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琪琪姐的面前后,掏出一根煙,點(diǎn)燃,叼在嘴里,然后吊兒郎當(dāng)?shù)目吭趯徲嵶可希淅涞目粗麋鹘阏f道:“我們?yōu)槭裁醋ツ銇磉@里,我想你心里面應(yīng)該有點(diǎn)逼數(shù)吧?廢話也不多說了,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交代吧,你們是怎么殺害王世賢的,說不清楚別怪我下狠手了!”
“你不是警局的人吧?我想你大概是誤會了,我們來這里是為了配合你們調(diào)查,并不是作為嫌疑人接受你的審訊,而且,即便我是嫌疑人,我也有保持沉默的權(quán)力,我的律師很快就會趕過來,你有什么話,還是留著待會對他說吧!”
琪琪姐毫不畏懼的對男人說道。
“去你媽的!老子是不是警局的人,關(guān)你吊事啊!還律師?我草泥馬,老子干了這么多年刑訊,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說過這話,我他媽告訴你,今天誰也保不了你,最好把你們的犯罪事實(shí)給老子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交代了,以免吃苦頭!別看你是女人,動起手來,老子一樣不會含糊!”
男人聽到,啪的一聲將審訊記錄本摔在了桌子上,大怒道。
琪琪姐憤怒的瞪著美眸,臉色冰冷,因?yàn)樘^憤怒,她連話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對付這樣的流氓無賴,她到底還是嫩了點(diǎn)。
我見狀,趕緊站了起來,然后上前對那男人陪笑道:“這位警官,您千萬別生氣,女人家不懂事,您別和她一般計較,我當(dāng)時也在犯罪現(xiàn)場,你有什么問題,問我也是一樣的!”
“你?”
男人聞言,耷拉著眼皮,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道:“嗯,你小子還算上道,那行,那你就說說,你們是如何殺害王世賢的吧?”
“王世賢?王世賢是誰?你爹還是你爺爺?警官你說笑了,我們跟你也沒什么深仇大恨,動你家人干什么!”
我笑著說道。
“草泥馬!你他媽耍我?”
男人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將手中的煙頭朝我扔了過來,然后猛地一拳朝我腦袋砸來。
我身形一側(cè),瞬間躲開了他的攻擊。
“警官,這里是警局,你公然打人,怕是不好吧?”
我笑了笑,看著他問道。
男人聽后,目光陰狠的看了我一眼,滿臉猙獰道:“去你媽的,老子打你又怎么了?這里是全封閉的,沒有攝像頭,也沒有監(jiān)控設(shè)備,老子就算把你打死在這兒也不會有人知道!”
說完,男人飛起一腳朝我肚子踹了過來。
我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突然伸出手,一把扣住了他的腳腕,猛地往前一拉,這家伙重心不穩(wěn),當(dāng)場摔了一個狗吃屎。
不等他站起來,我便提起旁邊的一把木椅,狠狠的朝他砸了過去。
“記住,打你的人,叫楊宇。”我笑著說道。
………
王者會所,武城最大,最豪華的會所,沒有之一。
這里的會員都是整個武城最頂尖的公子哥,出入這里的每一個人,非富則貴,無論是人脈還是財力,都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
據(jù)說,創(chuàng)辦這家會所的人來頭十分恐怖,所以武城的那些公子哥,也一直以能成為這家會所的會員為榮,不過,那每年高達(dá)上千萬的會費(fèi)和層層嚴(yán)苛的選拔,就讓大多數(shù)人望而卻步。
下午四點(diǎn),正是吃下午茶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轎車便急匆匆的停在了會所門口。
緊接著,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小青年從后排位置上走了下來,立馬便有漂亮的會所迎賓小姐迎了上來。
“白少!您可是好久都沒來我們這兒了!”
迎賓小姐上前,親昵的挽著小青年的胳膊,微笑著招呼道。
“嗯!”
小青年看了一眼那迎賓小姐,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便大步朝著會所里面走去。
進(jìn)入會所后,里面的裝修更加富麗堂皇,假山流水,屏風(fēng)字畫,一派金碧輝煌的格調(diào),說是堪比皇宮也不為過。
不過,小青年似乎經(jīng)常出入這些地方,對這些并不感興趣,直接坐上了貴賓專用電梯,然后上了九樓。
會所只有九樓,能出入九樓的人,也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電梯門打開,兩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便迎了上來,恭敬的說道:“白少,蔣少他們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
“呵呵,急什么,我這不是來了么!”
小青年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在其中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胸前抓了兩把后,才推開旁邊一間包間的大門,走了進(jìn)去。
包間很大,所有娛樂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但包間里面只有四個人。
兩男兩女,此刻,那兩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正在喝酒,而那兩個模樣精致的美女則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能在這種地方陪客的女人,無一不是極品,更何況,還是在九樓伺候客人的女人,那更是極品中的極品,這兩個女人都穿著兔女郎裝,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纖細(xì)筆直的美腿上包裹著黑色的絲襪,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有種血脈噴張的沖動。
不得不說,這兩個女人任何一個要是放到外面,絕對都是普通人眼中女神級別的存在,但在這里,不過是有錢人的玩物罷了。
賣藝不賣身?不存在的。
小青年進(jìn)入包間后,目光下意識的多看了兩眼那兩個女人,但很快又收了回來。
“蔣大少,蔣二少,我忙的頭都快大了,你們兩兄弟倒好,竟然還有功夫在這里玩兒女人!”
走進(jìn)后,小青年笑著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在幾人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呵呵,真看不出來,白少還挺有孝心的嘛?大哥就是知道你這幾天忙著給老爺子處理后事,一定有些疲憊,所以特地打電話叫你過來放松放松。怎么樣,白少,有看上的妞兒么?隨便選一個!”
聽到小青年的話之后,其中一個穿著皮夾克的男人笑呵呵的說道。
“就剛才進(jìn)門右邊的那個吧,我喜歡胸大的。”小青年呲牙一笑道。
“沒問題,白少開心就好!”
皮夾克男打了一個響指,那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便走了進(jìn)來,然后在他的吩咐下,坐在了小青年的旁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小青年也沒客氣,上下其手,等玩的女人嬌喘吁吁,媚眼如水之后,才轉(zhuǎn)頭看著對面那個燙金邊滾龍西裝的男人說道:“蔣大少,我姐和那小子都已經(jīng)進(jìn)去了,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