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千代雄一起身說道。
隨后,兩個穿著和服的青年在前面帶路,我和藤原紀香跟在千代雄一的身后,三個人朝著藏寶而去。
我擔心冷雨意氣用事,會破壞我和藤原紀香的計劃,后來讓她留在外面,等著隨時接應我們。
大約走了十分鐘,我們到了空曠的草坪上。
千代雄一停了下來,回頭說道:“我們到了。”
我去,這哪里像是什么藏寶閣,電視劇和電影里的藏寶閣,不都是十分高端大氣上檔次的。
而且這里沒有任何建筑,難道千代雄一的藏寶閣在地下。
轟隆一聲!
我感覺到腳下的草地動了一下,然后便看到不遠處的假山動了起來,很快便出現(xiàn)了一道門。
臥-槽,這孫子的藏寶閣還真的藏在地下。
“請!”千代雄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后便向前走去。
假山下面,有一個只能容下一個人進去的口子,就是藏寶閣的入口。
這孫子肯定是知道自己這些都是不義之物,害怕被人盯上,所以才將藏寶閣建的如此隱秘。
“我去,沒想到千代君的收藏居然如此豐富!”
我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估計千代雄一的收藏最多也就是一個省博物館的規(guī)模,可是當我親眼看到的時候,卻被驚呆了。
麻痹的,這個藏寶閣的收藏,別說一個省博物館,就算是三個省博物館也比不上,估計只有京城的國家博物館,才能和他一較長短了。
藏寶閣之中,高越十幾米的紅木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文物,鱗次櫛比,數(shù)不勝數(shù),簡直看的讓人眼花繚亂。
“怎么樣,楊先生,我的收藏還可以吧!”
尼瑪,這豈止是可以,簡直是吊炸天了。
千代雄一笑道:“很快還有一批無價之寶就要運到東京了,到時候楊先生可以選擇幾件自己喜歡的寶貝,就當我送給楊先生作為禮物了。”
千代雄一收藏了這么多的文物,這些估計都是國內(nèi)文物走私犯送過來之后,他挑選了一些最珍貴的東西,那些看不上眼的,都已經(jīng)被賣到世界各地了。
可想而知,到底有多少國內(nèi)的文物,流落出來了。
我這次回去,無論如何也要將這伙吃里扒外的孫子找出來,決不能讓祖國的寶貝繼續(xù)流失了。
藤原紀香一臉漠然,她一直負責和國內(nèi)文物走私販進行交易,這里的很多文物都是經(jīng)過她的手,這種表情實屬正常。
“千代君的收藏,可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就算國家博物館的收藏,也不一定比這里的豐富。”
千代雄一笑道:“國家博物館里面收藏的不過都是一些贗品而已,我這里才是真的寶貝。”
剛才走了幾步,我就發(fā)現(xiàn)其中的蹊蹺。
雖然沒有去過國家博物館,可是我在電視上看到一些關(guān)于國家文物的節(jié)目,其中有些東西,居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千代君果然是好手段呀!”我皮笑肉不笑說道:“等我回到國內(nèi),也可以和千代君進行合作的。”
千代雄一大笑說道:“我就等著楊先生這句話了,只要楊先生能夠搞到好寶貝,價錢都不是問題。”
去你-媽的,沒有聽說過國寶無價嗎?
千代雄一帶著我和藤原紀香將整個藏寶閣走馬觀花一遍,足足花了一個多時辰。
這藏寶閣之大,收藏的文物之多,讓人嘆為觀止。
最后,千代雄一停在了一個紅木架前面,從上面拿出了一個紫檀木的盒子。
緩緩打開之后,里面放著一個卷軸,正是闖王征戰(zhàn)圖。
千代雄一拿著闖王征戰(zhàn)圖,走了一個古香古色的桌子前,將卷軸打開,回頭朝我看了一眼。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藤原紀香的身上。
“你個賤人,我對你不好嗎?你居然敢在我的茶里下毒!”
頃刻之間,千代雄一已經(jīng)到了藤原紀香的身前,干瘦無比的手捏在了她的脖子上。
尼瑪,這孫子果然發(fā)現(xiàn)了我和藤原紀香的計劃。
就在我想要過去救藤原紀香的時候,她被千代雄一狠狠摔在了地上,痛的面色發(fā)白。
“我沒有,你最后喝的雀舌明明是我的茶,我難道會給自己下毒嗎?”藤原紀香冷聲說道,眼中居然沒有多少懼色。
千代雄一冷笑道:“是嗎?你是沒有在自己的茶里下毒,要不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恐怕已經(jīng)喝下那杯毒茶了。”
我立即護在了藤原紀香的身前,準備和千代雄一動手。
“楊宇,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嗎?”
千代雄一又是一聲冷笑,令人毛骨悚然。
原來大島前往桃花谷,正是因為千代雄一識破了我的身份,讓桃谷正雄出手收拾了我。
可是他沒有想到,最后見到的不是我的人頭,我居然打敗了桃谷正雄,到了這里。
“你一定很好奇,我明明已經(jīng)知道你的身份了,為什么還要帶你來這里吧!”千代雄一冷聲說道,臉上的殺氣驟然增多。
不等我開口,又聽他說道:“因為我孫子的骨灰就收藏在這里,我要你死在他的骨灰盒面前。”
倏忽,墻上的一片白色的布落下,后面是一張黑白遺照,正是被我-干掉的那個青年忍者。
“沒想到在這里還能看到這孫子,他是被我殺掉的!”
既然千代雄一什么都知道,我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不如坦坦蕩蕩的承認就是了。
這孫子的實力雖然恐怖,可是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千代雄一如同一只暴怒的野獸,手中多了一把武士刀。
我反唇譏笑道:“我看明年今日是你的祭日吧!”
魚腸劍也已經(jīng)握在手中,就打算和千代雄一大干一場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退路,唯有殊死一搏,方能有一線生機。
千代雄一拖著武士刀,眼中殺氣彌漫,一步步朝著我走過來,雄渾無比的內(nèi)力,像是一堵墻朝著我壓過來。
“你,你.......”
這時,我身后的藤原紀香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