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二人坐著美夢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門口嘭嘭嘭的拍門聲。兩人的動作是一致的,分別用被子罩住自己的頭,然后翻身想繼續(xù)睡,卻沒料到那拍門聲又響了起來。
“什么人,一大早敲什么門啊。”寵隅嘟囔著說著,但又不敢聲音太大,怕把禪讓吵醒。
但又想這樣地動山搖的聲音,哪怕是豬它也睡不著啊,除非是死豬。想到這里,寵隅便沖著禪讓房間的方向大喊道,“禪讓,開門啊,禪讓,有人敲門啊。”
沒想到她這一聲喊叫,外面的敲門聲忽然間沒了。
寵隅一下子懵了,難道自己剛才出現(xiàn)幻聽了?還是自己剛才在做夢?但每個想法都讓她心悸不已,她又重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然后門外卻傳來了夏花兒的聲音,“是寵隅!是寵隅!”
接著便是秦一懶激動的聲音說,“真的是她,趕緊敲門!”
接下來,敲門聲又咚咚的響了起來。
寵隅早就睡意全無,便起身下樓給這二位爺開門,一路上她都很奇怪,禪讓到底是怎么堅持的?
“寵隅!”一開門,夏花兒便飛身撲在她的身上,差點把她壓趴下。
接下來是秦一懶,他手里舉著紅色的康乃馨,遞到寵隅手里。
二人的舉止和出現(xiàn)的時間,甚至表情都很怪異,寵隅忍不住問到,“我是死而復(fù)生的人么?你們?yōu)槭裁催@么興奮?”說罷還舉起秦一懶送的康乃馨,“你這是幾個意思?我是你的老師,還是你的母親?”
夏花兒和秦一懶望著寵隅,猛然想起來,這女人不會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全然不記得了吧?
“你昨天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夏花兒拍拍她的小腦袋。
“昨天什么事?”寵隅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混沌的,昨天的事情好像消失了。
“就是我給你五百萬,你不樂意的事情。”秦一懶簡單說了一下,寵隅便尖叫起來,“五百萬,你給我五百萬?我不樂意?我瘋了吧?”五百萬啊,寵隅兩年的薪水!
“趕緊給我!”寵隅說著竟然還伸出手沖著秦一懶要。
“得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錢的時候。”夏花兒打了寵隅一巴掌,便又摸了摸她的頭,“這里痛不痛?”
“我又不是秦一懶!”寵隅覺得夏花兒把自己當失憶癥了。
“那為什么昨天的事情不記得了呢?”夏花兒和秦一懶都擔心她是不是腦袋出了問題。
“這么簡單的問題,你們需要問多少遍?自己又解決不了,寵隅也不清楚,你們就這樣一直問,一直問,煩不煩?”就在三個人都在納悶的時候,禪讓穿著睡衣出來了。耳朵里還塞著棉花,臉上還套著眼罩。
“你就是靠這個來躲避敲門聲的?”寵隅一把將禪讓耳朵里的棉花揪下來,然后好奇的想放到自己的耳朵里,卻被禪讓阻止,“一次性的,一次性的。”
然后嫌棄都把耳塞扔了旁邊的垃圾箱。
他們兩個這略顯曖美的動作,驚醒了秦一懶心底的嫉妒細胞,于是這個男人又再次為了愛情而拋棄事業(yè)了,“禪讓,你們出國的話肯定有諸多不便,不如我和你們一起去?”秦一懶很坦然的表達自己的醋意。
“出國?誰出國?我也要去!”經(jīng)過這件事后,寵隅好像腦袋明顯不好使了。
“禪讓這種事情是不是很毀腦細胞?”看著寵隅傻乎乎的樣子,夏花兒可憐的又摸了摸寵隅的腦袋。
“會有一點。”禪讓也可憐兮兮的望了望寵隅。
“我要死了么?我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寵隅直覺自己好像得了大病,難道他們要帶著自己出國看病?
早上四個人的瘋癲,最終在早餐店告一段落。
寵隅明白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并向秦一懶索要精神損失費五百萬。秦一懶只得雙手將那張銀行卡奉上,而且嘴里還微笑的說著,“請您笑納。”
寵隅回到,“放心吧您,我心情很舒適。”
然后就開始抱著銀行卡傻樂。
“女人,你的節(jié)草呢?”夏花兒望著她那副模樣,鄙視的問她。
“面對金錢,節(jié)草可以不要!”寵隅笑嘻嘻的看著失而復(fù)得五百萬,又有些瘋癲了。
“秦總,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出差不合適。”瘋癲過后,寵隅就出差問題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為什么?”秦一懶認為寵隅的病必須得盡快治療。
“請更換你們的用語,這是治病,不是游玩,OK?”一直插不進去話的禪讓,終于找了個縫隙,說上幾句話。
“但現(xiàn)在公司的情況很嚴峻,如果我和秦一懶同時出國,那公司極有可能會出現(xiàn)大的波動。”寵隅解釋道。
“非要把簡單的事情復(fù)雜化,如今你和禪讓出國就行了!”夏花兒一句話,點破了這二人之間的陰謀。
寵隅并不想單獨和禪讓一起出國,但又覺得此刻秦一懶不能出去,所以就想辦法推掉這次出國治療。
秦一懶就不用說了,禪讓和寵隅一起出國他不放心。
夏花兒這一說,寵隅只得斜瞥她一眼,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來了,“花兒,反正你在家沒事,不如跟我一起出國?”
