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
聽到對方說的名字過后,一旁桑遷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原本一直很沉穩(wěn)的桑弘這次卻來不及責(zé)怪兒子,反倒是同樣驚訝,因為這消息實在是太意外了。
他實在很難將祖安和石樂志這樣的八品高手聯(lián)系在一起,更別說還將石樂志擊殺了。
“石兄,你不會搞錯了吧?”桑遷滿臉狐疑地問道,心想聽說這家伙在學(xué)院后山被祖安一劍劈斷了劍,不會是被嚇破膽了,故意將祖安描述得很強大,好顯得自己沒那么丟臉?
可擊殺了八品高手,這樣太離譜了。
桑弘同樣不信,不過他沒像兒子那樣沉不住氣,而是靜靜地看著石昆,知道必有后續(xù)。
果不其然,石昆開口苦澀地笑道:“我也想是我搞錯了啊……”
緊接著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還有邊泰的推理說了一遍,當(dāng)然省略掉了一些不必要的內(nèi)容,比如他們給喬雪盈下藥什么的,只是當(dāng)做正常的捉拿叛徒。
“九品啊……”桑弘沉默不語,仿佛在深思著什么。
桑遷則說道:“石兄,整個明月城都沒有九品存在,你這邊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知道他們不相信自己的話,石昆冷笑一聲:“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給你們說了,至于信不信就隨你們,反正我很快就要回京了,你們這邊到時候出了什么事,也和我沒關(guān)系了。”
“石公子要回京了么?”桑弘奇道。
“不錯,家里傳信,有事情招我回去!笔]好意思說自己是被嚇到了,自然要找個理由。
說完后,又隨便寒暄了幾句他便匆匆離去。
待他走后,桑遷疑惑道:“爹,石家怎么會這個時候召石昆回京?”
桑弘淡淡地說道:“石昆的計劃已經(jīng)全部失敗,繼續(xù)留在這里也沒用,更何況石樂志死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怕得厲害,自然順勢回去了!
“您對他剛剛說的話怎么看,難道真的有個九品的神秘高手存在么?”桑遷好奇道。
“是與不是,問問就知道了!鄙:肫鹕碓谏砗髸苌弦粋瓷瓶轉(zhuǎn)了轉(zhuǎn),書架往兩邊分開,一個密室露了出來。
緊接著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從里面走了出來,桑遷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想不通為什么父親連自己也要瞞著,都這會兒功夫了,還讓他戴著面具。
桑弘沉聲道:“剛剛石昆的話你也聽見了吧,你怎么看?”
“九品?楚家應(yīng)該沒有這樣存在,”那人搖了搖頭,有些譏諷地說道,“如果真有九品的話,家主也輪不到他楚中天坐了!
桑弘嗯了一聲:“我也是這樣判斷的,可石樂志死在楚家也不像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面具男子拍了拍額頭,“上次家族大比祖安一鳴驚人,事后楚氏夫婦也盤問了他,當(dāng)時他好像說曾得到一異人傳授功法,只不過后來那異人教完他后就走了!
“會不會他在撒謊,那異人其實并沒有離開,一直在他身邊!”
桑弘點了點頭:“極有這個可能,這也解釋了為什么石樂志會無聲無息地死在里面,應(yīng)該是他得知楚中天出城了,一時托大,想順勢進去抓祖安,畢竟石昆被對方整的有點慘,肯定要報復(fù)的!
“可惜沒料到祖安背后還藏著一個神秘高手,那人以有心算無心,突施偷襲的話,就算修為和石樂志差不多,應(yīng)該也能殺掉他的!
大致推測完后,桑弘望向了那個面具人:“現(xiàn)在的問題是,那個神秘高手到底是誰?”
那面具人眼中也露出一絲疑惑:“我在楚家這么多年,沒有察覺到有這樣的人存在啊,會不會是和祖安的父輩有關(guān)系,并不是在楚府之中?”
一旁的桑遷開口道:“之前楚家選了祖安為婿過后,我們就派人去查了祖安的情況,本以為他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可惜據(jù)我們查到的信息,他是個孤兒,從小被叔父養(yǎng)大,前不久他叔父也死了!
