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冷饅頭?
冼勛滿頭霧水。
月傾城定定的看著他。
知道自己誤會了什么。
她啞然一笑。
然后離去。
冼勛:“???”她到底在說什么?
賀老師在旁邊打趣道:“冼老師,不要吃冷面頭哦,對脾胃不好。”
冼勛嫌棄地將他推遠。
……
回去后,月傾城就叫來柳姨,商量開分店的事宜。
這段時間,柳姨練習得夠多了。
連烤肉都會燒了。
柳姨有點懵:“啊?我去做分店的店長?”
月傾城問:“柳姨,你沒有信心么?”
柳姨手蹭了蹭圍裙。
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其實從姜思甜兩百元買走黑天鵝版權后,月傾城就跟柳姨提了一次。
這段時間,也再次加強柳姨的廚藝。
在月傾城看來,完全沒問題。
但柳姨似乎很有壓力。
月傾城恍然大悟,說:“柳姨,你是怕離首都大學太遠?照顧不到你先生?其實還是在大學城內,不遠的。”
柳姨說:“倒不是這,我家那口子,午晚飯找人送過去也成。我是怕,那么大一家店,我撐不起來。
柳姨雖然見過許多世面。
但大多是后宅里的世面。
叫她去開店,這種獨立行商,干自個兒事業(yè)的事,她還真沒干過,所以,她有些畏縮。
萬一虧了咋辦?
柳姨既興奮,又害怕。
月傾城說:“別害怕,其實很簡單。我之前開這店,還是從擺攤開始的,難道現(xiàn)在比那時還艱難么?”
她想了想,說:“這樣,我到時過去帶你一陣,等起來了你再自己操持!
柳姨非常滿意這樣的安排。
放下心后,她就只剩下興奮了。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兒。沒想到年輕時沒曾創(chuàng)過業(yè),老了老了,居然還有這機會。
跟第二春似的。
一會兒,柳姨又問:“梅梅,咱們都去了,這里的活兒誰來干啊?”
畢竟是大本營,總店,沒有為了分店放棄總店的道理。
可她們都走了,這兒咋辦?
月傾城說:“喜鵲挺機靈的,我打算提一提她。這段時間她沒少偷看你做菜吧?”
喜鵲就是洗碗妹。
柳姨趕緊解釋道:“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孩子命苦,總想學點本事,以后好混出頭。梅梅你放心,她絕對不會偷師的。”
月傾城笑了笑。
“柳姨不必緊張。這些菜都是咱們幾千年祖宗的智慧結晶,絕非我獨創(chuàng),學就學吧,這都沒什么!
“不過柳姨你人脈廣,再幫我留意些和你一樣有本事的人吧。我還打算再開幾家分店。”
“總店你不用擔心,我會提前安排好,每天做好了這邊的菜,再過你那邊!
柳姨見她面面俱全,比自己可穩(wěn)妥多了,很是放心。
又不由羞赧,白多活了幾十年,還沒個小姑娘有魄力和本事,自己還是教授的妻子呢!
這幾天柳姨先全力教著喜鵲。
月傾城在隔壁大學的后街找到店面后,終于開始了第二家分店的經(jīng)營。
鄭愛國不知從哪里打聽來了這件事,也急巴巴地找過來,說要承包分店的外賣。
看來外賣騎手還是有的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