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一懶昨晚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寵隅根本就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睡了一覺神清氣爽的醒來,那么昨天秦一懶端給她的肯定不是什么春藥。但是身體為什么這么酸痛呢寵隅特意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覺得似乎并沒有什么異樣,于是心想自己睡著了,秦一懶覺得無趣,就離開了吧。
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寵隅洗漱了一番,于是打花店的大門,開始了一天的經(jīng)營。夏花兒早就發(fā)了短信給寵隅,告訴她因為昨天工作太累,所以今天就不來幫忙了。于是寵隅一個人在店里,聯(lián)絡(luò)了鮮花市場訂購一批新的鮮花,然后就在店里修剪一下已有的花枝,做幾個捧花什么的,偶爾有人路過到店里來買幾束花,寵隅就細心給他們做幾個。一天下來,生意并不多。
快到傍晚的時候,寵隅想起些什么,于是主動給秦一懶打了個電話,問他今晚要不要來花店。
電話那端的秦一懶愣了愣,繼而平靜且?guī)е唤z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我今天要加班,你把自己洗干凈了,不準睡,等著我過去。”
寵隅掛了電話,心中雖然不爽,但還是出門去買了飯菜,在花店一角的桌子上面搭建了一個臨時的小廚房,然后簡單做了幾道小菜,煮了一份清淡的湯,做成便當,然后來到秦一懶的公司。
寵隅來到秦一懶的辦公室門口,見大門虛掩著,于是正猶豫是敲門,還是直接推門而入,就聽到辦公室里傳來的說話聲。
“秦少,我在你身邊呆了這么久,為什么不可以?我也可以把你伺候的很好的。”是顏傾城的聲音。
寵隅在門口佇足著,聽著里面顏傾城和秦一懶兩人的對話。
“出去。”秦一懶似乎絲毫不理會顏傾城的哀求,聲音平靜不帶一絲感情。
“秦少,給我一次機會”顏傾城任然不依不饒。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出去。”秦一懶的聲音里帶了一點不耐煩。
“秦少,外面都傳言你性冷淡,我知道這不是真的,你跟寵隅在一起的時候會有反應,我知道你不是性冷淡對不對?為什么不肯接受我,我哪里比不上寵隅嗎?”顏傾城在秦一懶身邊的時間真的是太久太久了,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這個耐心再等下去。
“顏傾城,我說讓你出去,是讓你走出這間辦公室,如果你再不聽話,那我下一次說的出去,就是讓你永遠離開這家公司。”秦一懶的聲音冰冷極了,就連站在門外的寵隅聽了也不禁渾身一顫。
“秦少我”顏傾城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被推門而入的寵隅打斷,于是硬生生將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一懶,我做了寫飯菜,你應該還么有吃東西吧?要加班的話,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按時吃飯才可以啊,你看我做的飯菜和不和你胃口?”寵隅推門進來,無視顏傾城的存在,徑直略過她走向秦一懶。
聽到寵隅叫秦一懶“一懶”,不只是顏傾城瞪大了嫉妒的眼睛,就連秦一懶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配合到,“你做什么,我都喜歡。剛好我餓了,來,陪我一起吃。”秦一懶說著,就站起來拉著寵隅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坐下來,無視顏傾城的反應,跟寵隅一起吃著還熱乎乎的便當。
顏傾城見狀,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往什么方向發(fā)展的,于是又氣又惱地跑出了辦公室。
“好吃嗎?”寵隅完全不理會顏傾城的反應,她只是看著津津有味吃著便當?shù)那匾粦校瑑裳酆Α?
