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在勞作的江余瑤也抬起了頭,一身鳳凰打扮的男人,簡直閃瞎了她的眼。
一個男人,怎么會穿的這么騷氣,還化了容妝。
安天生大步走了過來,嘴角勾起嘻戲的笑:“余文文,聽說你跟阿圭分手了?”
“你聽誰說的,八卦。”余文文不悅,對安天生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安天生笑道:“我今兒可是看到他和鄰村的梅子在一起,倆個人手牽著手,可是親熱的很。”
雖然已經(jīng)分手,可是在聽到安天生談起阿圭和另一個女人時,余文文的心,還是會痛。
“當初我那么追求你,你卻看上了阿圭那小子,現(xiàn)在......呵呵。”安天生輕蔑的笑道。
江余瑤起身走了過來,嘴角上揚,似笑非笑:“你這意思,你是故意來嘲笑的?得虧當初文文沒有選擇你,相比較這之下,你跟那個叫阿圭,也只不過是半斤八兩。”
安天生打量的看著江余瑤,眼神中涌現(xiàn)亮光:“你就是余家的親戚余瑤?”
江余瑤的出現(xiàn),在安縣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甚至有些好奇的人,還上門觀望一番,畢竟是從大城市來的,給人一種新鮮感。
對安天生的話,江余瑤并沒有回答。
安天生也沒有在意,臉上的譏笑,此時已經(jīng)轉(zhuǎn)化為猥瑣的笑,一雙猥瑣的眼,不停的在江余瑤身上打量。
這樣的眼神,讓江余瑤感覺渾身的不自在。
對這樣赤裸裸的眼神,余文文是在清楚不過,她大步走過來,將江余瑤護在了身后:“安天生,嘲笑你也已經(jīng)嘲笑過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安天生收回眼神,輕笑道:“文文,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看在你失戀的份上,不如晚上我請你看電影如何?隨便也叫上你小姐妹作陪好不好?”
“不用,謝謝。”余文文拉著江余瑤離開。
對安天生的心思,她是再了解不過,什么看電影,那全是假的,恐怕這是已經(jīng)盯上余瑤了。
“這人誰啊?”江余瑤問,對村里的人,她覺得還是要熟悉的好,畢竟是要在這里長久生活下去的。
余文文嫌棄的說:“一個色狼,不過命很好,最開始只是一個無業(yè)游民,不知道去哪兒混了幾年,回來開了個養(yǎng)雞場,一年就賺發(fā)了。
村里有人效仿,但都與失敗告終,也不知道為什么,別人喂的雞,還沒有長成子雞,就已經(jīng)死了,而他的卻總是活的好好的,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的問題。
村里的老人說,這是他的命,只能說他的命好。”
江余瑤笑了笑,命?所謂的命,還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之所以會成功,那是他養(yǎng)雞有方式方法,而盲目的跟風,只會一敗涂地。
“他追求過你?”江余瑤八卦的問。
余文文是更加的嫌棄:“算了吧,他追我,也只不過是想表現(xiàn)他的優(yōu)越感。”
江余瑤明白的笑了笑。
“不過,你可要小心了,他剛剛看你的眼神,簡直恨不得要把你給吃了,如果能追上你,那他可比養(yǎng)雞成功更有面子。”余文文提醒。
養(yǎng)雞?江余瑤不禁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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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冷家
為了顧芷若安心在家待產(chǎn),冷哲遠是也請了假,在家作陪。
公司的事,冷凌楓再次接手,一些能在家里解決的事,冷哲遠便會在家里處理,也算是為親爹減輕了負擔。
當然,乖乖去公司的命令,還是李曼妮所下,不然,冷凌楓可不會就這么妥協(xié)。
現(xiàn)在為了照顧顧芷若,李曼妮也休假在家,所有的通告也全部都已經(jīng)推掉。
對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顧芷若是即幸福,又有些覺得不自在,不過,好在他們很在意她的感受,任何事情并沒有做的太過。
這到也讓她輕松不少。
房間里,顧芷若躺在床上,聽著音樂,看著雜志。
每天她都會放上一個小時的音樂,她說這是胎教。
冷哲遠只能寵溺的笑了笑。
手機的響聲,將她的思緒打斷,她看了看,是冷哲遠的手機,起初并沒有想要去接,沖著衛(wèi)生間叫喚了一聲:“遠,電話。”
“幫我接一下。”衛(wèi)生間里傳來聲音。
電話一直響個不停,顧芷若猶豫了一下,接聽起電話。
“喂,冷少!”
“他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嗎?”
在聽到顧芷若的聲音后,電話被掛斷,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顧芷若也并沒在意,將手機又放回了原處。
洗完澡出來的冷哲遠,用毛巾擦著未干的頭發(fā):“誰打來的?”
“江夏,不過,沒說什么事,在聽到我的聲音后,就把電話掛斷了。”顧芷若微笑的說,清澈的眸,睨視的看著他。
然而冷哲遠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好似就是一個騷擾的電話而已。
“難道,你就不打過去嗎?”顧芷若好奇的問。
冷哲遠走到床邊靠下:“她要是真的有事,還會再打來的。”
顧芷若緘默不言,腦中出現(xiàn)江夏的身影,女人的第六感越來越強烈。
冷哲遠伸手將她摟進懷里,閉上眼,這種幸福,讓他沉醉其中,每一天,對他來說,都是非常的珍貴。
“對了,明天我要去產(chǎn)檢,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冷哲遠輕輕的撫著她的秀發(fā)應(yīng)道。
手機再次響起,冷哲遠緩緩睜開眼,拿過手機,躺在他懷里的顧芷若,看到熟悉的來電顯示,沉默不語。
冷哲遠接通電話,按下免提:“喂!”
“冷少,我是江夏。”
“嗯,有什么事嗎?”聲音的冰冷,已經(jīng)表明了冷哲遠的態(tài)度。
“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我姐的消息。”
“目前還沒有。”言簡意駭,冷哲遠完全不想過多的廢話。
“那......我就不打擾了。”
還沒等對方電話掛斷,冷哲遠便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將手機又放回了原處。
顧芷若沉默不語,她知道冷哲遠按免提的原因,也知道他如此冰冷的原因,唯一不過是想讓她安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