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讓哄寵隅睡著之后,告訴秦一懶他準備安排寵隅整容手術的事情。在手術成功之前,寵隅不會見任何人,關于手術的行程,禪讓卻絲毫不肯透漏,這讓秦一懶感到莫名的不爽。
“你已經獨占寵隅很久了,你不會真的以為你講的那些故事她會當真吧?”秦一懶那么心疼寵隅,又豈會是禪讓一句“寵隅需要靜養任何人不能探視”就能阻止的了的呢。他每天每天都會到寵隅的病房外,透過房門的玻璃看她一會兒。看她跟禪讓說笑,看她一臉幸福地聽禪讓講那些根本不曾發生過的美麗的故事。他已經很忍耐的讓自己不去嫉妒不去發怒了。而現在,禪讓的表現根本就是想讓他遠離寵隅,絕對做不到!
“我相信,她寧愿去相信我編織的美麗謊言,也不愿想起過去你對他做過的種種事情,以及她因為你而受過的痛苦!”禪讓看著眼中滿是怒火的秦一懶,一點都不肯退讓。“她是我的人,我一定會讓她以后的生活比現在、比過去要幸福,而且要幸福千倍萬倍!你能嗎?”
“”看著禪讓堅定的眼神,秦一懶漸漸覺得心虛,他在心里問自己,他能給寵隅帶來幸福嗎?回想從遇到寵隅的那一刻開始,他帶給她的就只有傷害。
“你也知道自己不能,對不對?”禪讓看著眼神漸漸消沉下去的秦一懶,冷笑一聲。
“就算我不能,還有寵純木,還有楚蕭。你有自信能夠爭得過她的親弟弟和她最關心的人嗎?她根本就不愛你。”就算輸,也不想輸給禪讓。
“我一定,會讓她愛上我。”禪讓絲毫不在乎他的敵人有多少,他只知道,寵隅的失憶,和他們已成夫妻之名的一紙結婚證書,就已經讓他有足夠的勝算,得到她的人,還有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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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懶回到住處,回想起在醫院跟禪讓的那番對峙,不覺怒火中燒,他煩躁地松了松襯衣的領口,想到寵隅收到驚嚇時的樣子便心痛不已。越是想到她毀容的痛苦,秦一懶便越是覺得想念她,想念她主動示好的無懈可擊的笑容,想念她主動迎合自己時嬌喘的樣子,想念她的身體
秦一懶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不應該想這些,但是越是努力遏制自己去想她,她的樣子,她的聲音,就越是不受控制地浮現在他的腦海里,縈繞他的耳邊。
“寵隅”秦一懶覺得自己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暗自咒罵著自己,手卻忍不住拿出手機,找到那個幾乎快要被他遺忘掉的電話號碼,猶豫了片刻便撥通了。
“顧小北,給你20分鐘的時間,你知道我在哪里等你。”秦一懶毫無感情地對電話那端的顧小北說完,然后按掉電話,扔在一旁。
果然不出二十分鐘,顧小北便按響了秦一懶住所的門鈴。雖然時間緊迫,但顧小北似乎還是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很長時間沒有見面,她似乎比以前更加性感嫵媚了。
“秦少,你還是需要我的對不對?”顧小北進門,便急不可耐地撲到秦一懶懷里,緊緊抱著他,“你知道我愛你勝過任何人,不管你什么時候需要我,我都會立刻出現在你的面前。就算你騙我說要娶我,就算你把我當做寵隅的替代品我也絲毫沒有怨言”
秦一懶完全沒有心思聽顧小北說這些,但當他聽到寵隅的名字時,便眸光一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你不配提她的名字!她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因為你們這些蛇蝎心腸善妒的女人!”
