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電視,還是小說,甚至是她已經經歷過了一次。
女人唯一去爭奪一件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時,手段差不多都一樣。
冷哲遠作出發誓狀:“我保證,我一定守身如玉,不論那些有心之人得逞,異性遞的酒,不喝,異性的邀約,不赴,一切與老婆為中心,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的顧芷若大笑了起來:“好了,走了!
因為經歷了,所以才知道信任是最為珍貴的東西,因為經歷了,所以才更加堅定了彼此的心。
現在誰都已經不是她的危害,她更不會放在眼里。
這也是作為冷哲遠的女人,該有的范。
無功而反,冷哲遠把江余瑤離開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了南宮茜茜,隨后一臉不關自己事的表情語氣說道:“好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其他的事,你們看著辦!
南宮茜茜嗔怒:“什么叫,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你完成了什么?”
“找江余瑤。课胰フ伊,人不在,我能有什么辦法。”冷哲遠不以為意的說。
陌寒軒在一旁默默地提醒:“小遠哥,你可別忘了協議的事!
冷哲遠:“......”他就說嘛,他不該趟這場渾水的,現在想脫身都脫不了。
南宮茜茜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再次拿出方案:“我們現在將之前的計劃攜延后,先將人找到,只要她還在Z國,就沒有我們找不到的人。”
冷哲遠毫不客氣的一盆涼水潑下:“那要是她不在Z國呢?你可別忘了,當年你爹地可是找了你媽咪五年都沒能找到,最后還是你媽咪帶著你回來,你自己自投網落的。”
南宮茜茜怒,一個抱枕扔了過來:“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怎么說也當過幾年的黑手黨教父,什么時候連找個人的自信都沒有了。”
冷哲遠默!
一個人若是存心想躲起來,又豈是那么容易能夠找到的。
“好了,你們倆個不惜一切代價,全力以赴的給我將人找到,散會!蹦蠈m茜茜發號施令。
陌寒軒和冷哲遠是面面相覷,陌寒軒一臉怨念道:“小遠哥,我們為什么要聽她的?為什么要上這條賊船?”
“好奇害死貓,是一點也沒錯啊!崩湔苓h長嘆一聲,現在后悔一切已經太晚。
看戲一時爽,戲后兩行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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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安縣老家
江余瑤拖著行李箱站在村口,這里對她來說,就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只是翻相冊的時候,在媽媽的照片中見過。
一直想來看看,卻沒有時間。
媽媽生養的故鄉,哪怕陌生,卻讓她感受到溫暖。
“請問,余慧家是住在這里嗎?”江余瑤禮貌客氣的詢問。
村民看了一眼江余瑤,指向前方:“這里就一戶姓的人家,這條水泥路走到頭,拐個彎一個白色兩層小樓房就是了!
江余瑤微微頷首:“謝謝!”
順著村民說的方向,她很快找到了村民說的白色兩層小樓房。
臨近前,她突然有些緊張,這樣冒昧的上門,會不會嚇到外公外婆?甚至他們會認自己嗎?
據她了解到的,當年外公外婆是反對媽媽和爸爸在一起的,媽媽是偷偷跟著爸爸走的,這一走就沒有再回來過,恐怕在媽媽死前,最為遺憾的是沒能見外公外婆一面吧。
而且,這么多年,爸爸從來都沒有在她的面前提起過外公外婆,也沒有帶她回來看過。
“你找誰?”
詢問聲將她的思緒打斷,一位約莫五十歲的婦女,打量的看著她。
江余瑤回神,禮貌的問道:“請問這里是余......家嗎?”
“是,你找誰?”婦女錯愕的看著她,眼就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這樣的穿著打扮,自身帶著的貴氣,她自認為家中并沒有這樣的親戚。
外公外婆的名字,她根本就不知道,如果說媽媽的名字,她能知曉嗎?還有這個人又是誰,她跟余家又有什么關系?
猶豫之下,江余瑤緩緩開口:“我找余慧!
“余慧?”婦女的臉色變得難看,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她。
從這個表情,江余瑤便能看出,她是認識余慧的。
“我是余慧的女兒,我叫余瑤。”確認后,江余瑤大方的介紹自己。
婦女愣在原地,一時失了反應。
“你是慧兒的女兒?”
被請進屋的江余瑤,被詢問的第一句話。
看著坐在木椅上,約莫七十多歲的倆位老人,她便知道這就應該是自己的外公外婆。
江余瑤起身,深深的給二老鞠了一躬:“外公,外婆,不孝外孫女余瑤回來看你們了!
余濤含淚看著江余瑤,聲音都激動的有些顫抖:“你真的是慧兒的女兒?”
一旁的羅鳳已經忍不住抽泣起來,抹著眼淚,這些年對女兒的思念,全數表現出來。
最為冷靜的當屬一家之主的舅舅余凡和舅媽王春蘭。
“妹妹,她還好嗎?”余凡柔聲的問。
江余瑤疑惑的看著余凡,除了外公外婆,對余家她是一無所知。
余濤擦干眼淚,介紹道:“這是慧兒的哥哥余凡,那是慧兒的嫂子王春蘭,慧兒在家的時候,跟她嫂子關系最好了!
說起往事,余濤又忍不住悲傷起來。
此刻的介紹,還是以余慧的名義,江余瑤明白,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告訴他們,余慧是她的媽,她是他們的家人,任誰也會有所懷疑。
江余瑤掏出媽媽一直保存的照片,放到了桌上:“媽媽已經亡故了,這是她生前一直很珍惜的照片!
余濤伸出顫抖的手,拿起照片,那是一張已經泛黃的全家福。
看到照片,聽到消息,二老是抱頭痛苦。
過去的一切怨念,此刻也全都消失不見。
江余瑤靜靜地看著二老,此刻她才深深的感覺到,什么是親情,那是一種本能。
余凡拿過照片,一聲長嘆,堂堂大男兒,也不禁眼眶濕潤。
王春蘭擦了擦眼淚,將江余瑤請坐下,默默地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