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來做宮主,那誰來做?此事我主意已定,現(xiàn)在便把它傳給你!”
“不過,你現(xiàn)在實力還低,我便傳授你三生記憶,望你能夠突飛猛進(jìn)。”
說著,李知魚屈指一點,運轉(zhuǎn)輪回涅槃術(shù),一點光芒掠出,直入范黎腦海,經(jīng)歷了宛如真實的三生三世。
良久之后,范黎睜開眼眸,一絲滄桑的意味浮現(xiàn)而出。
嗡嗡嗡嗡!
虛空顫鳴,一縷縷奇妙的氣機(jī)籠罩在他的身軀之上。
天空之中,一片烏云涌,籠罩在范黎的頭頂。
“陽神!”
此刻的他,赫然將要天人感應(yīng),把陰性的精神煉入純陽之力。
天地大磁場,人生小磁場,陽神一出,陰陽交泰,劫數(shù)自然降臨。
他仰天長嘯,腳步一踏,飛入半空之中,于降臨下來的劫云轟然對撞。
施展難出的神通,赫然已然圓滿,威力不俗!
一層層劫雷,在他的拳頭之下紛紛瓦解!
李知魚瞧了一眼,微微一笑。
終于,雷劫散去范黎飄飄然落在李知魚身旁。
“多謝大人神通成全!”
范黎拱手大禮一拜。
“無妨,今后李家恐怕還要李多多照顧了……”
李知魚說著,手掌一翻,伏龍鼎出現(xiàn)在手中,朝前遞去:“這一尊伏龍鼎,威力強(qiáng)大,我便送給你了!”
伏龍鼎之內(nèi),赫然還有不少秘密,只是到了李知魚如今的層次,卻也沒有什么很大的興趣。
“你去吧!”李知魚朝他揮手一招,范黎緩緩?fù)巳ィг谏椒迳稀?br>
不多時,又有幾人走來。
這幾人,自然便是金鼎宗的副宗主秦末以及其他幾位長老。
“看樣子,你們在獲得了我的神通之后,修行速度也的確不慢了。”
李知魚目光一掃,他們幾人的情況立刻了然于胸。
當(dāng)初,李知魚賞賜了他們一門天人級數(shù)的神通典籍,此刻瞧來,都已經(jīng)有了不弱的成就,最厲害的甚至已經(jīng)達(dá)到了半步天人!
“今天我喊你們來,便似要將你們的精神烙印還給你們。”
李知魚大手一抓,皇者之冕立刻明珠閃耀,一縷縷精神烙印被他抓攝到了手中。
揮手一扇,精神烙印立刻飛入了這幾人腦海之中。
“多謝大人!”
秦末幾人頓時跪地扣頭,一副感激涕零之色。
他們的精神烙印被關(guān)押在皇者之冕內(nèi),其一切秘密,一切念頭,一切隱私,都被李知魚一覽無遺。
那種感受,實在是一種煎熬,更幾乎不敢思想。
如今一朝解脫,簡直是欣喜若狂。
“你們也不必如此……”
李知魚淡淡擺手,令幾人站立起來,微微一笑,道:“你們在這里教導(dǎo)弟子,勤勤懇懇,沒有其他的雜念,這是我放出你們精神烙印出來的原因……”
“多謝大人,屬下的人一定盡心竭力壯大紫霄宮。”
秦末信誓旦旦說道。
其余幾人也紛紛點頭表態(tài),擲地有聲。
“嗯,這很好!”
李知魚念頭一動,元神烙印飛出,印在了他們的心靈深處,以紅塵魔印改造他們的思想記憶。
頓時之間,他們的心中,印刻了一個守護(hù)金鰲島的使命,至死方休。
“你們都去吧!”
李知魚淡淡出聲,目光望向了天穹盡頭。
“還有一個李滄海……”
他催動皇者之冕,李滄海的信息瞬息間便流淌過他的心底。
“玄女宮……沒有想到,你這么快便又加入到了一個上宗?”
玄女宮,同樣是一拜百零八上宗之一,排位更在前十之列。
這個宗門,傳聞是古代玄女創(chuàng)造,歷史悠久,底蘊(yùn)深厚,實力深不可測。
與長生宗,天黃宗,天佛寺,天涯海閣幾乎是一個層次。
“原來如此,這個云夢派于玄女宮有舊,難怪她可以這樣輕易加入這個宗門……”
李知魚繼續(xù)窺探李滄海的記憶,卻是知道了更多玄女宮的信息。
“你既然加入了這個宗派,便繼續(xù)為我潛伏,探索其中的秘密吧……”
他念頭一轉(zhuǎn),卻是又感受到了李滄海那種企圖擺脫皇者之冕操控的想法:“玄女宮底蘊(yùn)深厚,也未必沒有能擺脫皇者之冕的辦法……只是這個我卻不用擔(dān)心。”
李滄海不過一個小小的大宗師,李知魚自然不怕她能翻出什么浪花來。
身軀一動,他自這一座山峰之上降臨下來。
隱藏到了金鰲島深處,準(zhǔn)備再度推演功法,提升功力。
他在誅仙世界待了一百年,各種神通到處都在八卦圖的推演之下,達(dá)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返回大商后,又獲得了云夢派和東溟派的神通典籍,一年時間的修煉參悟之后,卻是令他又有了諸多的想法。
密室之中,元氣繚繞,李知魚五心向天,靜靜盤坐。
識海之內(nèi),他運轉(zhuǎn)太極八卦圖,一女女太極氣飛速消耗。
而在太極八卦圖上,卻是變化無窮,一種種神通奧秘在上面進(jìn)行演算。
終于,他睜開的雙眼,一點精芒彈指即逝。
半小時后修改。
馬蹄踏踏,黃土滾滾。
朝陽下,一人一馬疾馳在官道上。
正是李知魚。
現(xiàn)在,李知魚的身份是一位流浪刀客。
他已經(jīng)改頭換面,寬大的衣袍內(nèi)滿是暗器,背后負(fù)一柄寶刀,面上又帶一張人皮面具。
“管中流”不是這一張臉,更不會使用刀法。
自然也沒有人可以猜測出他的身份,天殺那些探子監(jiān)視的自然也是假。
想要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恐怕只有殺死那個替身才行。
……
午后,金烏斜照。
點點金色的光芒撒在林間小道上。
斑駁的陽光,構(gòu)成了一副怪異的畫卷。
一行人正在這個怪異的畫卷上行走。
四個錦衣衛(wèi)帶著二十個騎馬的軍兵在前面開路,其它的軍兵則簇?fù)碇鴥奢v馬車隨后跟來。
這兩輛馬車一模一樣,雪蓮當(dāng)然也在其中一輛馬車,而另一輛馬車卻是一位高手!
這樣做,正是這位高手的一點小心思。
那兩輛馬車一個模樣,隨來護(hù)送軍兵又是分成兩列,走在兩輛馬車的左右,只看馬車外表,要分出雪蓮在哪輛馬車之內(nèi),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