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兒把她的姐妹聚會設(shè)在PUB里,夏花兒不是沒有懷疑過,一個堂堂千金大小姐,現(xiàn)在又是楚家的兒媳婦,怎么不在別墅或者什么高端的地方舉辦這個姐妹聚會,偏偏是在PUB呢?可是想到自己以前跟姐妹們聚會的時候,也是圖便利,而且這里人多也熱鬧,所以就沒有再多慮什么。
晚上的聚會,差不多有十幾個跟蔣欣兒年紀(jì)差不多大的女生在,有的是已經(jīng)像蔣欣兒一樣跟門當(dāng)戶對的對象結(jié)婚了的,有的則是已經(jīng)有了訂婚的對象,只有幾個尚處在單身階段的白富美。這些大多數(shù)寵隅都在那次的晚宴上見過面了,但這次蔣欣兒還是很體貼的又重新介紹了一下。
Girlsnight自然是要多瘋狂有多瘋狂,她們在單獨(dú)的一個大包間里,也不擔(dān)心有人會打斷她們玩樂,也不擔(dān)心玩得太瘋狂會被下人看到她們毫無形象的一面。寵隅和夏花兒雖然沒有跟她們混的很熟,但還是被她們硬拉著一起玩游戲,輸了的人就喝酒。
玩游戲一向手氣很差的夏花兒,沒玩幾局就被她們硬逼著喝酒,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而寵隅,多番推辭卻最終推辭不過,也硬生生被她們拉著灌了幾杯。幾杯烈酒下肚,寵隅覺得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便跑到包間里的廁所里狂吐一陣。
“欣兒,我不能再喝了,我支撐不住了。”從廁所里出來,看著倒在沙發(fā)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幾個人,還有尚未喝醉但也已經(jīng)有些上頭的幾個,寵隅推開蔣欣兒遞過來的酒杯,“欣兒,大家都醉成這樣子了,一會兒怎么回去啊,別再喝了,趕緊打電話叫人來送她們回去吧。”
“寵隅姐,怕什么,我們再玩一會兒嘛,難得大家玩得這~么開心!”蔣欣兒也已經(jīng)醉的眼神迷離,她笑著拉著寵隅的手,硬要把酒杯往她嘴邊送,“再喝一杯再喝一杯嗎”
“好了欣兒,聽話,真的不能再喝了”寵隅推開蔣欣兒,手上稍一用力,將蔣欣兒手里的酒杯推掉在地上,嘈雜的吵鬧聲中,酒杯落地破碎的清脆聲卻顯得相當(dāng)刺耳。
蔣欣兒停下手里的動作,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她看著寵隅,酒醉后迷離的雙眼微微瞇起,一臉很不愉快的說道:“寵隅多喝一杯會死嗎,啊?你以為我叫你一聲寵隅姐,你就可以任意踐踏我的尊嚴(yán)是不是?你以為你是誰啊,給你臉你不要”
寵隅被蔣欣兒這突然的變化震驚的頓時清醒了幾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張精致的面孔幾乎扭曲的蔣欣兒,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她怎么可能會說出這種話來?
“欣兒,你醉了”寵隅努力撫平自己內(nèi)心的震驚,她想要扶著已經(jīng)站不穩(wěn)的蔣欣兒坐下來,可是話音還未落,就覺得臉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她的臉被打的側(cè)向一邊,臉上火辣辣的疼。
“寵隅,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怎么可以仗著我對你的信任,背地里卻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蔣欣兒想到那夜,那個她從小就愛著的,長大后終于得償所愿嫁了的丈夫,那個不管她做的再好卻從來沒有正眼看她一眼的丈夫,竟然在自家的花園里,親吻著另一個女人!想到這些,蔣欣兒便心如刀絞,為什么她深信不疑的那個所謂的干姐姐,卻違背了她當(dāng)初所說的話,跟她的丈夫
“寵隅,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你,為什么楚蕭心里愛著的一直是你?你明明只是一個殘花敗柳一樣的女人,你憑什么可以得到楚蕭的愛,而我卻不能!”在酒精的作用下,蔣欣兒的痛苦和不甘似乎被無限放大,她痛哭著,眼淚花了她的妝,她大聲吼叫著,吸引了其他幾個尚未完全醉倒的姐妹的注意。
“欣兒”寵隅終于明白所謂的酒后吐真言,原來蔣欣兒縱使表面看起來再單純善良,再端莊大度,可是她心里總會有一些她無法說出口的苦衷。現(xiàn)在借著就酒精的催化,終于把她心底的恨,全都說了出來。全都說出來吧,這樣她寵隅心里也會好受一些。
“寵隅寵隅姐”蔣欣兒失聲痛哭著,哭夠了,用力眨了眨眼睛,將眼睛里最后的一滴淚水?dāng)D出來,她舉起寵隅帶著手鏈的那只手,帶著醉意疲憊地說道,“這個手鏈,我這群姐妹一個個都羨慕的紅了眼,他們想要可是卻得不到,我把送給你,就當(dāng)是我收買你,請你離楚蕭遠(yuǎn)一點,求你離他遠(yuǎn)一點,好嗎?”
