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還亮著燈,寵隅和秦一懶就這樣面對面相互看著對方,寵隅很是羞澀,第一次,她這樣主動的跟秦一懶歡愛著,她騎坐在秦一懶的身上,感受到自己身下的秦一懶的堅硬,更是羞紅了臉,可是秦一懶卻欣賞似的看著寵隅。
寵隅的頭微微抵著,亞麻色長長的卷發垂在胸前遮住了她的胸前的圓潤。寵隅遲疑了很久,想要握著秦一懶的堅硬放進自己的身體里,可是始終因為羞澀沒有辦法做到。
“隅兒,你在害羞?”秦一懶看著寵隅低頭頷首的模樣,覺得甚是可愛,于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沒有。又不是第一次跟你有什么好害羞的啊”寵隅嘴硬著說道,然后緊咬著下唇讓秦一懶進入到自己的身體。
“唔嗯”因為沒有潤滑的作用,寵隅覺得身體不舒服,于是悶哼了一聲。
秦一懶看著寵隅嬌羞的模樣,看著她慢慢的在自己身上動著的樣子,忍不住坐起身來,將寵隅抱在懷里。
“隅兒”
一整夜的疲憊,從最初寵隅的主動,到秦一懶將她反壓在身下,這次,總算是秦一懶沒有那樣毫無節制的對寵隅予取予求。可是第二天寵隅醒來的時候,還是覺得自己秦一懶騙了。明明說什么腰疼,結果還不是對她
寵隅看著閉著眼睛還在睡夢中的秦一懶,真的很想揍他一拳,可是又怕打壞了他這張帥氣的面孔,那她就沒辦法帶出去見人了。
“哼嗯你在看什么?”閉著眼睛的秦一懶突然說了句話,嚇得寵隅身體一顫。
“喂,你都醒了,干嘛還要裝睡啊。”寵隅嗔怪著然后起身下床。
“幾點了?感覺都沒睡幾個小時還早得很呢再睡一會兒”秦一懶說著就要伸手去抱寵隅卻被寵隅躲開。
“哼”寵隅哼了一聲,要不是昨天某人非要做什么事情,他們就可以多睡一會兒了。
“你想睡的話,那就多睡一會兒吧,我要去花店了,早餐你自己解決咯!睂櫽绮豢蜌獾恼f完,就下樓沖了個澡,然后做好早餐吃完就去了花店。
秦一懶睜開眼睛,見寵隅走了,于是自己又迷糊了一會兒,然后起身下床,下了樓,以為自己真的沒有早餐可以吃,誰知道寵隅竟然做好了早餐給他留著,于是笑了笑,然后去洗澡。
又是稀松平常的一天,秦一懶舒舒爽爽的洗完澡出來,然后上樓去換衣服,見放在床頭的手機有幾個未接來電,于是拿起來查看,見是秘書從國內打來的,心想著沒想到他定的鉆戒這么快就做好了,于是嘴角又滿意的揚了揚,然后給秘書打電話過去。
“喂,小楊,戒指這么快就做好了嗎?”秦一懶連想都沒想,他的秘書替他訂做戒指,應該是珠寶店的人打電話給他才對。果然,秦一懶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那邊秘書急促的聲音。
“秦、秦總,大事不好了”
秦一懶怔怔的聽著秘書小楊說完,頓時如同被五雷轟頂一樣的震驚。
秘書小楊說他的秦氏集團被宣告破產,真是奇怪,他人在國外,要說宣告破產也是要經過他秦一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人通知他的秦氏集團宣告破產!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一懶聽到自己的聲音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那樣低沉,帶著憤怒,仿佛要將那個陷害他的人撕裂一樣。
“秦總,事情是這樣子的,秦總不在的這段日子里”秘書小楊把這段期間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秦一懶。
秦一懶聽完之后掛斷電話,將手機握在手里,恨不能將它捏碎。
“寵、純、木!”秦一懶終于怒吼一聲,憤憤的將手機扔到地上。
寵隅在花店忙碌了一整天,然后買了新鮮的蔬菜準備回家做頓好吃的中餐慰勞一下秦一懶連日吃西餐的殘忍。秦一懶早就跟她抱怨了很多回了,說一日三餐都是在吃西餐,吃的他的胃都痛了,可是她卻都不肯給他做一頓中餐。
寵隅也會笑著反駁說,既然你中餐做的那么好,就由你來做啊。這個時候秦一懶就總是不說話,在他心里還是覺得,雖然自己想吃,可畢竟自己是男人啊,哪能天天給女人做飯。
想到秦一懶明明想吃但是自己又懶得做的樣子,寵隅就覺得好笑,那就看在他昨天說一定會娶自己的份上,今天就好好做一頓好吃的給他。
寵隅欣喜的回道家,卻發現秦一懶并不在家,明明早餐也已經吃掉了,可是盤子卻不知道收拾。
“這個秦一懶,真是的,早餐都給你做好了,洗一下盤子會死啊!睂櫽缫贿呧凉种,一邊將盤子洗了,然后開始洗菜。
“真是的,到底去了哪里啊,也不留個字條說一聲,也不打個電話說一聲的!睂櫽缦春貌藦膹N房出來,總覺得不對勁,于是又樓上樓下的找了一番。
“秦一懶,秦一懶不要躲了,快點出來啦,快點出來,我做好吃的中餐給你吃啊。”可是寵隅連找了幾遍都沒有看到秦一懶的影子。
寵隅心中愈發疑惑了,于是給秦一懶打電話,可是電話卻說已關機。寵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突然覺得心里慌慌的,查看家里的東西,發現除了秦一懶身上穿的衣服還有秦一懶當初來的時候自己帶得東西,似乎并沒有少些什么,不可能是出遠門,不可能的啊。
寵隅轉身下樓然后去敲禪讓家的門,沈安妮來開門,看到寵隅一臉焦急的模樣,于是不安的問她發生了什么。
“哈啊哈啊”寵隅喘著粗氣問道,“安妮,你你有沒有見到秦一懶,他有沒有來找過你?”
