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辭月的創作面前,此刻不遠處蘇梅的設計簡直就是個渣渣!
蘇梅不服氣,趕緊把手里的畫筆一扔快步沖到了葉辭月的面前。
瞬間在看完葉辭月的創作之后,立刻就心服口服起來。
不單單是設計感上的絕對碾壓,就是呈現方式都是完美的逆襲,工筆勝寫意。
葉辭月只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就把蘇梅的創作打臉的骨頭都不剩了。
“服氣了么?”
挑眉,葉辭月朝著蘇梅的方向看過去,蘇梅二話不說,只吞咽著口水,面如菜色。
此刻不光是蘇梅,就連之前那些看不起葉辭月,覺得葉辭月是靠走后門的關系才能進入道拉夫國際設計大獎賽,可現在那些人看完葉辭月的畫作,簡直是“啪啪”打臉。
轉頭,葉辭月把手里的畫筆放下,轉身的時候,視線已經朝著不遠處的主持人看了過去。
“行了,我的畫作已經創作完畢了,所以我是進入決賽了么?”
“是……是的!恭喜你!進入決賽了!”
主持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到現在為止,葉辭月創作的設計稿,已經是全場最高的分數了。
要是這樣的話,都不能晉級決賽,那真的是沒有天理了。
“好的,那我先走一步。”
葉辭月全程都表現得很淡定,就好像自從一開始,她就已經非常確定,自己一定能晉級,自己一定會是全場最高分。
而另外一邊的古裕宸,站在會場的二樓淡淡望著臺下眾人。
嘴角不由揚起一絲笑意。
從會場出來,葉辭月深吸一口氣。
好不容易安然度過了比賽,距離下一次的決賽還有三天時間,葉辭月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好好休整。
“滴滴滴!”
正當葉辭月慵懶地伸完懶腰,準備朝酒店出發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子,已然停在了葉辭月的面前。
“上車。”
“去哪?”
葉辭月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才剛剛出門,古裕宸就已經開著車子在這里等著了,不得不說,葉辭月還是有點驚訝意外的,只是要說心里沒有不高興,那也是假的。
“去了不就知道了?”
莞爾一笑,葉辭月很快就坐上了古裕宸車子的副駕駛座位。
“所以,我晉級決賽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對不?”
葉辭月視線雖然望著窗外,可嘴角的笑意卻是微微牽起。
“當然,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帶你出去好好慶祝一下的。”
葉辭月微微一愣,聽完古裕宸的話之后,心頭就好像瞬間流淌過了一陣暖流。
不過十多分鐘,車子最終停在了一間樸素的商店門口。
因為被滿滿一墻壁的爬山虎給掩映著,所以葉辭月一開始根本就沒有發現眼前的一片綠意之下,竟然還掩藏著一間商店。
“進來吧。”
可古裕宸整個人看上去卻是熟門熟路的樣子,推開眼前的木門,很快一個身影就映入眼簾。
“古總!歡迎歡迎!怎么樣?把人帶來了嗎 ?”
“帶來了。”
看著古裕宸和眼前的人這么流利的對話,葉辭月更加確信,他們之間應該是相熟已久的。
店里的老板是一個看上去身材有點肥胖的中年女人,操著一口地道的英語,而同樣的,古裕宸和她溝通起來也是幾乎零障礙。
“嗯……”
微胖的中年女人拿著尺從上到下打量了葉辭月一眼,很快就拉著葉辭月的手,朝里屋走去。
“古總,借用這位女士十分鐘,很快出來。”
“嗯。”
在不遠處的一個沙發上坐了下來,古裕宸以手支頤,視線淡淡落在了葉辭月的身上。
葉辭月一臉茫然,最終還是被拉近了一間小屋子里,從周圍的陳設來看,應該是更衣室。
“來,葉小姐,試試看這件禮服,合身么?”
“你知道我的名字?”
微微一愣,葉辭月驚訝地發現,這個店主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了如指掌。
“那當然,古總可是在我面前提了你很多次的。這件禮服,可是早在三個月前,古總就在我這里預定好了的,光是上面的一千克施華洛世奇水鉆,我都是請了幾十個工人不眠不休接連做了好幾天才完工的。”
葉辭月試衣服的時候,視線從吊牌上一閃而過。
難怪之前自己只覺得眼前的這個衣服和門店眼熟,原來這家店竟然是整個洛杉磯對著名的奢侈品高定店。
別看位置在不起眼的地方,可是每年不管是好萊塢的大牌明星,還是上流社會的名媛貴族,都搶破了頭要在這里定衣服,只是這個老板有個癖好,一年只做三件衣服,才不破例,葉辭月也不知道古裕宸竟然是用了什么樣的方法,才爭取到了這個名額。
“怎么樣?古總?這件禮服你還滿意嗎?”
在店家的幫助下,葉辭月好不容易換好禮服,從屋子里走出來。
來到古裕宸面前的時候,古裕宸的臉上,卻閃過了一絲陰鷙。
可轉瞬的瞬間,葉辭月又發現那絲陰鷙不見了,轉而是滿面笑容。
“不錯,接下來要是有什么問題,我再聯系你好了,這是定金,三天之后,我來這里拿衣服。”
在和店主達成一致協議之后,古裕宸很快帶著葉辭月從店里離開了。
坐在車上,葉辭月始終在腦海里回憶著剛剛從古裕宸臉上看到的那絲陰郁,不管怎么說,葉辭月總覺得自己不是幻覺。
“那個……我可以問一下,你是對那件衣服不滿意么?”
聽完葉辭月的問題,古裕宸短暫停頓了一下,過了許久才回答。
“沒有。”
“那你為什么突然給我送衣服?”
“怎么?你這么冰雪聰明,會猜不到?”
古裕宸要個自己打啞謎,葉辭月便也沒閑著,其實按照時間順序來推算的話,葉辭月還是多少能理出一些思路出來的。
“三天后是我參加決賽的日子,你現在那個時候給我送禮服,難道已經迫不及待著想幫我慶賀決賽的勝利了?”
對于葉辭月的猜測。古裕宸只回敬了葉辭月一個不置可否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