“我們調(diào)查過他叔父,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什么特別的。”
“孤兒……”桑弘陷入了沉思,“他父母的信息一點都查不到么?”
“沒有查到,”桑遷搖了搖頭,忽然心中一驚,“難道他的身世真有什么秘密不成?”
“多半如此了,”桑弘眼中精光閃動,“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善意,我不相信一個廢物值得一個神秘高手如此花精力培養(yǎng),遷兒,你再去深入調(diào)查一下他的背景信息,看能不能查到他父母的蛛絲馬跡。”
“好!”桑遷答應(yīng)下來,臉上卻有些為難,“只不過不一定能查出什么,畢竟之前查得也很仔細了!
“之前那是大海撈針,如今這是有針對性地查,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桑弘在這方面頗有經(jīng)驗,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那個面具人,“當(dāng)然,除開遷兒那一路之外,還要勞煩閣下在楚家調(diào)查一下,看查不查得到那個神秘人!
“一個人再神秘,但既然在這個世上,必然會留下痕跡,留心觀察地話,應(yīng)該可以找到些蛛絲馬跡。”
那面具人神色凝重:“好,我倒要看看,府上到底藏著哪位高人!
這樣一個頂尖高手藏在府上,他又豈能安心?
“那就勞煩先生了,”桑弘接著詢問道,“對了,剛剛我們談到的楚家、汪家商隊的事情,知道的人有多少,事后會不會懷疑到你身上?”
“多謝太守大人關(guān)心,”那面具人拱了拱手,“放心吧,這事我并沒有參與,是從其他渠道打聽到的,所以事發(fā)后順藤摸瓜也不會牽扯到我身上。”
桑弘微微一笑:“先生果然是老江湖了!
“為太守大人辦事,不能不小心些,”面具人說完后面露猶豫之色,終究還是開口道,“不過太守大人之前答應(yīng)我的,不知道……”
“放心,桑某一直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桑弘答道,“楚中天不識時務(wù),注定要被淘汰,到時候楚家就是你的了,還有你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面具人眼神中露出赧然之色:“讓太守見笑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有什么好笑的!鄙:胛⑽⒁恍,“楚中天昨晚到底是因為什么突然出城呢,好像是楚小姐生病了?竟然需要連夜去找紀神醫(yī)?”
“不錯,的確是楚初顏身體出了點問題!蹦敲婢呷舜鸬,“只可惜楚氏夫婦對她的病情嚴格保密,連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啥情況。”
“莫非是無蹤幻蓮服用了有副作用。”桑弘陷入了沉思,楚初顏從秘境中出來后實力暴漲,無蹤幻蓮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
“我已經(jīng)派了人去接近祖安探聽楚初顏消息了,有了后續(xù)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太守大人!泵婢呷苏f道。
“好,那勞煩先生了。”桑弘行了行禮。
“桑大人客氣了!泵婢呷思泵ζ鹕砘囟Y。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過后,面具人便告辭離去。
待他走后,桑遷有些不滿地說道:“爹,這人到底是誰啊,為什么連我也瞞著?”
桑弘答道:“這是他的要求,他的身份敏感,只愿意讓我一個人知道。既然答應(yīng)了他,我也不好食言!
知道父親素來一言九鼎,桑遷也不敢說什么,只是嘴里咕噥道,也不知道什么身份,弄得這么神秘。
看到他的反應(yīng)桑弘暗暗搖了搖頭,兒子性格還是太莽撞了些,難怪那人有這樣的要求。
“對了,聽說你在讓鄭旦去接近祖安?”想到另外一件事,桑遷聲音頓時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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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不小心說錯話把學(xué)校老師得罪了,關(guān)鍵是我又沒那個意思,一晚上就在忐忑中渡過,現(xiàn)在心情都沒恢復(fù)過來。哎,我這種渣渣果然還是適合當(dāng)鍵盤俠在網(wǎng)絡(luò)中指點江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