“秦少?沒有啊,秦少沒有來過,發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沈安妮也來不及多問,先把寵隅請進了屋里。
禪讓聽到寵隅的聲音于是出來看發生了什么,卻見寵隅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秦一懶他他不見了,我回來之后沒有看到他,所以就給他打電話,可是他的電話卻關機怎么也打不通,我找遍了家里都找不到他的蹤跡,東西也沒有少,只是少了他倆的時候帶過來的東西而已”寵隅凌亂的解釋著。
“禪讓、安妮,告訴我,在這里秦一懶還能去哪里?他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怎么會這樣子?怎么會這樣子?”寵隅說完,在不安和焦急的心情的沖擊之下,終于哭了出來。
“寵隅,你不要著急,也許他去了別的地方也說不定,在巴黎他能去的地方對了,Tony的酒吧,這個時候酒吧開著,也許秦少一個人在家覺得無聊就去Tony的酒吧餓了也說不定啊。我給Tony打個電話問問看,也許真的在也說不定呢!鄙虬材莅参恐,然后拿起電話撥通了Tony的電話號碼。
寵隅緊張的看著沈安妮,等著電話那端Tony的回答。
“TOny,是我,安妮,今天秦少啊不,秦一懶有沒有去過你的酒吧?”電話接通的時候,沈安妮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咦?他今天沒有來啊,怎么了?”TOny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還一邊開心的在給客人倒酒,一邊回答沈安妮的問題。
“那你今天有沒有見過他?”
“沒有啊,今天白天我都跟朋友在社團里活動,所以沒有見過他呢。發生什么事了嗎?你們要過來酒吧玩嘛?”
“啊沒什么,我們不過去了,謝謝你TOny!鄙虬材菡f完就掛了電話,擔憂的看著寵隅。
“寵隅Tony他說,他今天都沒有見過秦少,秦少晚上也沒有去過酒吧。”
“可是,為什么秦一懶到底去了哪里?”寵隅覺得自己要接近崩潰的邊緣了。秦一懶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還好好的說著那些讓人心動的情話,還說一定會娶她,可是一轉眼,第二天就不見人了,秦一懶,你到底去了哪里?
“寵隅,也許秦少只是去了別的地方去玩,剛好手機沒有電所以關機了,也許晚一點他就會自己回來了,不如先等一等,如果晚一點還沒有回來的話”禪讓也在一旁安慰著,可是這話說出來,就連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對了,他會不會是,會不會是回去了?”寵隅難以置信的猜測到。
“這怎么可能,秦少沒有理由突然回國?也許”
禪讓的話還沒有說完,寵隅就掏出手機給國內的寵純木打電話,如果秦一懶真的回國了的話,寵純木一定會知道的,只要問他就好了。
寵隅撥通寵純木的電話,可是卻始終沒有人接聽。
“這個純木到底在做什么,快點接電話啊,快點接電話啊。”寵隅一邊焦急的等著,最終卻被無情的電話提示告知“您撥打的電話未能接聽,請稍后在播”。
“寵隅啊”沈安妮看著寵隅著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心里心疼的很,能把寵隅折磨成這個樣子的,恐怕也就只有秦一懶了,可是這個秦一懶到底去了哪里啊,為什么也不留個字條或者短信說一聲呢?如果真的是離開巴黎回國了的話,難道有什么讓他非要這樣匆忙離開連說一聲再見的時間都沒有嗎?
寵隅見寵純木沒有接電話,又慌亂的給夏花兒打電話,等了好久,就在寵隅不抱希望的時候,夏花兒卻接起電話,聲音迷迷糊糊的回應著電話:“喂?誰啊都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