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宓貴回來。
“祖父,是空棺!”
“我自作主張抓了她夫家的人問話,果然問出了蹊蹺!”
他讓手下人,將梁女的夫君帶進(jìn)來。
摔在地上。
宓貴怒道:“二皇子在此,你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膽敢撒謊,你們九族都不夠死!”
梁女的夫君早被抓時就嚇得尿褲子。
這會兒再尿不出了。
整個人哆哆嗦嗦。
一見二皇子也在,更是嚇得臉色發(fā)青。
誰不知二皇子是妖孽啊。
三歲監(jiān)國,不是妖孽是什么?
那些大人物夸二皇子,他們小民才不那么認(rèn)為。妖孽就是妖孽,很恐怖的存在。
“我不知道啊!”
“宓將軍,我真不知它為什么是個空棺啊!”
他抱住宓貴的大腿。
宓貴將他踢開,眼中噴火。
沒想到搬出二皇子,這人還敢不說,膽子不是一般二般的大啊!
宓貴:“是不是把你家人都抓起來,你才肯說實(shí)話!”
那人哭嚎道:“我真不知道啊!不是不說,是不知道啊!”
天殺的,他怎知那個賠錢貨死了死了,還從棺材不見了?
“啊,我知道了!宓將軍,是不是有人對尸體有興趣,把梁女的尸體弄走了?”
宓貴目瞪口呆。
這什么腦回路?
“誰對死人感興趣!”
那人顫抖著說:“宓將軍,那是你見少識短,不知道……有些人,有那癖好,就那樣……”
這時,翀兒道:“問他,梁女的事。”
他認(rèn)為,梁女根本沒死。
世界之大無奇不用,他相信真有人對尸體感興趣,但,誰對肥胖臃腫的尸體有興趣呢?零零書屋
這梁女的夫君眼袋浮腫,腳步輕浮,一看就是留戀歡樂場。
聽多亂七八糟的事,腦回路清奇。
宓貴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宓公已對那人呵斥道:“回答二皇子的話,梁女是不是有問題!”
那人面露茫然。
忽的,神色一震。
臉色都白了。
翀兒淡淡道:“把你知道的事說出來,如果和你沒關(guān),自然沒人殺你,或者,你的家人。”
二皇子的話,宛如保命符。
那人還傻不拉幾地問:“真的嗎?”
宓貴踹他一腳,“快說!”
“是是,我說我說……那個梁女……其實(shí)是宓將軍你夫人的妹妹……你夫人的父親,就是當(dāng)初那個畝大人,他養(yǎng)在外面的外室生的……”
畝家就是二皇子滅的。
他和梁女是夫婦,不知會不會殃及自己啊。
那人嚇?biāo)懒恕?
更怨梁女。
本以為娶她會得到便宜,對仕途有幫助,結(jié)果才成親沒幾年,畝家就被滅了。
真晦氣!
宓貴一驚,“什么!”
沒想到他丈人那么老實(shí),居然偷偷養(yǎng)了外室。
他們都不知梁女是畝成雪的庶妹!
畝成雪也不知道!
而梁女接近畝成雪……
貓膩大大地有。
梁女在畝府滅門,甚至更早前,就和畝成雪接觸了,交情還不錯,不然也不會結(jié)伴上香。
誰知,她一個外室女接觸一無所知的嫡女,抱著怎樣的心思?
也許一開始,就另有目的。
后來畝家被滅,破壞外室女的美好生活,她報復(fù)不了二皇子,就把賬算到了坐視不管的畝成雪身上?
不過人跑了,自然無處可問。
宓貴道:“所以,我雪姐姐的病,就是梁女搞的鬼?可……那不是毒啊,等等,難道是毒,不是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