冼勛到了附近的文具店。
買了筆和白紙。
讓冼勛提著東西。
然后找了家咖啡廳,開始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