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就踹過去。
痛得劉少康抱膝在地上嗷嗷直叫。
月傾城心里點了個贊。
總算替她動手了。
不過他到底誰啊,這么財大氣粗。
自行車就丟在那里不管了?
……
到了衛(wèi)生所,大夫給檢查后,說是驚嚇過度又加上太累,所以才忽然昏倒。
制造這點假象,對月傾城而言算不得什么。
待冼勛跟著護士去結賬,蘇屏抓住她哭的時候,月傾城睜開了眼睛。
月傾城說:“乖,別哭了,吃糖吧。”
蘇屏兩行清淚。
“小姑,你沒事啊?”
月傾城認真地說:“有事,不然怎么會暈倒。不過醫(yī)生給我治好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別擔心。”
蘇屏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破涕為笑。
月傾城哄了小女孩兒一會兒,就靠在窗邊兒等人。
過了一陣,她趕緊回到床上,一副極為虛弱的樣子。
冼勛走了進來。
看到她醒了,便說:“你感覺怎么樣?想吃藥還是打點滴?”
月傾城“艱難”地搖了搖頭。
然后,就要掀開被子,“強撐”著要起來,卻又無力地倒了回去。
冼勛看她如此虛弱,便建議道:“打點滴吧。”
月傾城澀然道:“不……不用了,浪費錢……”
冼勛想了想,說:“醫(yī)生說,你很虛弱。”
月傾城面色倏然漲紅。
目光閃躲。
“沒、沒事……沒關系的。”
冼勛皺了皺眉。
這么不愛護自己的身體?
既如此,他還真是多管閑事了。趣誦小書
不過如果是因為錢的問題,也可以理解,冼勛皺起的眉頭就松了下來。
不料,月傾城卻說:“我真沒事,不舒服是我失血過多了。”
冼勛倏然眸光微凜。
失血過多?
沒發(fā)現(xiàn)她有傷口。
月傾城心里憋笑,說:“就是……女人的那個來了……”
冼勛呼吸一滯。
然后,道:“那你好好休息,告辭。”
剛轉身,就聽到女人掉到地下的聲音。
冼勛驚得回頭。
果然是月傾城摔在了地上。
他連忙將她扶回床上。
少女厚重的棉襖已被醫(yī)護人員脫了,現(xiàn)在是一件針織絨衣,冼勛無意冒犯,但扶著她時,亦無可避免地感受到那蒲柳般的妙曼身姿。
他像碰了燙手山芋,將少女扶回床上后,立即松開手。
月傾城卻握住他的手,堅定地說:“謝謝……小偷,送我到衛(wèi)生所的事……還有醫(yī)藥費……”
冼勛將手收回來,說:“不必,舉手之勞。”
月傾城怎可能這么輕易放過他。
又再次握住他縮回去的手。
“要的。我不想欠人人情,以后我會把醫(yī)藥費還給你的。”
冼勛當真不覺得醫(yī)藥費算什么事,況且他之后不會在這座城市逗留。
不過,少女眼神太過堅定,冼勛想了想,從口袋中拿出小小的筆記本和筆。
寫了聯(lián)系方式。
把紙條撕下,給月傾城。
月傾城匆匆掃名字一眼,隨后將注意力放在其他信息上,訝然道:“首都?”
冼勛收好東西,說:“是。”
月傾城指著地址那一欄,“這是你們單位么?首都大學,你是大學生,還是老師?”
冼勛并沒有回答的意愿,“再會。”
然后就走了。
這一次,月傾城并沒有再追他。
而是在他出去前,說:“我叫蘇梅,冼勛,我們一定會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