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葉辭月漸漸醒來,卻發現此刻自己正躺在一間裝修簡陋的房間里。
從周圍的陳設來看,應該是一間汽車旅館類似的小賓館。
而令人覺得毛骨悚然的是,此刻把葉辭月緊緊圍在一張單人床中間的,是一群面目可憎,臉色幽暗的男人。
不遠處的一個陌生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黑色的靠背椅上,嘴里叼著牙簽,那煞有介事的眼神,好像已經在等葉辭月醒來多時。
“你是誰!為什么帶我來這里!”
葉辭月緊緊咬唇,對眼前這個陌生男人全無印象,自問自己也沒有得罪什么人,為什么這些人要這樣對待自己!
“怎么著?不認識我沒關系,你只要知道,小姑娘!你得罪人了!”
那光頭男把嘴里的牙簽往地上一吐,快步走到葉辭月面前,一把緊緊掐住她的下巴,逼迫葉辭月張開嘴,從邊上的小嘍啰手里接過一個玻璃杯,把里面澄清的一杯水全部都灌進了葉辭月的嘴里!
“呸!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盡管葉辭月拼命掙扎著,抵抗著,可還是把那杯水喝了大半,無色無味,猶如清水,可葉辭月感覺這事絕對不會這么簡單!
“想知道是什么?”
光頭男挑眉,放下玻璃杯一邊走,一邊坐在了身后的轉椅上,煞有介事地掃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
“等過半小時你就知道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侵襲上葉辭月的心頭。
不管這些人想做什么,至少來說,葉辭月暫時沒有危險。
這些人把葉辭月帶過來這么長時間了,也沒有強迫葉辭月拍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他們把自己帶來這里,到底想做什么?
葉辭月疑惑著些人到底想做什么的時候,不到半個小時候,全身上下就開始難受的很,好像有一絲絲的熱浪從葉辭月的身子底下涌出,禁錮在葉辭月的身體里,半天都得不到釋放。
整個人突然覺得很熱,想要脫衣服,不斷流汗,可是手腳都不能動,葉辭月難受的開始呻吟,可卻依靠著自己的耐力和意志力,盡可能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好像是藥效起作用了!”
“嗯。”
邊上另外一個陌生男人看葉辭月的癥狀越來越像,不由快步走到了領頭者的身邊,嘴里不斷嘀嘀咕咕些什么。
那領頭者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步步朝葉辭月的方向走去。
此刻葉辭月早已經兩頰緋紅,看上去像是高燒不退的樣子,后背的衣服都已經被濡濕。
“你們……到底給我吃了……什么……”
葉辭月盡可能利用自己的理智讓自己保持清醒,可那陌生男人只冷哼一聲,朝邊上的小嘍啰揮了揮手。
“不用管她。”
“什么?”
下屬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抬起頭朝自己的領頭者再三確認。
“你是不是搞錯了?不管她?這怎么行啊!萬一她跑了怎么辦?再說了現在藥性剛剛開始發作,你不打算給我們幾個好好享用一下這個美人兒么?”
聽到這里,葉辭月才意識到原來那些人給自己喂下去的是無色無味的藥劑!
“王……八……蛋……”
“都給我起開!”
光頭領頭者不由眉頭一皺,看上去好像有點生氣。
“就這么玩有什么意思?現在藥性才剛剛發作,意識還是清醒的,等待會藥性全部都發作了,她忍不住了,自己過來跪著求你們幫她解藥,那才好玩不是么?”
光頭男一邊說一邊沖葉辭月猥瑣笑著,邊上的小嘍啰聽到這里自然樂呵,一個勁地捧吹。
“還是你會玩!那就按照你說的!就等她藥性發作!哈哈!有我們玩的!”
就這樣,葉辭月被松開了手和腳,雖然自由了,可是那被灌下去的媚藥在葉辭月的身體里不斷發作著,意識在一點一點的被侵蝕著。
為了讓自己的頭腦時刻保持清醒,葉辭月不斷用指甲掐著自己肉。細嫩的皮膚瞬間被劃破了一道道血痕,起先這個方法還有點作用,可隨著體內媚藥作用的漸漸加強,葉辭月漸漸發現這個法子已經不頂用了。
無奈之下,葉辭月迅速環視四周,這是一件類似汽車旅館的房間,那就一定有衛生間!
想到這里,葉辭月跌跌撞撞地從床上爬起來,撞開那些小嘍啰組成的人墻,直接沖到了衛生間里。
“哎!這個女人想跑去衛生間啊!哈哈哈!”
那些小嘍啰們覺得好笑,趕緊沖到衛生間里圍觀。
只見葉辭月靠在浴室墻壁上讓花灑冷水肆意沖刷,她眼角緋紅,雙腿摩擦,滿臉欲色,只是弄傷自己已經無法阻止此刻身體里的欲望了,只能通過這種方式控制自己了。
現在葉辭月越是難受,那些圍觀的人群就越是起勁,一個個對著葉辭月吹著口哨,滿意地欣賞著此刻葉辭月落魄的樣子。
幾乎使勁了全身的力氣,葉辭月慢慢沾著淋濕的衣服沖到衛生間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子把自己反鎖在了衛生間里面。
這下門外的小嘍啰們都傻眼了。
“這個女人挺厲害的啊!藥性都這么強了,還能有意識和我們作對?看來是我們低估了她啊!”
“廢話!一個女人你還怕抓不住么?你怕什么?她會吃了你不成?”
邊上那個男人明顯是有恃無恐的樣子。
沒想到被喂了媚藥的葉辭月居然還會跟他們玩扮豬吃老虎這套,趁著他們不注意鎖死了衛生間的大門,這樣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葉辭月得到了暫時的安寧。
把水調大了最大的冷水,葉辭月盡可能讓自己保持理智,可是外面的光頭男像是被惹怒了一樣,不斷讓手里的人沖撞著浴室大門,葉辭月的意識在一點一點流逝,體力也在一點一點消耗,終于漸漸閉上眼睛,眼前一黑,瞬間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辭月只微微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氣息,從她的鼻息間慢慢漂浮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