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醫院里守了寵純木一整天的寵弄弄,一臉疲憊之色的回道盛世的公寓中,臉上的黑眼圈重的很,臉色也很蒼白,看上去像個女鬼一樣恐怖。
寵弄弄打開門,一眼便看見客廳中明明滅滅的紅色燈光,第一反應便是該不會是有鬼吧,然后第二次想的是應該是來小偷了。她下意識的去拿墻角粗粗的棒球桿,想著要是一個不對勁,便要先下手為強,先將那個小偷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寵弄弄,你干嘛去了,這時候才回來?”那個“小偷”突然發話了,好像是秦一懶的聲音。寵弄弄長噓一口氣,將手中的棒球桿發下來,打開客廳里的燈,再走到窗戶那兒,打開窗戶讓屋子里濃濃的煙味透出去。
這幾天因為寵純木的病情不穩,寵弄弄的身心都有些疲憊:“你回來了,那個我想為我那天朝你吼的事道歉。”
秦一懶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怎么,因為你弟弟的病情不穩,所以來向我道歉?你可真會見風使舵啊。”
寵弄弄沒有否認,抬起頭,眼睛直直看向秦一懶黑色的瞳仁,自嘲的笑了笑:“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是因為愧疚?”
見寵弄弄仍就這樣冥頑不化,秦一懶拿起旁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禪讓嗎?你還有多久回國?”
寵弄弄不清楚秦一懶打電話的目的,看著秦一懶看他接下來要干嘛。
秦一懶笑了兩聲:“這樣啊,沒什么,就是你什么時候玩好了,就回來吧,反正這邊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兒來讓你做的。”
寵弄弄一聽秦一懶的話,瞳孔驟然一縮,現在寵純木明明是處于危險之中,秦一懶這樣說不是更加讓純木處于危險當中么?
寵弄弄走到秦一懶面前,垂著頭,低聲下氣的問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能讓禪讓給純木看病?”語氣中有前所未有的妥協與疲憊。
秦一懶看著這樣的寵弄弄,頓時舒心了不少,對著電話說了一句:“先這樣,我過幾天再和你聯系。”說完就一把講電話掛了。
他看著寵弄弄,朝她勾了勾手指,聲音低沉而魅惑的說道:“來,跪在我面前。”
寵弄弄臉上的表情愈發隱忍,手掌握成拳頭,手背上青筋凸顯。她閉著眼睛長長吸了一口氣,慢慢走到秦一懶面前,慢慢跪了下來:“你想要干嘛?”
秦一懶指了指已經支起小帳篷的褲子,眉眼彎彎的輕松說道:“解決它。”
寵弄弄木木的點點頭,去解自己的牛仔褲,皮帶都還沒開。秦一懶幽幽來了一句:“用嘴。”
寵弄弄有些詫異的看著秦一懶,只要一想到用嘴裝哪里,寵弄弄就有想吐的惡心感:“你說的是口?”
秦一懶微笑著點點頭:“當然,你得好好記住今天才行啊。作為我的‘藥’,你最近是不是太不乖了?”
寵弄弄愣愣的看著笑得妖冶的秦一懶,像是從來就不認識他的樣子,秦一懶薄唇親啟,吐出三個字:“寵純木。”這三個字就像是一個炸彈,將寵弄弄炸醒。
沒辦法,既然是金主的要求,寵弄弄只有照做,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秦一懶靠在沙發上,用手支著頭,很是享受的看著寵弄弄生疏青澀的動作。
寵弄弄剛觸到前端,便皺著眉吐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很痛苦。秦一懶有些忍不住了,雖是心疼卻也強硬說道:“自己動。”
寵弄弄的閉著眼睛,眼角流出清清的淚水,這對于她來說是最恥辱的事了,她猛地睜開眼,看秦一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寵弄弄心一橫,剛想撇過頭,卻被秦一懶強硬按著。他覺得實在是太暖太柔了,仿佛要溺死在溫柔鄉里。
“弄弄,你是要我死在你身上啊……”秦一瀾唏噓地感慨,有些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等秦一懶享受完之后,寵弄弄滿眼淚水的奔向衛生間,抱著馬桶吐了起來。
秦一懶看著一邊吐一邊哭的寵弄弄,笑瞇瞇的說道:“別急,還沒完,等吐了就把自己洗干凈了,咱們接著玩兒。”
一聽秦一懶的話,寵弄弄睜著水光粼粼的大眼睛,看著秦一懶,嘴角卻是浮現一絲苦笑。
秦一懶就像是沒看見寵弄弄臉上痛苦的表情,一個瀟灑的轉身,出了衛生間的門。
寵弄弄想到了自己已經死去的爸媽,還有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一邊洗一邊哭,哭得很小聲,很隱忍。
秦一懶早就躺在床上,見寵弄弄抱著一塊浴巾走過來,扯著身子,在床頭柜當中拿出一個紫色的雞蛋一樣的東西。
寵弄弄爬上了秦一懶的床,看著秦一懶,等著他的指示。秦一懶眸色暗沉的看著寵弄弄,聲音魅惑說道:“把浴巾拿了,將這個塞進去。”說著,將手里的跳蚤蛋的開關打開,扔給寵弄弄。
因為沒見過跳蚤蛋,所以寵弄弄呆呆的看著秦一懶問道:“這個,塞哪里?”
