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陽也注意到了著一切,看著兩個孩子朝自己在微笑,徐子陽不禁也笑了起來。
“爸爸!”看到徐子陽笑了,孩子樂樂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一把保住了他的腿。
再看徐子陽,完全是換了一副樣子,眼睛里,滿是親昵的眼神,嘴角上揚,笑容掛在了臉上。這一幕,是任何同他打交道的人不曾看見過的。
“原來徐總有孩子啊!”會議發出了聲響,又看了看彭一荻,隨即補充修改了一下,說道:“原來徐總和小美女士早早就有孩子了啊!”
再看彭一荻,她把女孩靈靈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用手保住了她。
“你身上有股味道。”
靈靈趴在彭一荻的耳邊輕聲說道。
“什么味道?”彭一荻自己聞了一下自己,沒發現任何異味的她一臉好奇地問著懷里的靈靈。
“媽媽的味道。”
說話間,她把頭埋進了對方的懷里。
會議上,彭一荻落下了眼淚。
會議結束,彭一荻手牽著兩個孩子離開了這里。
“謝謝你。”
總裁辦公室里,徐子陽對她說道。
“我不需要你的感謝。”
彭一荻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她把手伸向辦公桌的底層,想要摳出藏在里面的木屑。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聶。”
徐子陽又說,朝她靠近了幾步。
彭一荻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種情形,她的心里是十分矛盾的,一方面,想要復仇的她希望子陽集團能夠走向終結,另一方面,他又在幫助徐子陽度過了這場劫難。她開始埋怨起自己的那柔弱的性格來,在國外的日子里,每天度日如年的她想的最多的就是報仇,就是如何報仇,她會想到徐子陽對他的種種折磨,他對自己的如何不公,同時又會想到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媽媽,以及自己那死去的爸爸,整個破敗的家庭時刻籠罩著她。
她要去看媽媽,只能偷偷的去。
這是一個傍晚,趁著夕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她開著車,悄悄前往了將城市第一精神病院。
白色的病房大樓里,安安靜靜,沒有曾經的那份喧囂,更沒有精神病患者那聲嘶力竭的叫喊聲,給原本陌生的人抹去了一絲的恐怖。
病房大樓前是一個巨大的噴泉,母親曾經最愛的就是噴泉,說看著噴出的水花,有種自立于中世紀愛琴海的感覺。她是大學教授,每次都能夠文縐縐地給他人表達出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感受。
她不禁有些好笑,噴泉建造在精神病大樓前,這無疑是對所有患者的巨大諷刺。
她不再逗留了,快步走進了大樓里,醫生此刻正在查房。聽到醫生在查房,那的心不禁猛地痛了一下,是啊,距離上次的陰影,已經整整過去了四年之久。知道現在,她的心里仍舊沒有釋懷。
她想找到那個衣冠**的醫生,當著他的面,給他狠狠一巴掌,讓他顏面掃地,最好能讓他家破人亡。
“你還說讓徐子陽家破人亡呢。”
想到這些,她心里不覺一陣好笑。是啊,善良的她不會把痛苦施加在別人身上的,更多的,是內心的一種譴責,有那么一些的時候,她寧可拋去這些所謂的名利、財富,更像專心致志地做一名只會復仇的行尸走肉。
別人報之以恨,她卻只能報之以善,因為恨,她心里有,但做,卻始終做不到。
得知了母親的病房后,走上路樓,她悄悄打開了母親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