寵隅看著蔣欣兒痛苦不堪的樣子,什么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不停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蔣欣兒,你就這么原諒這個女人?太便宜她了吧”旁邊那些醉醺醺的女人們跟著起哄,她們都是有經(jīng)歷的人,一聽就知道寵隅和蔣欣兒之間發(fā)生了什么,這種情況下,當(dāng)然幫著蔣欣兒一起來對付寵隅。
“寵隅姐楚蕭他不愛我,可他畢竟是我的丈夫,我愛他,所以我沒有辦法忍受他對我的背叛你也覺得內(nèi)疚不是嗎?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才能原諒你,我該怎樣才能讓我自己心里好過一些,也讓你心里好過一些”蔣欣兒一手搭在寵隅的肩膀上,身子搖搖晃晃著有些站不穩(wěn)。
看到桌子上還有半瓶沒喝完的XO,蔣欣兒笑了笑,拿起那瓶酒,“酒還有酒不如這樣,你把這半瓶酒喝了,我倆之間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怎么樣?”
聽著滿嘴像是醉話卻又像是很認(rèn)真的在說著的蔣欣兒,寵隅一把抓過那半瓶XO,二話沒說仰起頭灌了下去。
“好酒量!好酒量”蔣欣兒大聲稱贊著,帶頭用力的沖著寵隅鼓掌。
看著半瓶還未下肚就已經(jīng)不勝酒力倒在沙發(fā)上的寵隅,蔣欣兒停下鼓掌的動作,站穩(wěn)了原本不勝酒力而搖晃著的身子,眼睛微微瞇起,眼神如炬地盯著寵隅,冷冷的說了一句,“真是好酒量不過真是可惜”
頭好暈好脹寵隅費(fèi)力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她覺得自己的腦袋里一直不停的嗡嗡作響,她盯著高高的白色的天花板,腦子里努力的在回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嘈雜的音樂聲,女人們喝酒劃拳的吵鬧聲,蔣欣兒痛哭流涕的怒吼聲是了,她記得了,她正在蔣欣兒舉辦的girlsnight的聚會上,她喝多了可是為什么,周圍這么安靜最后的記憶只停留在蔣欣兒遞給她一瓶酒讓她喝下去,后來的事情,她就完全不記得了。
自己到底在哪里?腦袋中一片凌亂,寵隅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被子里的手臂突然碰到了身邊的什么溫?zé)岬娜怏w,她將頭側(cè)過去,等她看清了身邊躺著的人,便“啊”的一聲大叫著坐起來,原來迷迷糊糊的腦子頓時清醒了幾分。
“你醒了?”方奕睜開眼睛,看著坐在床上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寵隅,于是赤果著上身坐起來,對著她邪魅的笑了笑。
“你我怎么會在這里?”寵隅將被子緊緊箍在自己胸前,她已經(jīng)感覺到被子底下的自己是赤身裸體的。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頓時涌上心頭。為什么,明明是蔣欣兒他們在一起,為什么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就算自己喝醉了,她們也不至于會丟下自己不管啊就算自己喝醉了,蔣欣兒真的會管她嗎?寵隅突然覺得一陣挫敗。
想到蔣欣兒喝醉時指著她痛罵的情景,寵隅終于明白,蔣欣兒心里是討厭她的,是恨她的,所以就算她爛醉如泥,不省人事,她也真的未必會管她吧?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她會赤身裸體的跟方奕躺在一張床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寵隅胡思亂想,眼淚盈滿眼眶,她緊咬著下唇盯著方奕,想要知道原因,卻又害怕知道。
“昨天在PUB,你喝醉了主動投懷送報,難道你不記得了嗎?”方奕一臉玩味的看著寵隅,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湊上去,“真是個好女人,我會記住我們的春宵一整夜的,太美妙了,呵呵”
“你”寵隅甩甩頭掙脫方奕的手。她不相信這是真的,明明自己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怎么可能有力氣動彈,怎么可能會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投懷送抱,“你在說謊,你在說謊!”
“我騙你干什么,對我有沒有什么好處。雖然你是秦一懶的女人,我只是吃了別人剩下的,不過,秦一懶就是秦一懶,品味就是好,就算是剩下的,也一樣那么可口。哈哈哈”
方奕的笑聲在寵隅耳中顯得那么刺耳,她完全不記得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她不知道方奕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方奕的語氣卻又像是再說著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一樣,由不得她不信。
看著寵隅一臉難以相信的表情,方奕邪魅的一笑,又向?qū)櫽缟砬氨平叭绻悴幌嘈牛俏覀兙驮賮硪淮危屇愀惺芤幌掳。俊闭f著不由寵隅反抗就將她壓倒在床上,狠狠的壓上她的唇。
她的嘴里帶著淡淡的酒氣,可是方奕卻如同嗜血的蝙蝠一樣,咬破她的唇,血腥味將酒氣掩蓋住,他貪婪的攫取著寵隅的呼吸。大手將寵隅遮著身體的被子一把扯去,兩具裸露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方奕粗魯?shù)娜嗄笾鴮櫽缋w細(xì)的身體,仿佛要將她捏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