秦一懶好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那樣,過了會兒,說道:“塞到那里。”
寵弄弄順著秦一懶手指的方向一懶,臉立馬變得通紅,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樣真的不行……可不可以不要……”
秦一懶沒點頭沒搖頭的,只是輕輕說了三個字:“寵純木。”
寵弄弄低著頭,接過它,將身上的浴巾扯開,臉頰紅得都要浸出血來了,身體也愈發軟了,
趴在床上看著秦一懶,眼神卻是冷漠冰涼:“你還要怎樣?”
秦一懶一把勾過寵弄弄的下巴,深深吻著寵弄弄,等寵弄弄都沒法呼吸過來的時候,轉而去吻寵弄弄的耳垂。濕濕的空氣撲在寵弄弄的臉頰上,她的身體愈發軟了,一點力氣也沒有,這時候的眼神也變的春情盎然。
秦一懶看著眼前這樣誘人的寵弄弄,嘴角彎起戲謔的弧度,在寵弄弄的耳邊低聲問道:“你還敢不敢這樣和我說話了?”
寵弄弄這時候已經沒辦法說話了,心里就像是有個小貓在撓癢癢,拉著秦一懶的手,眼睛里盡是渴望。
秦一懶就這樣定著,一點動作也沒有:“要不要?要就自己說。”
寵弄弄快要哭出來了,圓圓的大眼睛中都是盈盈水光,聲音細小如蚊:“要。”
秦一懶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將自己的衣服悉數解去,享受這樣一個春情無限的夜。連月亮都臉紅了,隱入薄云中,像是一個遮著薄紗的美人,神秘迷人。
寵弄弄是在布谷鳥的鳴叫聲中醒來的額,一睜眼看見滿目燦爛的陽光,回想起昨晚那樣淫靡,臉又一次便的通紅。都是那個討厭的秦一懶,怎么能有這樣渣的人存在這個世界上呢?昨晚也沒有問他是不是會讓禪讓盡快回來給純木看病,哎呀,寵弄弄你真的是一個笨蛋,傻瓜。
寵弄弄就在這樣糾結的早上爬起來,看了看時間發現早就已經十一點多鐘了,立馬以極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奔向寵純木所在的醫院。一路上寵弄弄都在期待,希望今天的寵純木會變得好一點。
那一邊正在二十幾層樓高的辦公室看文件的秦一懶,突然打了幾個噴嚏,抬頭想了想,一定是寵弄弄那個丫頭在咒罵他了。回想起昨晚寵弄弄的熱情,秦一懶現在還有點意猶未盡,看來跳蚤蛋還真的是情趣神器啊。
秦一懶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精神是非常的好:“小夏,你這兒還有什么情趣用品啊?給我介紹介紹,昨兒的跳蚤蛋我還用的挺開心的。”小夏在電話那頭,笑得很放蕩,笑著給介紹了幾個賣得很好的情趣用品,末了還賤賤的說了一句:“三少,你可得多多吃點鹿鞭什么的,否則hold不住啊。”
秦一懶輕嗤了一句,兩人又說了幾句帶點顏色的話,秦一懶這才掛了電話,嘴邊一抹奸詐的笑。至此,秦一懶才嘗到男女之事的趣味之處,眉眼間的滿足之感是愈發濃烈。
寵弄弄渾身酸疼的厲害,坐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嘴里還喃喃罵道:“秦一懶,你這個秦獸。”說著還邊揉腰,整個趴在前面的塑料椅背上,加上寵弄弄本來就有些暈車,臉更加的蒼白了。
旁邊站著的一個男生見寵弄弄臉白如紙的樣子,有些擔心:“姑娘,你沒事兒吧,臉色這樣不好。”
寵弄弄艱難的抬起頭來,勉強對男生笑了笑:“沒事兒,就是有些暈車,瞇一會兒就沒事了。”
一聽寵弄弄這樣說,那個男生沖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塑料袋子,微笑的遞給寵弄弄:“這個給你,你要是想吐了就吐在里面吧,吐了就會好一點的。”
寵弄弄一臉感激的看著男生,接過黑色塑料袋,笑道:“謝謝你。”但是因為實在是太不舒服了,就繼續將額頭枕在椅背上,閉幕眼神。雖然胃里在翻騰,但是到了目的地,還是忍住了強烈的不適感,幾乎是跑著下的公交車,狼狽的很。
重新呼吸到清新的空氣,寵弄弄心里這才舒服了一點,腦袋還是暈的厲害。蹲在路邊了好久,才站起來,向著省醫院走去,一扭頭這才發現那個一直站在她身邊的男生。
寵弄弄看著這個在公交車上給她塑料袋的男生,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跟著我是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