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感嘆地說:“我看了下牌子,隨便一件都五千起。如果能賣出去換錢就好了。”
蘇母咋舌道:“賣……賣?”
月傾城拍額頭,“忘了,媽,那都不是咱的東西,是丁宴的,不能賣。”
蘇母哦哦了一聲。
渾濁的雙目中卻閃過光澤,有了別的主意。
所以一路上啥也沒多說。
直到進了小區,蘇母不死心地問:“你真沒把握攏住小丁?”
月傾城說:“沒有。你別看還是學生,丁宴他們宿舍那幾個男同學不知道花錢在外頭玩多少次了,丁宴玩沒玩我不知道。再過一兩年,家里管得松,他手里錢一多,要什么女人沒有?不用他要,女人們就心甘情愿地撲過來,我怎么會是她們的對手?”
蘇母狠狠地掐了她一下。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沒用的東西!”
話是這么說,可她也覺得蘇浼比不過那些狐貍精。
蘇浼還沒她年輕時好看呢,好歹那時候她也是村花。
“大熱天的,你不嫌熱啊?那些女孩兒穿那么少,露那么多,你學著點!”
月傾城:“……”
電梯里,蘇母左思右想,終于下定決心,問:“真能賣啊?那些東西。”
月傾城裝作嚇一跳,“你別想了,犯法的,又不是我們的東西。我們的才能賣。我懂的也不多,你有事問弟弟吧。”
蘇母氣道:“你弟沒用,你更沒用。你弟好歹還是帶把的,雖說混了點,但膽子大啊。你怎么一點膽子都沒有?”
月傾城警告說:“犯法的事不能做,被抓住要坐牢。”
蘇母被唬了下,話題一百八十度轉彎。
“你們辦事了沒?”
月傾城懵了下,“什么?”趣誦小書
蘇母看她什么都不懂,真是恨不得敲開她的腦袋,“辦事啊!他有沒有禍害你,把你給睡了?”
月傾城:“沒有。”
蘇母松了口氣,可旋即神色又扭曲了,心情一下子變得超復雜。
“這么說小丁很單純啊,這你都拿不住?你這輩子還能拿住哪個男人?”
月傾城:“你是不是很想他睡我?”
蘇母罵道:“胡說!沒嫁人睡什么睡!到時你身子不干凈,小丁不要你,你回村都沒人要。”
月傾城沒說話。
這蘇母思想封建,但這種思想,身為人母的角度,倒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還有十幾層電梯,兩人安靜了下,蘇母又說:“偷賣人家的東西犯法,可若小丁心甘情愿送我們……”
月傾城打斷她的話。
“媽,這事兒你別和我商量,我什么都不懂。弟弟在道上混的,你問他。”
蘇母罵了她幾句,還不解恨,正想動手動腳,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月傾城順勢提著菜走了出去。
“沒用的東西……”蘇母小聲啐了一口,帶上笑臉跟出去。
當然,她自個兒是看不到,她那張笑臉上滿是粗淺的算計。
蘇母要月傾城做菜,月傾城就拿出原主的水平簡單做了幾樣。不怎么好吃,但丁宴好像很開心。
蘇母看來看去,心里直嘆氣。
有錢又單純的金龜婿,蘇浼卻說她拿不住。
太沒用啦。
蘇母在村里婆媽聽八卦慣了,又精通各種悲情電視劇,蘇浼那么木,估計真沒手段拿住小丁。
一時間,各種彎彎道道在蘇母心里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