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表彰大會結(jié)束之后,我從全校的名人,變成了蓉城市的名人,走到哪里都有人找我拍照。
那些記者將我的照片一整版一整版的放出來,想不出名都難。
都說出名要趁早,可是這也讓我很苦惱。
那些記者起的標(biāo)題更是五花八門,什么十年默默無聞,一朝鯉魚躍龍門,這尼瑪還沒有高考,這些記者真是什么都敢寫。
更有意思的是寫我老爸如何將我教育成學(xué)霸,從小對我的教育如何重視,給我定下了學(xué)習(xí)目標(biāo),我爸儼然成為了一名教育達人,居然有很多學(xué)校請他去給家長上課。
我爸嚇得連忙給我打電話,我只好對外界宣布我爸身體不適,在家養(yǎng)病,這才擺脫了那些學(xué)校的糾纏。
我已經(jīng)三天沒有回學(xué)校了,剛進到教室,唐韻便興沖沖朝著跑過來說道:“楊宇,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好消息,這幾天我都被各種好消息給逼瘋了。
“顏老師現(xiàn)在是我們的年級主任了。”白雪走過來興奮說道。
這賤人雖然以前處處針對我,不過對班里其他人還不錯,所以大家聽到顏如玉做了年級主任,都是很高興的。
我平靜如水說道:“知道了。”
“你怎么一點都沒有顯得很高興呀!再也不用看見年級主任那張讓人嫌惡的臉了。”唐韻很是好奇說道。
這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不就是當(dāng)了年級主任,這其中還有不少我的功勞,要不是我在演講的時候提到她,估計顏如玉想要成為年級主任,恐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那個豬頭三-去哪里了?”我幸災(zāi)樂禍說道。
水哥放下手里的書說道:“年級主任被派去管后勤了。”
這孫子被派去管后勤,只能每天面對那些冷冰冰的板凳桌子,肯定快要氣死了。
我們學(xué)校管后勤的,就是負(fù)責(zé)聯(lián)系工人修壞掉的桌子板凳,還有那個教學(xué)樓的燈泡壞了,換燈泡的工作。
“這是罪有應(yīng)得,誰讓他處處針對你,就應(yīng)該讓他去掃廁所。”唐韻有些憤憤不平說道,年級主任處處針對我,她早就看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教室里的燈忽然滅了。
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教室里的學(xué)生,立即停下來手里的筆,開始聊天了。
上廁所回來的地理老師說道:“班長,你立即帶著兩個同學(xué)下去買十幾根蠟燭回來,我去看一下怎么停電了。”
白雪和唐韻兩個人索性和我前面的同學(xué)換了位置,轉(zhuǎn)過頭來和我還有水哥聊天。
三天沒有出現(xiàn),這兩個小丫頭對我可是想壞了。
“楊宇,你這三天都去哪里了?”唐韻問道。
白雪跟著說道:“就是,打你的電話打不通,我們?nèi)フ伊盅﹥海f也沒有看到你,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失聯(lián)呀!”
水哥不服氣說道:“我也兩天沒有來,怎么也沒有見你們這么關(guān)心我呀!真是同人不同命。”
馬上就要高考了,所以這次我并沒有安排他做什么事情,而且這次的對手心狠手辣,我不想讓水哥冒險。
白雪和唐韻兩個一起冷哼道:“你和楊宇相比,差太遠了!就拿學(xué)習(xí)成績來說......”
“好了,你們這是想把天聊死呀!”水哥打斷了兩個人。
我可沒有心思聽他們聊天,這個時候突然停電,我不得不多想,平常要是有特殊情況停電的話,都是有人通知的。
“大家都安靜一下,電很快就來了。”地理老師從外面走進來了,在講臺上停了一下,便朝著下面走過來。
“楊宇,顏老師有事找你!”地理老師說道。
我起身說道:“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
白雪和唐韻也站起來說道:“外面太黑了,我們陪你一起下去吧!”
臥-槽,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孩子,還怕黑不成。
“你們就好好在教室里復(fù)習(xí)功課,我去去就回。”
我朝著外面走去,經(jīng)過地理身邊的時候,一把短刀朝著我刺過來。
尼瑪,老子就知道有古怪,顏如玉三天沒有見我,要是她找我,早就迫不及待來找我了,況且地理老師去看為什么停電了,怎么會碰到顏如玉。
我一把將地理老師向后拉去,然后雙拳出動,便朝著地理老師身后的人砸過去。
砰!
黑暗之中,所有人都聽到什么東西撞在黑板上的聲音。
我們的黑板都是玻璃里的,隨之便聽到玻璃碎片落在地上,我立即向前沖去,卻什么都沒有找到。
出了教室,樓道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羅網(wǎng)的殺手果然不一般,這么快就逃走了。
我立即返回到教室里,地理老師已經(jīng)嚇得癱軟在地,渾身發(fā)抖,被羅網(wǎng)的殺手嚇了個半死。
“老師,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等地理老師冷靜一些之后,低聲問道。
地理老師心有余悸說道:“我剛到樓下,身后就被人頂著一把刀,然后讓我?guī)蠘牵凑账f的做。”
羅網(wǎng)的手已經(jīng)伸的太長了,老子遲早都要給砍斷了。
我沒有問地理老師是不是看到那個人的長相了,因為就連我都沒有看清楚殺手的長相。
五分鐘之后,電來了。
班長和幾個男生護送著地理老師去醫(yī)療室了,我看到地上的短刀,還有黑板上被砸出來的洞,冷冷笑了一下。
“宇哥,該不會是仇家上門吧!”水哥低聲說道,面色凝重,剛才他也知道我遭遇了一場暗殺。
我笑道:“好了,你就別瞎想了,還是好好看書吧!”
“看毛線的書,燈還沒有亮呀!”水哥抱怨道。
教室里有幾個電燈沒有亮,正好我們頭頂?shù)臎]有亮,我剛才忙著看地理老師的傷勢,沒有注意。
“嘿嘿,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找一下后勤的呀!”我一臉壞笑說道。
水哥心領(lǐng)神會說道:“是呀,看來真的要找后勤來一下了!”
唐韻和白雪看了我們一眼,說道:“你們兩個真壞!”
尼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更何況我們并沒有刻意為難誰,電燈壞了,當(dāng)然要找后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