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秦一懶也感到新鮮,“你寵弄弄不是從來不求人,從來不認(rèn)輸?shù)拿矗磕闱笪遥俊?
“是!我求你!我求你讓我繼續(xù)留在你身邊,我一定會乖乖的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不讓我做的我絕對不會去做的!”寵弄弄吼出來,眼淚一直在打轉(zhuǎn)。既然尊嚴(yán)都沒有了,還有什么值得介意的。
秦一懶很滿意寵弄弄的哀求,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扔在桌上,“既然這樣,吸了它。”
寵弄弄驚恐的看著桌上的白色粉末,瞳孔有些放大。如果染上這個東西,她這一輩子就真的徹徹底底的毀了。
她呆呆的望著秦一懶,試圖在他眼里找到一絲破綻,但是他依舊堅(jiān)定的望著她,毫無商量的余地。
寵弄弄苦笑,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奢求他的庇佑么?她有些顫抖的拿起桌上的粉末,輕松撕開,卻因?yàn)槭值念澏抖鵁o法進(jìn)行下去。
“不是做什么事都行么!怎么,只是一句空話么!”秦一懶的聲音有些慵懶,聽起來無比的冷漠。
寵弄弄終于還是弄了一點(diǎn)粉末放在手背上,有些顫抖的放到鼻子下方。以前跟顧希白在一起的時候,他也經(jīng)常叫她試這種東西,說這樣會比較有情趣,可是她不管怎樣都不肯試,顧希白拿她沒辦法,也就沒有逼她了。她只見過顧希白就是這樣,放到鼻子下,輕輕吸進(jìn)去的……
寵弄弄的手剛到鼻下,就被一只手給拍散了。
秦一懶把寵弄弄拉回到自己身邊,“我不要自己的女人是個沒用的癮君子。”
雖然才幾天的光景,但是秦一懶感覺已經(jīng)離開寵弄弄幾個世紀(jì)。他把寵弄弄壓倒在沙發(fā)上,瘋狂的對待她。
秦一懶像是不知滿足的餓狼,見寵弄弄有些支持不住了才停下來,把衣服丟給她,讓她重新穿好衣服,就拉著她出了夜總會。
回到公寓,剛進(jìn)門秦一懶就把寵弄弄扣在門后,什么都不顧的撕扯寵弄弄的衣服。“這是你欠我的。為了懲罰你,我要在這個屋子里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我們倆的汗水。”秦一懶惡狠狠的咬上她的唇,絲毫不給她喘氣的機(jī)會。
寵弄弄已經(jīng)完全無意識這一晚到底是怎么過來的,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寵弄弄整身酸痛的起來,一邊心里暗暗咒罵秦一懶那個秦獸,一邊找梳妝臺上的避孕藥。
不知道是她放到另一個地方又忘了,還是秦一懶發(fā)脾氣的時候把東西都掃落一空,桌上已經(jīng)完全找不到藥丸的蹤影。
寵弄弄摸著有些沉重的頭,只好先去洗漱了。
秦一懶去公司上班了,沒有留下任何口信,也沒有叫醒她,感覺就像是做了個夢一樣。
只有禪讓的聲音讓她感覺到真實(shí):“欸,弄弄,那小子今天打電話給我了,沒事了。還以為他有多大脾氣,還不是幾天就受不了了!吵個架就拿這當(dāng)籌碼,還三歲小孩啊!”禪讓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寵弄弄面前也是這么叫叫嚷嚷的,全然沒有一個頂級腦科專家的派頭。
“那就好,那就麻煩你繼續(xù)好好照顧純木了。”寵弄弄笑了笑,還好,只要努力是有收獲的,過程她已經(jīng)不想再去計(jì)較。
“這個當(dāng)然了,你放心吧,他在我這一定會受到最好的治療的。”禪讓笑道。
其實(shí)在禪讓心里,寵弄弄已經(jīng)不是秦一懶的情人,而是一個聊得來的朋友,一個將來可能會成為自己兄弟另一半的人。
禪讓又怎么會看不出,秦一懶對她,已經(jīng)不是金主和情人那么簡單。
“禪大哥,謝謝你。”寵弄弄不知道還能說著什么,似乎所以的感激的話語都是多余的。
掛了電話,寵弄弄想到這幾天都是忙碌不堪,還沒再去看過弟弟,但是現(xiàn)在一身疼痛,也沒辦法去了,只好簡單煮了個面充饑,然后洗了個澡又躺回床上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寵弄弄起來上廁所時,發(fā)現(xiàn)頭更加沉了。
秦一懶回來,二話不說就豺狼般撲向?qū)櫯瑓s在接觸到她身體時突然停了下來,“怎么那么燙?又發(fā)燒了?怎么搞的,體質(zhì)還是那么差。”說完不情愿的把她安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寵弄弄一臉怨恨,如果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么!不過,寵弄弄倒是感謝這及時的病,至少能讓她少受些秦一懶的折磨。
之后幾天里,寵弄弄都是處于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秦一懶帶她去醫(yī)院打了針吃了藥還是不怎么管用。寵弄弄就這樣時好時壞的,暈暈乎乎的睡了四五天才慢慢好過來。
終于恢復(fù)過來的寵弄弄有些興奮的活蹦亂跳,看得秦一懶一臉無奈。
“喂,寵弄弄你再像這樣猴子一樣活蹦亂跳我就把你送動物園去!”秦一懶有些受不了她突然像打了雞血的樣子。
“要是你把我送動物園了,”寵弄弄一臉奸詐的表情,“那你就找母猴子交配去吧!”說完趕緊躲到一邊。
生病的這幾天,寵弄弄和秦一懶的關(guān)系又有了微妙的轉(zhuǎn)變,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
“這樣啊……那母猴子,我們現(xiàn)在就來交配吧,給我生一堆猴孩子出來……”秦一懶有些放蕩的抱著寵弄弄。
寵弄弄被秦一懶的話突然驚醒般,這幾天一直都呆在公寓里沒有出去,她居然忘了避孕藥這一回事!
