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拔弩張時……
“喂?”
月傾城出聲,“你好像搞錯了對象,那些圖在我手中。有什么話,應(yīng)該對我說才是啊。”
那人轉(zhuǎn)過頭,看著月傾城。
這是個,令人無法忽略的女人。
無論容貌還是其他。
實質(zhì)上……
他和賽猙說這么多,除了確實不想為難賽猙這個昔日老大外,還因為,這個女人。
他們知道,她修為高深。
詭計多端。
據(jù)說,去襲擊歸臨城的人,在她手中,過不了一招。
故而這次,他們帶的人很多。
不動手,自然是最好的結(jié)果。
“我也有個問題想問。”
月傾城拿出獸皮圖,晃了晃。
氣氛,猛地一滯。
那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手中的獸皮圖,一副見鬼的樣子。
怎么這么多圖!
看那樣子,似乎收集得只剩一張了!
還如此不在意地、囂張地……
展示給他們看。
那人心中警鈴大作。
“問。”
月傾城說:“你們的神帝,是不是出事了?”
賽猙呼吸猛地一滯。
小心地瞥著她。
她是不是還知道了什么他不知的事?
那人驚道:“何出此言?天道鐘響了,神帝大人……”雨滴書屋
月傾城聳聳肩,“如果神帝無礙,為何不直接滅殺了你們這些叛徒呢?你們神天衛(wèi),之前都是發(fā)過神帝誓的吧?”
賽猙心口一震。
臉色發(fā)白。
是啊……
為什么呢?
那人也發(fā)怔,似乎沒想過神帝會出事。
神帝若要殺他們,不必現(xiàn)身,一個神念就能取他們首級,于天地間的任何一處。
然后,想到了什么,他畏懼的、蒼涼地說:“很簡單,你不了解神帝大人。不,應(yīng)該說,誰也不了解他。”
月傾城:“哦?何出此言?”
那人說:“呵,神帝行事從不需向誰解釋,誰知他的想法?也許,他想留我們多活一天?兩天?也許,他壓根就沒想起這事兒、混亂星海中的我們這些小人物呢?”
“天道鐘說明不了什么。寒家以為神帝知道了他們的冤情,說不定啊,只是神帝大人無聊,翻了下天道鐘呢?”
月傾城看了看賽猙。
“是這樣的嗎?”
難道寒劼付出魂飛魄散的代價,響起的天道鐘,只是神帝無聊的回應(yīng)?
那就非常惡劣了。
賽猙不知為何,特不想月姑娘對神帝大人有不好的印象。
或許,因為她在三千界、無方天中,舉足輕重。
他認真地解釋說:“或許,世上確實沒人了解他。但是神帝大人,絕不會無聊到干這種事。”
月傾城點了點頭。
那神天衛(wèi)卻道:“賽統(tǒng)領(lǐng),她適才所言,很有道理啊。神帝大人是不是出事了?你現(xiàn)在改變陣營,還來得及……”
回應(yīng)他的,卻不是賽猙。
而是夙惜。
“住嘴!叛徒,還想妄圖拉旁人上賊船!陪你們一起被神帝懲罰嗎!等著吧,待神帝大人想起這事,你們必死無葬身之地!”
那人頓時惱羞成怒。
他和賽猙好好說話,是給賽猙面子。
這小小的衛(wèi)侍,算得上什么東西!
他們尚且是仙界來的,都背叛了神帝,衛(wèi)侍連仙界都沒去過,還這么忠心,不是打他們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