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懶身上的浴火遲遲不能褪去,他不是一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可是明明愛的人就在身邊,那個可以滿足他的浴望,讓他品嘗到他作為一個男人的滿足感的人就在身邊,他卻不能碰她。
“隅兒我只是不想你再受到傷害,我只是想你能夠留在我身邊。八卦報紙的事情,我已經讓人在查了,這件事,就當是我沒經過大腦思考才誤會你錯怪你,你可不可以,再回到我身邊?”
秦一懶遲疑了很久終于說出這些話,他心里始終抱有一絲希望,希望寵隅可以再回到他身邊。可是寵隅卻一直背對著他沒有理他。
“隅兒”秦一懶伸手抱著寵隅的肩膀,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向著自己,卻在她轉過身的一瞬間,神情頓時變得驚愕。
鮮紅的鼻血從寵隅的鼻子里一滴一滴的流出來,滴落在她胸前的衣服上。寵隅看著秦一懶驚愕的神情,若無其事的抬手擦掉從鼻子里流出來的鮮血。
“你為什么會這樣?”秦一懶看著寵隅若無其事的表情,仿佛她已經無數次經歷過流鼻血的事情一樣,她的臉色煞白,看起來情況似乎并不太好。
“我送你去醫院。”秦一懶心里有些慌,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自己沖動對寵隅做的事情所以導致她變成這個樣子。他站起來就要拉著寵隅往外走。
“不用了。”寵隅甩開秦一懶拉著她的手,淡定的說道,“我沒事,不需要去醫院。”
“沒事?你的臉色都已經白的跟張紙一樣了,還說沒事?為什么會流鼻血,為什么會這樣?”
寵隅看著秦一懶張皇失措卻又故作鎮定的樣子,心里竟然微微為之一動。或許他還是關心她的,是真的在關心她。可是為什么他做出來的事情卻讓人覺得事與愿違?
“我說過沒事了。”寵隅彎腰從茶幾上扯了幾張紙巾擦了擦鼻血,“既然秦少已經讓人調查八卦報紙的事情,那真的多謝了。如果能查到是什么人做的,我也算是擺脫了威脅秦少你,威脅秦氏集團的罪名了。”
寵隅說出的話,句句充滿嘲諷,像是一根根鋒利尖銳的針一樣刺在秦一懶胸口。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應該也不需要我解釋什么了吧?我先告辭了,秦少。”寵隅拿著紙巾捂著鼻子,總算覺得鼻血止住了,于是就準備離開秦一懶的辦公室。已經出來好一會兒了,估計夏花兒應該回公寓了,如果找不到她又該著急了。
“隅兒”秦一懶伸手拉住寵隅的胳膊。好不容易因為艷照的事情,他才得以讓寵隅主動來見他一面,他怎么能就這樣讓她走掉了。
正當秦一懶拉著寵隅,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寵隅的身體卻像是失去力氣一樣向后倒去,順勢被秦一懶抱在懷里。
“隅兒隅兒”秦一懶見寵隅昏迷了過去,想都沒想都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走出辦公室。
“秦總,發生什么事了?”顏傾城見秦一懶抱著昏迷的寵隅從辦公室里走出來,于是趕緊上前去詢問情況。
“趕緊叫司機開車到樓下。”秦一懶甩給顏傾城這樣一句話,就急匆匆抱著寵隅進了電梯。
到底她的身體是怎么了,明明已經是三個多月的身子了,可是為什么抱在懷里卻感覺一點分量都沒有,還是那樣輕,不,甚至比以前更加輕了。她的身體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秦一懶將寵隅送到醫院,在急診室外焦急的等著寵隅身體檢查的結果。
在寵隅的手機鈴聲第N次響起的時候,秦一懶忍無可忍的接起電話。
“寵隅,你去哪里了?你急死我呀!”電話那端傳來夏花兒氣急敗壞的聲音。
夏花兒傍晚之后從花店回到公寓,可是卻找不見寵隅,以為她又是出去哪里散步去了,于是就打電話給她,可是寵隅卻一直沒有接,夏花兒心里擔心著急,于是不停的打不停的打,終于電話接通了,于是所有的擔憂都化成了一聲氣急敗壞的怒吼聲。
“她在醫院。”秦一懶低沉沙啞的聲音里帶了一絲懊惱。
“秦一懶?”夏花兒聽到秦一懶的聲音,喉嚨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卻怎么也發布出來,她關心的重點不是為什么秦一懶拿著寵隅的電話,而是為什么寵隅會在醫院里。
“你這個混蛋,我馬上就過去!”夏花兒沒有問到底是什么原因,為什么秦一懶會和寵隅在一起并且還是在醫院里,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罵了秦一懶一句混蛋,仿佛這樣她才能靜下心來思考一樣。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夏花兒找到秦一懶,這時候寵隅還在急診室里沒有出來。
夏花兒看到秦一懶,怒氣沖沖的朝他走過去,本想揚起手給他一巴掌以泄憤,可是當她看到秦一懶臉上帶著頹廢的懊惱和擔憂的表情,心里竟然有一絲心軟。
“為什么會這樣子,是不是你害寵隅進醫院的,你到底把她怎么了?”夏花兒壓低了聲音質問道。
“我沒對她怎樣,是她的身體一直都不好。”
“狡辯!寵隅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身體再差也不知道會到這種地步,被送到急診室?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你為什么要找她?”