“馬馬虎虎吧。”秦一懶看著跟昨天態(tài)度完全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的寵隅,不知道她關(guān)子里賣的什么藥,于是態(tài)度冷漠的回到道。
“如果不和你胃口,下次我再改進,再做好一點。”寵隅笑著,一副逆來順受的表情。
秦一懶看著寵隅莫名其妙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心里深表懷疑,于是他吃了幾口放下筷子,身子很享受的靠在沙發(fā)上,對寵隅說道:“它寂寞了,你知道該怎么做吧?”然后一只手指不動聲色的指了指自己雙腿之間。
寵隅見秦一懶突然之間提這樣的要求,心里怔了怔,臉上卻笑著接受。
“唔嗯”秦一懶發(fā)出一聲舒服的低吟,他將寵隅一把從地上拉起來,按倒在沙發(fā)上,“唔。”寵隅睜大眼,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映出秦一懶那雙眼神深邃的黑眸。秦一懶隔著衣服把玩著寵隅形狀完美的胸,冷冷一笑,然后褪去她下了身的遮掩,帶著極致的頹敗,動作卻精悍,在她濕潤的雙眼中,閉眼享受極致的感覺。在寵隅主動的迎合下,秦一懶感覺到從背脊上腰身傳來的麻麻酥酥感,他線條凌厲的臉繃的緊,微抿的唇,透出兩份柔軟,鼻翼矜貴的揚起,發(fā)出愉悅的低吼聲。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寵隅覺得自從自己主動親近秦一懶,主動點燃他身上的浴火,主動迎合他的時候開始,秦一懶對自己的態(tài)度雖然依然冷淡了一些,但卻不像之前那樣總是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歡愛的時候,秦一懶不再粗暴的對待她,反而還會很體貼的戴了安全套,或者在他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從她的身體里抽離。
寵隅不管多忙多累,對秦一懶的要求總是逆來順受,她也會經(jīng)常做好吃的便當送到公司,陪秦一懶一起加班。一段日子下來,寵隅像是成為公司里的員工的默認,她是秦一懶的女人,她不需要預約時間就可以進辦公室見他,好像被默許有了這樣的特權(quán)一般。
覺得已經(jīng)跟秦一懶套近乎套的很近了,寵隅又抽空去探望了一次寵純木。知道寵純木沒什么事,她就安心地回來,徑直去了秦一懶的公司。
寵隅上了樓,見秦一懶不在辦公室,顏傾城也不在,于是詢問了前臺的接待,前臺接待告訴寵隅,公司正在召開董事會,秦一懶和顏秘書都在會議室開會。于是寵隅回到秦一懶的辦公室里等他,她把辦公室的門掩上,在沙發(fā)上坐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會議結(jié)束,于是就無聊的在秦一懶的辦公桌上翻看上面的文件。
“你在干什么?”顏傾城在董事會中途替秦一懶回辦公室拿文件,推開門卻看見寵隅在慌亂的翻著桌子上的文件,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我就是無聊,隨便看看。”寵隅見是顏傾城,于是淡定的說著,然后回到沙發(fā)上坐下啦,“不知道你們的董事會議要開多久?我等的有點無聊了。”
“哼你要是等不及,就先回去啊,沒有人逼你在這里等著。”顏傾城沒好氣的說道,然后找到桌子上開會要用的文件,就離開辦公室了。
見顏傾城離開,寵隅送了一口氣,確定顏傾城走遠了,不會再突然返回來,寵隅再度關(guān)了辦公室的門,在秦一懶的抽屜里翻看著。
秦一懶開完董事會回到辦公室,見寵隅已經(jīng)等得無聊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于是笑了笑,將她叫醒。
“既然累了,就回去睡吧。”秦一懶在辦公桌前坐下,手里還在處理著文件。
“也快到下班的時間了,我等你一起。”寵隅笑著說道。
秦一懶抬頭看了一眼寵隅,不知道為什么,寵隅這樣的轉(zhuǎn)變讓他覺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來,于是就沒有再說話,任由她在辦公室里等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秦一懶好像有做不完的事情,于是寵隅就坐在沙發(fā)傷,無聊的盯著秦一懶發(fā)呆。這個男人,對現(xiàn)在的寵隅是多么的高高在上,他就像是能掌控她命運的帝王一樣,如果順他的意讓他覺得滿足,她便有足夠的空間喘氣,如果逆他的意讓他覺得自己權(quán)威受到動搖,那么她便會死的很慘。
兩個人在辦公室里,就這樣一直做著自己的事情,處理公事,發(fā)呆,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突然這沉默被手機鈴聲打斷,寵隅從發(fā)呆中回過神來,看到秦一懶抬頭看了一眼自己,于是趕緊從包里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號碼,猶豫了幾秒,寵隅掛斷電話,重新放回到包里。
“怎么,不接?”秦一懶見寵隅沒有接電話,于是順口問了一句。
“嗯不是什么重要的電話,不接也沒關(guān)系。我不想打擾你。”寵隅對著秦一懶笑了笑。
“我手里還有一些事情,一會兒處理完,帶你去吃東西。”秦一懶一邊簽了手里的文件,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不過,你先把你這身衣服換了。”
寵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穿的衣服,一如既往素淡的貼身短T恤和碎花短裙,雖然不夠艷麗,可是對于她的身材來說,卻也能顯出她的前凸后翹還有那雙挺直修長的細腿了。這身衣服,穿到哪里都說得過去,雖然不夠高貴典雅,但是也不會顯得她低端惡俗啊,說什么要換身衣服,到底是要去哪里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