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一覺起來,全給忘了,這會沒見到人,怕是人死了她都想不起來。
余夏兒彈了彈腦袋,什么時候自己記性差成這樣了?
“有救嗎?”李老問道。
“得先看看。”余夏兒揉了揉腦袋,彈太使勁了點,有點兒疼。
隨意問道:“師兄,你給他看過,什么看法?”
李老皺眉說道:“他這病一直是我在看,起初看著,像是得了嚴(yán)重風(fēng)寒,藥吃了不管用,還越來越嚴(yán)重;后來再看,覺得他像中毒,可是什么毒實在看不出來,只覺得這毒不多厲害,給開了些排毒的,結(jié)果毒看著更深了。”
余夏兒點了點頭:“表面上看著,確實像是感染了風(fēng)寒,以及中毒!
“事實如何?”李老便問道。
“我還沒看出來。”
“…………”那你一臉正經(jīng)個啥?
余夏兒摸摸鼻子,她是個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光憑兩眼就能看出來。
李老忽地想起什么,說道:“老夫原以為是他家中有齷齪,才使得他病情一直加重,便讓他留在了醫(yī)館,由藥童親自抓藥熬藥,再喂他服用,結(jié)果還是沒用!
余夏兒此時已經(jīng)大約看了一遍,眉頭皺了起來,不僅李老是這么懷疑的,她也是。
認(rèn)為有人給劉成下藥,至使普通的風(fēng)寒變得嚴(yán)重,久治不愈。
“會不會是把毒下在別的地方了?”余夏兒道。
“小師姑,吃的東西也是我準(zhǔn)備的,絕對不會有問題!彼幫f道。
余夏兒盯著劉成,正疑惑著的時候,忽然就發(fā)現(xiàn)劉成身上的毒又加深了。
那一瞬間,余夏兒懷疑他中蠱了。
然而細(xì)看過劉成的眼,又扎了針試過,確定他身上沒有任何蠱蟲的存在。
“他的毒在加深,仿佛有人在當(dāng)著我們的面,在給劉成下毒!庇嘞膬喊欀碱^說道。
藥童脖子一縮,一臉驚恐:“師父,不會有鬼吧!
李老也皺起了眉頭,不知想到什么,說道:“可能還真有鬼!
藥童:“。。
“童兒你去,把他的衣服脫了!崩罾险f著遲疑了下,問余夏兒,“師妹需不需要回避一下?”
“無礙,先脫上衣,若最后還要脫褲衩的話,我再避著點。”余夏兒說道。
藥童便上前給劉成脫衣服,最后脫了一干二凈,檢查得很是仔細(xì),甚至連老二與股溝都沒有放過,也沒從劉成身上檢查出什么來。
師徒二人又拿衣服檢查,看得十分仔細(xì),仍舊沒看出有什么不對之處來
“莫非老夫猜錯了?”李老一臉疑惑,總覺得自己沒有猜錯才對。
“小師姑,已經(jīng)給他穿好衣服了,你可以轉(zhuǎn)身了!睂Ψ綄嵲谔萘,藥童不多費勁,一個人很快就搞定。
余夏兒打量了劉成一眼,忽地想起什么,看向劉成的腦袋。
“他的頭發(fā)里頭,看過了沒有?”余夏兒問。
師徒二人聞言面色一變,脫口道:“沒有!
二人對視一眼,連忙去檢查劉成的頭部,不想這一看,還真看出問題來。
“師妹你快來看看,這是什么?”李老朝余夏兒招手。
“長得有點奇怪,這是肉痣嗎?”藥童一臉好奇地問道。
“肉痣你個頭!”余夏兒皺起了眉頭,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腦瓜崩,“師兄你得好好教他,連蜱蟲都不認(rèn)識,學(xué)識太差了!
李老:……
老夫也沒認(rèn)出來是蜱蟲。
“老夫看過,這樣的東西,他腦袋有七個!崩罾险f道。
講真要不是余夏兒說,他都跟藥童一樣,以為這是肉痣。若非這‘肉痣’長得太過奇特,除了大小不太一樣以外,樣子看起來都是一模一樣的,沒有半點區(qū)別,令人感到怪異,他也不會懷疑到這東西上面來。
沒想到竟然是‘蜱蟲’,可是這玩意不是很少見,偶而出現(xiàn)也會在牲口身上的么,怎么人身上也能長。
“這玩意要怎么弄掉?直接拔?”李老猶豫道,牲口身上長了這東西,都是直接拔掉的。
“反正他現(xiàn)在這副死樣,估計也沒啥反應(yīng),直接拔吧。不過拔完以后,得仔細(xì)看看,有沒有東西殘留,有殘留的得給他弄出來!庇嘞膬赫f道。
說完又不禁皺起眉頭,這蜱蟲怎么還帶毒?
不過見李老已經(jīng)開始拔了,就沒多在意,開了個排毒藥方,讓藥童去揀藥來熬。
“都拔出來了,沒啥殘留的!崩罾习寻纬鰜淼尿缦x裝碗里,讓余夏兒也看看。
“這玩意不拔出來都不敢相信,竟然真是蟲子,那么小個腦袋,竟有那么大個肚子……”
話快說完時,看到余砟兒的動作,不由得噤聲。
余夏兒拿了根銀針,往蜱蟲身上試了下,再拿起來時,發(fā)現(xiàn)銀針已經(jīng)黑了。
李老瞪大眼珠子,一臉驚詫:“這玩意竟還有毒?”
余夏兒皺起眉頭:“可是它天生自帶毒,還好說一點,就怕是有人故意用毒飼養(yǎng)出來,然后用它來害人!
蜱蟲身上帶有病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若帶了能毒死人的毒,就有些不一樣了。
至少她沒聽說過蜱蟲有毒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這小子的命?”李老挑眉,又看了劉成一眼,“這小子沒啥特別之處,就是家中有些余糧,為人也不是多囂張,應(yīng)該不至于才是!
余夏兒張了張口,又閉了起來。
其實她有懷疑的對象,只是那人與李老有些關(guān)系,在沒有證據(jù)之下,說出來怕是不太好。
“誰知道呢,金胖子你知道吧?他們家就五十畝地,老舅賣棺材可能有點錢,可都是良善人家,沒干過啥壞事,還不是讓人給下了蠱?”余夏兒說道。
李老沒了話,不排除那種‘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哪怕你沒有做錯什么’的人在。
“那他還有救?”李老看向劉成。
“吃了藥看看!
余夏兒話音剛落,門外傳來敲門聲。
“李老,劉家二夫人非要進(jìn)來看,說是懷疑您醫(yī)死了他的丈夫,您看……是否放她進(jìn)來。”外頭有人隔門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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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沒再發(fā)燒了,不過身體還是很不好,渾身無力,這次最后一萬多的存稿了。
明天要是還不太好的話,更新就會變得很少。
希望我能快點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