寵弄弄頓時感到頭又沉重起來了,扶著頭癱坐下來。
秦一懶以為寵弄弄又不舒服了,急忙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叫了你不要亂動的,你看,又不舒服了!”
寵弄弄有些泄氣,不知道該怎么出聲。她扯扯秦一懶的衣服,“你……可以去幫我買盒避孕藥……和……和驗(yàn)孕棒么?”
秦一懶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難道?”從沒有想過,他們還能有這種可能。
寵弄弄有些別扭的擺擺手,“沒有啦,只是想要保險一點(diǎn),應(yīng)該不會有的。”如果有了,她會怎么做?她自己都不愿去想象。
秦一懶被寵弄弄推出來買藥,他看著滿目琳瑯的藥有些眼花繚亂了。一個銷售員走過來,“你好,先生,親吻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嗎?”
秦一懶有些別扭的看著眼前這個二三十歲的女人,說了句:“給我拿盒避孕藥和拿個驗(yàn)孕棒吧。”
售貨員一副“我懂的”的表情,笑盈盈的走到另一邊拿到秦一懶要的東西,走回來遞給秦一懶:“先生這就是您要的東西,請問還有什么需要嗎?”
秦一懶轉(zhuǎn)身正想說不用了,想了想又回過頭來,“你們這有長得比較像避孕藥的維生素或者什么補(bǔ)身體的膠囊嗎?”
一回到公寓,秦一懶就幫寵弄弄把藥拆開,然后遞給寵弄弄。
“驗(yàn)孕棒呢?”寵弄弄始終有些擔(dān)心。
“啊?那個啊我忘了。你不是說不會有的嗎,不管它了,你還是繼續(xù)睡一下吧。不然又要不舒服了。”
寵弄弄點(diǎn)了點(diǎn)頭,乖乖的閉上了眼。
秦一懶把買回來的藥丸裝在一個小盒子里,放在梳妝臺上。
他坐在床頭,看著靜靜睡著的寵弄弄,有些失神。
如果命運(yùn)注定彼此糾纏,那么面對命運(yùn)只有兩個做法,一是偏執(zhí)的走一段完全不同的路,一是順著原先的路,多走幾步。
半個多月后,寵弄弄明顯感覺到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又說不出到底哪有問題了,只覺得整個人越發(fā)慵懶,總是犯困。
晚上秦一懶回來的時候,給她帶回來了她愛吃的小吃,樂得她立即蹦蹦跳跳的到一邊大快朵頤。可是才吃了幾口,一陣酸意涌上來,讓她不得丟下美食跑到廁所里吐出來。
可是一到廁所,又吐不出什么來了。
寵弄弄一臉郁悶的從廁所出來,明明什么都沒有吃,可是怎么老是覺得胃酸分泌過多的樣子。
“怎么了?吃錯東西了?”秦一懶站在廁所門口,“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寵弄弄抬起頭來,“不用了,沒什么事,我……唔……”話還沒說完,又一陣酸意涌上來,她又趴回馬桶吐了起來。
秦一懶皺緊了眉頭,“你這樣還叫沒事?我去拿衣服,我們馬上去醫(yī)院!”說著往房間去了。
寵弄弄吐得差不多了,才跟著秦一懶下樓。
“醫(yī)生,她怎么了?”秦一懶看著醫(yī)生,有些緊張。
“哦,秦先生不用擔(dān)心,沒事。而且還要恭喜兩位,秦太太已經(jīng)有了四周的身孕了。”醫(yī)生看著檔案,笑意十足。
“什么跟什么啊?秦太太?有身孕?”寵弄弄一頭霧水,完全沒有領(lǐng)悟醫(yī)生的話。
“難道?這位不是您太太嗎?”醫(yī)生有些尷尬的望向秦一懶。
秦一懶笑著抱著寵弄弄,“她當(dāng)然是我太太啦,她是太開心了,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已,對吧,秦太太?”
寵弄弄的腦袋還在高速運(yùn)轉(zhuǎn)之中,她實(shí)在不理解,自己明明措施做得很到位了,怎么還會有身孕呢?四周,難道剛好是沒有吃藥那一次?怎么會那么衰啊!還有什么爛鬼秦太太,秦一懶他到底在想什么?
寵弄弄的腦袋都快炸開了,她扶著頭,一直念叨著:“這是夢,這一定是夢!”
秦一懶用手指彈了一下寵弄弄的額頭,“想什么呢你!”他拉起寵弄弄,謝過醫(yī)生后就出了醫(yī)院。
寵弄弄回到公寓都還是一副糾結(jié)的模樣,秦一懶卻自顧自的忙活起來,一時說要把嬰兒房安在這個地方,一時又打算換個房子,要不然就對著寵弄弄還是平坦無比的肚子笑嘻嘻的喊寶貝,讓寵弄弄更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