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
宮兇表示不信,罌琴兒和他無冤無仇,怎會如此?
煉瑤姬差點失聲笑出來,她揶揄說:“第三圣使,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當(dāng)初你追求罌琴兒的事,連我都有些耳聞呢。”
莫族長幾個神色也不太對勁。
顯然,他們也是有過聽聞的,這點兒事,當(dāng)初第三宮也沒想過遮攔啥的,自然瞞不過他們。
第九圣使真委婉,那能叫追求嗎?
說是逼良為娼都不過分吧,而且罌琴兒完全就是一個沒長開的小丫頭,也不知道第三圣使什么口味。
煉瑤姬再說:“你該不會還忘了,罌琴兒兄妹為何離開圣城吧?”
還不是被他逼得啊,現(xiàn)在裝什么蒜呢?
宮兇真不記得有這回事了!
“我哪有——”
忽然,噎住。
他想起來了,是跟人提了一句罌琴兒,該不會那些人……
煉瑤姬擅長察言觀色,不然又怎么敢在殿主身邊走動,她看著宮兇搖了搖頭。
“不管你當(dāng)時如何,事情已成定局。更何況,第三圣使,縱沒有罌琴兒那事兒,你對月傾城,似乎也有著不小的興趣呢。你以為她不知道,還是以為鬼梟的眼睛是瞎的?”
說到鬼梟,她心里有些煩躁,道:“我觀察鬼梟多日,他對月傾城的維護,堪稱讓人發(fā)指,根本就是中了月傾城的心毒。”
也就是說,鬼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宮兇打了個激靈。
他對鬼梟毫無了解,難道真會如此?
他可啥也沒做呀!
就是多看了幾眼,不行嗎?長得美,還怕人看?
煉瑤姬緩聲說:“你不了解鬼梟,他就是這么個人。你不知道嗎,他看月傾城的眼神,就差把眼珠子安到她身上了。”
宮兇心里微亂,道:“我怎么會知道這種事!我又沒有偷窺的陋習(xí)!”
嘶——
煉瑤姬牙疼,真想把茶壺全扣他腦袋上去!
難道她有偷窺的惡習(xí)嗎?!
到底還會不會講話!
她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個宮兇是冷封禪第二啊,根本一樣蠢好不好。
“你當(dāng)我怎么會知道的,昨日你們隨殿主離開后,月傾城攔住了我!”
幾人嗖嗖嗖看了過來。
這事,他們也聽說了的。聽人說兩人之間有些小摩擦。
當(dāng)然,他們并不知,是煉瑤姬厚著臉皮留在那兒的,根本就不是月傾城攔住了她。
煉瑤姬撒謊道:“你們知道她說了什么嗎,就是說了罌琴兒的事!還說,不會放過我!”
“有病吧,我對她做了什么,就不放過我!你們幾個家族還想殺她呢,她對你們的怨念只有更深,沒有更淺的!”
宮兇說:“第九圣使,你當(dāng)我們都是白癡吶,你對她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你頒布了懸賞令,還想搶她男人啊。奪夫之恨,她有什么理由不恨你?”
煉瑤姬:“……”
到底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你就繼續(xù)當(dāng)白癡,乖乖地被騙不就行了嗎!
煉瑤姬淡淡地說道:“反正,她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相信月傾城的品性,你們也多有了解。此女,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