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辭月再次大聲吶喊起來,而最終出現(xiàn)在葉辭月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古裕宸。
“你個沒良心的!怎么這么久才來找我!”
葉辭月沖到門口一看,邊上的墻壁上靠著一個拖把,果然,和葉辭月想的一樣,自己是別人用拖把直接扣在了衛(wèi)生間里出不去了。
“怎么?肚子餓了?”
古裕宸見到葉辭月的瞬間,竟然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關(guān)心,甚至還半打趣似的問葉辭月是不是肚子餓了。
想到這里,葉辭月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啊!是不是我被關(guān)在廁所里你很高興啊?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
葉辭月抱怨的全程,眼前的古裕宸始終用一臉寵溺的笑意看著葉辭月,頃刻間,葉辭月好像瞬間明白了什么。
“不對!你剛剛來找我的時候,連我的名字都沒有喊過!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把我關(guān)在廁所里的人……應該就是你的人!”
面對來自葉辭月的質(zhì)疑,古裕宸只是不置可否地笑著。
伸出手,一把緊緊拉著葉辭月的手掌,把倔強地嘟著嘴巴的葉辭月生生從衛(wèi)生間里拖了出來。
“行了,別鬧別扭了,我把你關(guān)在這里這么久,正好還免去了你出去應酬的煩惱,你應該謝謝我才對。”
一邊說,古裕宸一邊拉著葉辭月就往門外車子的方向走去。
可葉辭月就是要鬧脾氣,突然站在原地就不肯走了。
古裕宸沒有辦法,直接一個彎腰把葉辭月打橫離地抱起,才不管自己手臂上的葉辭月如何鬧騰,很快就把她抱上了車子的副駕駛。
系安全帶的時候,古裕宸的臉頰從葉辭月的嘴角邊上有意無意地來回剮蹭著,可葉辭月就是半點不為所動。
古裕宸故意放慢了系安全帶的速度,趁著葉辭月別過頭不注意的時候,伸出手,一把緊緊捧住了葉辭月的腦袋,在葉辭月的嘴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葉辭月感覺自己的人格都好像受到了侮辱一樣,想一把推開面前的古裕宸,可是一點半點都沒有,自己整個人都已經(jīng)被安全帶死死固定在了車子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古裕宸直接從會場的大門口直接帶離了。
一路上葉辭月問了古裕宸很多遍,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在一點,那就是為什么他要派人把自己鎖在衛(wèi)生間里。
可不管葉辭月如何變著法子套話,古裕宸始終都是三緘其口的樣子,無奈葉辭月也就只好閉嘴,反正問了也白問。
憋著一肚子氣,等古裕宸把葉辭月送回葉家之后,葉辭月徑直下車,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就走,可就在這個時候,古裕宸卻反手一把緊緊拉住了葉辭月的手臂,利用慣性,把葉辭月重新拉回到了自己的懷里。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么我派人把你鎖在衛(wèi)生間的原因么?乖,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你就全知道了。”
葉辭月半信半疑地看著面前的古裕宸。
雖然覺得這家伙有的時候喜歡賣關(guān)子了一點,可是只要是他答應過的事情,就很少沒有兌現(xiàn)的。
既然現(xiàn)在古裕宸又再一次許下了諾言,葉辭月便選擇還是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
“行啊!那就再見!”
和古裕宸兇狠地道完再見之后,葉辭月很快消失在了古裕宸的視線范圍內(nèi)。
望著葉辭月一溜煙一樣迅速奔跑離開的背影,古裕宸是又好氣又好笑,眼睛里滿滿的都是寵溺的眼神。
而轉(zhuǎn)身準備朝車子走過去的時候,手里的電話再一次收到一條短信。
“事情順利發(fā)展,請放心。”
在看完那條信息的瞬間,古裕宸的嘴角不由閃過一絲笑意。
把手機重新揣回到了口袋里,古裕宸坐上車,腳底油門一踩,就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迅速前進。
第二天早上,葉辭月是被手機上接二連三的推送信息給吵醒的。
睜著一雙惺忪的眼睛,葉辭月很快拿起手機,卻發(fā)現(xiàn)整個網(wǎng)絡上幾乎都要爆炸了。
“不會吧!為什么我看照片上的女主人公很像賀南鳶啊?”
“什么叫很像賀南鳶!明明就是賀南鳶好不好!有沒有網(wǎng)友科普一下那個男的是誰啊?”
“我知道!我知道!那個男人叫劉楠!之前好像就對賀南鳶很有意思的!現(xiàn)在被爆出床照!不知道是兩情相悅有情人終成眷屬呢,還是鐵樹開花,賀南鳶芳心暗許了呢?”
剎那間,整個網(wǎng)絡上的熱搜都是關(guān)于賀南鳶和劉楠的床照。
雖然昨天晚上在酒會上,葉辭月并沒有直接和劉楠打照面。
可是葉辭月之前也的確聽說過這個劉氏集團的繼承人,也聽說過他可是個情種,一直傾心賀南鳶,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再仔細看那些床照。
不要說是臉上了,就連賀南鳶的手臂上有幾顆痣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是賀南鳶還是劉楠,想來根本連半點分辨的余地都沒有。
回過神來,葉辭月不由微微一愣。
難不成這就是昨天晚上古裕宸和自己說的為什么要把自己鎖在衛(wèi)生間的理由?
只是這個古裕宸難道真的這么料事如神?還是說眼前的這一切,不過都是古裕宸的一場精心策劃?
而另外一邊,不管是許依還是賀南鳶的經(jīng)紀公司,早已經(jīng)亂做一團。
今天早上賀南鳶醒過來的時候,的確被嚇了一跳。
原本按照計劃,應該出現(xiàn)在5426房間床上,和自己睡在一個被窩里的人應該是古裕宸,而不是劉楠!
可醒來的瞬間,把自己嚴嚴實實抱在懷里的人卻是劉楠!
在那個當下,賀南鳶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想著不過是自己的一次失誤,以后還能再找機會,扳回一城,可沒想到,在和劉楠倉促約定這件事情不對外公布之后,出門的第一件事,開機就接到了經(jīng)紀人的電話。
不管現(xiàn)在賀南鳶的想法是什么,她和劉氏集團繼承人共度一晚春宵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
和許依籌劃了半天,卻從玉女變成了“欲女”,很顯然,賀南鳶現(xiàn)在的人設已經(jīng)瀕臨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