沒有絲毫的憐惜,秦一懶將顧小北重重的仍在床上,然后粗暴的扯去她身上的衣物。
“哈啊啊”顧小北的身體雖然接受過很多男人,但是當秦一懶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還是因他的粗暴而感覺到傳遍全身的疼痛,但她還是努力地去迎合他。
“秦少嗯啊啊”顧小北彎曲雙腿攀上秦一懶的腰,正要試著坐起身來伸手去勾住他的脖頸的時候,卻被秦一懶狠狠推到在床上,一手卡主她的脖子迫使她的頭向后仰。
“我不想看到你的臉。”秦一懶沒有絲毫憐惜地在顧小北的身體里沖著。他不需要她來自己,他只想把他對寵隅的思念發泄在顧小北的身上。
顧小北被秦一懶卡住脖子,神吟聲斷斷續續地從喉嚨里傳出來。原來到頭來,她連寵隅的替代品都不是,她只不過是秦一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個泄欲的工具罷了。顧小北,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犯賤。眼角的淚水忍不住流下來,滲入到她凌亂的發絲中。
“寵隅……”秦一懶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而伴著最后的戰栗,他低聲喊出了寵隅的名字。
秦一懶發泄完,不顧顧小北疼痛的身體,就命令似的讓她趕緊消失,之后便昏昏沉沉睡過去,直到被一通電話吵醒。
“秦一懶,你把寵隅弄到哪里去了?!”電話那端楚蕭憤怒的聲音像是驚雷一般,讓睡思昏沉的秦一懶頓時驚醒。
“你說什么?寵隅不是好好的在醫院嗎?”秦一懶一邊說著,顧不上清理自己的身體,便穿上衣服急匆匆的出門。楚蕭敢這么問,就一定是寵隅不見了,怎么會這樣,禪讓不是在醫院照顧她嗎?
難道是禪讓?回想起昨日禪讓的那番話,要說他會帶著寵隅遠走高飛,秦一懶一點也不奇怪。“一定禪讓!楚蕭,快點派人去找!”
秦一懶,楚蕭,還有寵純木三人,幾乎動用了所有的人脈關系尋找禪讓可能的去向,但最終都一無所獲。禪讓和寵隅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為什么會這樣?!”幾日的尋找無果之后,寵純木開始變得急躁起來。寵隅,是這世上他唯一的親人了,可是卻在她失憶最需要他在身邊的時候,他這個做弟弟的卻把她弄丟了。“啊——”寵純木憤怒地一拳重重的敲在墻上,手指滲出的血跡瞬間在墻上留下一個血印。
“純木,你別這樣。”在一旁的夏花兒實在不人心看到他這樣傷害自己,“禪讓那么愛寵隅,一定會治好她的臉,恢復她本來的面貌的。”自從寵隅被禪讓帶走,人間蒸發之后,夏花兒就看著秦一懶,楚蕭和寵純木三人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而且楚蕭和寵純木都有病在身需要好好靜養,如此一來,只怕身體要支撐不住。
“只要寵隅恢復她的本來面貌,我們就有機會再找到她啊!你們現在這么苛待自己的身體,有朝一日再見到寵隅,難道要讓她內疚自責嗎?”夏花兒說著,竟忍不住哭出來。可是茫茫人海,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更何況她只是賭禪讓會恢復寵隅原本的面貌,萬一她賭錯了,萬一禪讓給寵隅換了另外一張臉,那他們豈不是再也沒有機會找到她了?
“有朝一日”楚蕭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這樣大海撈針一樣的找下去,就算有朝一日再見到寵隅,也許她已經給禪讓生下兒女了!”楚蕭深知他身邊的這幾個男人都真心愛著寵隅,除了寵純木,他們沒有一個是不想得到寵隅,將她據為己有的,但是,他自信他對寵隅的愛勝過他們任何一個人。怎么忍心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生下別人的孩子!
秦一懶一言不發,他堅信就算寵隅失憶,但還是對他有感覺的,并且對他的感覺絕對勝過對禪讓。不管她和禪讓有沒有生米煮成熟飯,他都一定要讓她再度回到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