“我為什么要找她?你是她的好姐妹,你別告訴你竟然一點都不知情”秦一懶驚訝于夏花兒竟然對八卦報紙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嗎?
“哼你說的是那篇亂七八糟的報道?真是可笑,什么艷照,很明顯就是經過處理的圖片好不好,這么虛假的東西竟然也有人信,真是天真”夏花兒當然不是不關注這件事情,在意式餐廳的洗手間里聽到那幾個女人的竊竊私語,她回到花店之后就立馬買了一份娛樂報刊來看,可是她寧愿相信那些都是別人杜撰出來的。
“到底是別人天真還是你”秦一懶正想反駁,寵隅就被護士從急診室里推了出來。
秦一懶和夏花兒趕緊走上前去,見寵隅還昏迷著,于是轉頭向醫生詢問寵隅的情況。
“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嗎?”這醫生不是寵隅的主治醫生,不知道夏花兒和秦一懶是寵隅的什么人,只是一心想要跟寵隅的家屬交代情況。
“我是她的好姐妹。”夏花兒搶著說道。
“不行,具體的情況得跟她的家人詳細描述。”、
見醫生堅持,夏花兒無奈只好給寵純木打電話讓他趕快到醫院里來。剛才在來的路上,夏花兒只是一心擔心寵隅,竟忘記打電話跟寵純木講一聲。
“醫生,我是她老公,有什么事情跟我講吧。”
就在夏花兒正撥通寵純木電話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秦一懶對著醫生說了一句,硬是驚的夏花兒半天沒開口。
“這樣啊”醫生打量著秦一懶,最終似乎相信了他的話,于是說道,“那你跟我來吧。”
夏花兒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秦一懶跟著醫生進了醫生辦公室,她叮囑寵純木快點過來,然后跟上寵隅到了她的病房。
寵純木接到夏花兒的電話,趕到醫院的時候,寵隅已經醒了,正坐在病床上靠著枕頭跟夏花兒聊天。
見寵純木滿頭大汗的進了病房,寵隅寵溺的笑了笑。
“你啊,那么著急干什么。”
“天哪我能不著急嗎,白天還想著要送你來做例行檢查,結果這才幾個小時的工夫,就你被送進醫院來了。姐,你真是”寵純木看著面無血色的寵隅,明明身體虛弱成這樣了,還要笑著面對他讓他放心。寵純木說著話的聲音漸漸哽咽了。
“姐,你真是讓人擔心耶”寵純木背過身去,不想讓寵隅看到自己眼淚流下來的樣子,一邊掩飾著說,“姐,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找醫生問下什么情況。”說著就往外走。
“秦一懶已經去了。”夏花兒突然補了一句。
“誒?”寵純木轉身的時候順勢抬手擦掉眼淚,驚詫的看著夏花兒。秦一懶怎么會在這里,剛才在電話里夏花兒可沒有告訴他這些。
“總之秦一懶已經跟醫生去了,有什么事情醫生會跟他說的,等他回來問他就是了。”夏花兒的語氣里摻雜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怎么會在這里?”寵純木看著夏花兒,又看看寵隅。
夏花兒沒說話。她怎么知道秦一懶為什么會在醫院里,秦一懶沒說,她也沒來得及問,現在寵隅行了,她就更不敢問了,萬一又是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那真是
“我下午去找他了。”寵隅見夏花兒不說話,于是就自己開口解釋道。
“姐,你干嘛去找他呀?”寵純木沖到寵隅床前一臉質疑的看著寵隅。都已經這么久沒聯系過了,干嘛突然去找那個人啊。
“總之是因為一些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寵隅勉強的笑了笑。或許寵純木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艷照被刊登到八卦新聞上了,怕影響他的心情,所以寵隅避而不談。
“哦。”寵純木見寵隅不想說,于是就識趣的沒有再問,反正這些事情他事后都可以再找秦一懶問個明白的,他現在就不讓寵隅勞神費力的去想那些事情了。
“真是不知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夏花兒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誒?”寵隅沒想到夏花兒語氣突然就變了,于是下意識的誒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