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茜茜懷孕事情公布以后,便成了南宮家的一級保護對象。
本答應百里子懿回M國,幫他處理一些要緊的事物,現在也被百里城給推脫掉,準備一心一意的在家照顧南宮茜茜。
“不是,我說哥,你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我這邊都已經安排好了,你突然又跟我說不過來,你讓我怎么辦?”百里子懿抱怨。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你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你嫂子這才剛剛懷孕,前期很重要,我一定要照顧好。”百里城是即緊張,又興奮。
百里子懿默!
他就應該想到,結了婚的男人不靠譜。
“喂,子懿,你放心,你哥后天準時回去。”南宮茜茜搶過電話,保證的說。
本生無可戀的臉,立馬有了生機:“好列,還是嫂子最好。”百里子懿毫不吝嗇的夸贊。
掛了電話,百里城不滿的指責:“你怎么能答應?我走了,誰來照顧你?把你一個留在這兒,我怎么放心,要不你跟我一起回M國?”
南宮茜茜一記白眼甩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大題小做?只是懷個孕而已,想當年,我媽咪可是一個人在國外把我養大的。
再說了,這里可是我家,你是覺得我媽咪照顧不好我,還是我爹地照顧不好我?
你知不知道你都休息多久了?也不怕智商給退化了,麻溜兒的給我先找過澤后,滾回M國去。”
關于澤的事,南宮茜茜可是一直沒有忘記。
百里城不情愿的閉上嘴,現在對他來說老婆最大,老婆說的話就是圣旨。
——————
幻血黨總部
這恐怕還是百里城退出后,第一次回來。
里面的所有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任何的變化,還是和以前一樣,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
“堂......堂主!”幻月震驚住。
這也是百里城退出幻血堂后,她第一次見他,跟隨多的年,其中的感情,是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的。
百里城微笑的拍了拍她的肩:“別叫我堂主,我早已經不是。”
這個稱呼,已經好久沒有聽到,如今還有些不習慣。
幻月垂下眸,心中的復雜,此刻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你們堂主呢?”百里城問。
幻月連應道:“堂主在辦公室,我去通報。”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百里城阻止。
幻月點頭,退了下去。
幻血堂,他親手創辦的組織,這里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他都再熟悉不過。
輕車熟路,直接來了幻血堂堂主的辦公室。
輕輕的叩了叩門。
“進來!”
百里城勾了勾嘴角,推門走了進去,學著幻影的語氣匯報:“回堂主,我們已經跟東歐那邊的談好,最近會有一批貨運往A市。”
正在辦公的南宮澤,聽出聲音的不對勁,抬起頭,在看到來人時,驚詫住:“你怎么來了?”
百里城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看看你啊,三大組織的管理,一定很鬧心吧。”
南宮澤放下文件走了過來:“你要是覺得鬧心,就回來幫幫我。”
“最近恐怕不行,你姐懷孕了,我要照顧她。”現在的百里城恨不得詔告天下,他老婆南宮茜茜懷孕了。
南宮澤挑了挑眉,表示明白。
百里城睨視的看著他,試探的問:“澤,你有沒有想過談戀愛?比如說,你心里有沒有什么喜歡的人?”
“為什么這么問?”南宮澤反問。
百里城想了想,說道:“你看,我,你姐,哲遠和芷若,就連你叔都結婚,難道你看到我們秀恩愛不咯的慌嗎?”
......
“所以你是故意來惡心我的?看來你最近確實太無聊了。”
百里城:“......”
難道是他表達的有問題嗎?
“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去忙了,這里你也熟悉,你隨意。”南宮澤起身,現在三大組織的事,讓他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可以浪費。
“你急什么,我好不容易來一趟,就不能陪我聊聊。”百里城將他拉住。
南宮澤無奈的又坐回沙發上,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說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百里城再次試探的問:“你有想過放棄現在的這種生活嗎?對打打殺殺有沒有厭惡?想和我們一樣,找一個愛的人,平平安安的過一生?”
“沒有想過,這是我選擇的路,我就會一路走到底。”南宮澤回答的果斷。
對冷哲遠,百里城退出組織的事,其實一開始他是不認同的,因為他覺得,這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如果不喜歡這種生活,當初為什么要接管或創辦?說走就走,丟下那么多出生入死的兄弟不管,他無法理解。
當年唐門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其實歸根到底,還是冷凌楓沒有把事情處理好,才促成了后面的悲劇。
不過現在,看到他們一個個為了愛情,付出一切的樣子,他也就釋然,畢竟每個人的想法不同,他不能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到他們身上。
但是如果讓他選擇,他的選擇不會和他們一樣。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南宮澤問,從進門開始,他就覺得他怪怪得。
百里城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江余瑤,你還記得嗎?”
南宮澤眉頭緊蹙,這個名字好像已經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腦子里,這幾天一直出現,可是關于她的一切,他卻并沒有清楚的記憶。
“如果我說她是你最心愛的人,你會信嗎?”百里城認真的問。
轟!
南宮澤只感覺腦子一片混亂,如電影般的畫面,宛如泉水涌進他的腦海里,疼痛難忍。
“你怎么了?”百里城擔心的問。
南宮澤強壓住這股疼痛,將那些畫面從腦中移,鎮定下來,冷聲回道:“不信!”
百里城錯愕:“為什么?難道你覺得我會騙你?”
本沒有記憶的南宮澤,對一切事情都比較敏感,哪怕三年過去,對南宮家,他還是著一定距離,對每個人的話,都保持著七十分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