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上次跪地受寒,云紫音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gè)月,而就算之后風(fēng)寒已去,她亦是渾渾噩噩,總覺得沒有精神。
就像此刻,她手里的絹帕沒繡兩下,就開始犯起了暈眩惡心。
“嘔……”
云紫音捂嘴,干嘔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
而當(dāng)她抬眼,就看到一旁的婢女,正用一種極其詭異的眼神看著她。
這婢女,就算之前說她下毒的婢女,并且,是東方閆安插在她身邊的眼線。
云紫音心頭一緊,莫名有不好的預(yù)感襲來。
而果然,沒一會(huì)兒,東方閆來了,慕容嫣來了,甚至,連太醫(yī)也來了。
太醫(yī)替云紫音把了脈,接著,笑容可掬地說,“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后娘娘這是懷孕了!”
可這哪是喜。
待太醫(yī)退下,東方閆一巴掌就扇了下來,“賤人,還敢懷我兒子的種,簡直找死!”
砰!
云紫音重重地跌在地上,她倉皇地護(hù)住自己的小腹,祈求說,“皇上,求求你饒了民女,這怎么樣都是太子的孩子啊……”
“啪!”
又一個(gè)巴掌扇下,這次是慕容嫣,她的面色微擰,悻悻道,“賤人,太子也是你叫的嗎,何況,你算是個(gè)什么東西,也配懷太子的子嗣?皇上,這賤人的孽種,還請(qǐng)你讓我親手做掉!”
東方閆冷笑,等于是同意了慕容嫣的話。
“來人啊,快去找板子來!”
婢女立即去找板子,可寢宮里哪有板子,于是婢女眼咕嚕一轉(zhuǎn),就端著個(gè)火爐盆走上前,說,“公主,要不就把這火盆擱這賤人肚子上,保準(zhǔn)皮開肉綻,那孩子也一并沒了。”
“那還不快點(diǎn)擱上去?”慕容嫣冷笑。
云紫音驚恐地瞪著那火盆,“公主,我腹中的只是一個(gè)孩子,你也懷孕了,你怎能如此殘忍?”
“賤人,你還敢罵本公主?”慕容嫣眼底一戾,用鉗子夾起一塊炭火就朝著云紫音的臉上燙去。
“啊——”
云紫音尖叫,想要后退,卻被那婢女摁住了身體,劇烈的灼燒感鉆心,空氣里盡是皮肉燒焦的味道。
慕容嫣滿足地看著云紫音那張瞬間丑陋的臉。
天知道她有多嫉妒。
她雖然懷上了東方律的子嗣,但東方律,卻只碰過她一次,那一晚,還是因?yàn)闁|方律被下毒太怒喝多了酒,她又趁機(jī)下了點(diǎn)藥才爬上了他的床。
可那晚,他至始至終叫的都是那賤人的名字!
而從那之后,他就再也沒有來過她的寢宮了!
何其恨!
她恨不得扒了這賤人的皮,喝了這賤人的血,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嫣眼底嫉恨,盯著那火盆,倏爾又陰森森地道,“本公主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光把那火盆擱你肚子上太輕了,本公主現(xiàn)在要把這炭火塞到你身下,讓你永遠(yuǎn)都沒法再勾引我的太子!來人啊,立即把這賤人的褻褲給我脫了!”
云紫音瞳仁驚悚,簡直難以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而那婢女,已經(jīng)快速上前,將她的身體桎梏。
“不、不要,你們都放開我!”
云紫音奮力掙扎,可她根本掙不開,而慕容嫣,已經(jīng)夾著那尚冒著星火的灼炭,朝著她的腿間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