一語驚醒夢中人,秦一懶馬上又拿出一張卡,“這張是鉆石卡,可以無限制的刷,我出所有的費用,如何?”
夏花兒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能帶來這么好的福利,所以全然不顧禪讓那冷冰冰的警告眼神,便接過鉆石卡,和秦一懶拍了一掌,“成交!”
有這么碩大的電燈泡,秦一懶和寵隅再也不用擔心了。
沒有發(fā)言權(quán)的禪讓唯有一聲嘆息,接下來,三人便開始了出國之旅。
寵隅不在家的這段時間,秦一懶公司發(fā)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
先是市場部人員更迭,因為不是高層換人,所以秦一懶放權(quán)讓顏傾城和方奕全權(quán)處理。
秦一懶對方奕并非全然信任,但是對顏傾城,卻十分信任,可以說顏傾城是代表著他的勢力來參加到這次的招聘事宜中。
除了核心部位市場部發(fā)生變化外,在產(chǎn)品的質(zhì)量監(jiān)控方面,方奕也通過顏傾城安插了自己的人。不過這個人的身世是全部洗白的,即便是日后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別人也查不出分毫。
不僅如此,生產(chǎn)線,技術(shù)線,都被安插進了新的員工,一且都在悄然進行。
等到十天后,寵隅回國時,這些眼線已經(jīng)全部安插完畢,并且消失在眾多的人群中。
秦一懶對一切渾然不知。
十天后,機場,一英俊帥氣的帥哥,手捧鮮艷欲滴的玫瑰花,高調(diào)的站在機場正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人。
周圍過往的人群,很快認出了這個人就是前幾日海報上要結(jié)婚的秦一懶,莫非他等待的那個人,就是他的未婚妻上官綺羅?
想到這里,這群八卦先生便紛紛站在路口,等著看到底走出來的人是誰。
秦一懶本來特別討厭被人圍追堵截,但這次望著這么大群人站在自己身后迎接寵隅,卻不由得興奮起來,覺得陣勢足夠龐大。甚至還告訴手下,讓他們幫忙把車里的花全部發(fā)下,并且差人舉著寵隅的海報,站在門口。
寵隅、夏花兒的十日帶薪出國旅行,玩的是非常開心。吃喝玩樂樣樣都很爽,寵隅還借助這個機會,治療了壓抑心底深處的心理疾病,可謂是收獲頗豐。
但禪讓的情緒卻不見得好,本以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發(fā)展他和寵隅的關(guān)系,卻沒想到,夏花兒這個超級大燈泡,24小時和寵隅如膠似漆,二人簡直成了連體嬰,連洗澡都要一起。禪讓也是后來才知道的,秦一懶利誘過夏花兒,如果想獲得一件限量版的裙子,就必須保證寵隅和禪讓沒有任何單獨相處的機會!
因為這條裙子夏花兒自己是買不到的,所以她當然應(yīng)允了。
今天的寵隅穿的是白色雪紡修身襯衣,將玲瓏的身材襯托的很完美,柔和的雪紡配上她細膩的膚色,一張娃娃臉根本看不出來多少歲。下面是時尚的破洞牛仔褲,將修長的美腿展露無遺,最重要的是腳底的那雙休閑靴,不僅將她的身高拉長,還展示了她完美的氣質(zhì)。遠遠望去,一個看不出年紀的俏美人就這樣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線里。
夏花兒和禪讓,便直接被忽略。
“寵隅,寵隅,寵隅!”寵隅剛一出機場,便看到一大堆人在喊著她的名字,不禁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就開始往禪讓的身后鉆。
禪讓見慣了這種場合,所以很是從容,只不過他有些不清楚的是,秦一懶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趣了,竟然找了群眾演員來渲染氣氛,實在是不自信的表現(xiàn)。
夏花兒看見這么多人,手里捧著玫瑰很是興奮,她大力的沖著這些人揮手,“寵隅在這里。”
并將躲在禪讓身后的寵隅一把揪了出來,“趕緊來送玫瑰吧!”
夏花兒只是一句玩笑話,但這群人卻聽得認真。待她發(fā)完話,那群人便開始向?qū)櫽鐩_去,這可嚇壞了禪讓和秦一懶,他們的保鏢立馬快速的圍在了寵隅身邊,形成了一個圈。
但是卻發(fā)現(xiàn),剛才跑過去的人正在有序的排成長隊,然后按照順序一個個的把花獻給了寵隅。
“這是不是在拍電影?”手里的花實在放不下,但寵隅又不想直接把別人給的花扔到地上,只得先認真的接過來,然后要么遞到夏花兒手里,要么放到行李箱上。
還好旁邊有一個黑衣人善于表達自己的情感,他在保護寵隅安全的同時,簡明扼要的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寵隅和夏花兒聽完后都樂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