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青龍迎了上來。
冷哲遠冷著臉大步走上車。
青龍緊隨其后,匯報情況:“爺,白虎、朱雀他們已經先過去了!
“那邊什么情況現在?”冷哲遠冷聲問。
“白虎他們并沒有傳來消息,早上我們的人,看著唐浩軒進了西郊別墅!鼻帻埲鐚嵒氐馈
工作的時候,他們是認真的,特別是在噬血的事情上,他們深深的知道,這就是爺的禁區。
冷哲遠沉默不語。
此時的顧家,顧芷若是感到頭痛不已。
“爸媽,加起來,你們這也才是見第二次面,有必要這么夸嗎?”
她也是感到非常的無語,真不知道這個冷哲遠到底有什么魅力,才一頓飯就已經將她家人全部收賣。
顧父微笑道:“我就喜歡這未來的女婿,完全沒一點點有錢人的架勢,低調、不張揚,一個家庭能教育出這樣的孩子來,父母也差不到哪里去。”
顧芷若:“......”
真不知道,她要是告訴父母,冷哲遠混黑道的事,不知道他們又會有什么反應。
“芷若,你脾氣不好,竟然已經考慮好結婚,以后就和人好好的相處,別再耍小孩子脾氣,事事要懂得為對方考慮!鳖櫮付凇
“爸媽,你們能不能不要為了抬高別人,而貶低自己的女兒?”顧芷若表示無語,一臉的生無可戀。
顧子陽在一旁補上一刀:“這不是在貶低你,而是已經在抬高你!
“顧子陽,你還能不能有點原則,我可是你妹。”顧芷若一個抱枕扔了過去
顧子陽精準的接。骸霸G,你看看你,就這男人樣兒,也真不知道妹夫是怎么看上你的。”
“我去睡覺了。”顧芷若起身,怨念的回房,深深感覺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現在還不如一個外人。
等顧芷若離開后,顧父、顧母嚴肅起來。
顧母認真的開口:“孩子的爸,明天我們倆就出去找一份工作,這兩百萬我們可要盡快給人還上,雖然哲遠這孩子不錯,可我們也不能讓人家看輕了我們!
“嗯!”顧父贊同的點點頭。
顧子陽不耐煩的反駁:“你們出去找什么工作啊,都一大把年紀,禍是我闖的,要去工作也是我去,你們就別管了。”
“你不是答應了哲遠,上下班接送芷若嗎?答應了別人的事,就不能失信與人,等他們結婚以后,你再出去找一份踏實的工作,安安心心的上班,別再想著一夜暴富的夢。”顧父教訓道。
顧母附和:“就是,有多大能力,就做多大的事,別整天只想著做夢。”
“我不和你們說,跟你們說再多也是在浪費口水!鳖欁雨柶鹕砘胤。
......
B市西郊
人煙稀少,寂靜的夜,連鳥蟲聲都聽不見。
微風拂過,樹葉發出唦唦的摩擦聲。
茂密的樹林處,一棟二層別墅里,燈火通明,到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爺,就是這里,我們一直派人在這里盯著,不曾看見唐浩軒從這里出來。”白虎小聲匯報。
看著別墅,冷哲遠危險的瞇起深邃的眸,半晌,薄唇微微開啟,冷冷吐出一個字:“攻!”
“是!”白虎應下,一個手勢,隱藏在暗處的人,紛紛涌入別墅。
青龍,朱雀,也都潛入了進去。
十多分鐘過去,里面并沒有傳來任何的打斗聲和槍聲。
冷哲遠微微蹙眉,表情更加凝重,劍眉下涌出一抹寒光。
這時,青龍表情凝重的走了出來:“爺,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面無表情的臉上,并無任何的變化,冷哲遠早已經猜到,不論是噬血還是唐浩軒,又怎么會這么輕易被他捕到。
青龍低頭,不敢再言語。
白虎退到一旁,也不敢出聲。
時間就如凝固住了一般,連氣息都變得若有若無。
半晌,冷哲遠抬步,走了進去。
青龍,白虎是緊隨其后。
空空的別墅,好似從來都不曾有人居住過。
微弱而又熟悉的氣息,讓冷哲遠深吸一口氣,微微閉上雙眼。
“爺,我們在書房發現了一封信!敝烊赣松蟻,將信遞上。
冷哲遠緩緩睜開眼,接過朱雀手中的信,將其拆開,熟悉的字跡,讓他一眼便認出了是誰。
【冷教父,好久不見,三年前的事想必你記憶猶新,不過,很意外的是,深愛的人,可以這么快就忘了,還真有點替閆一夢小姐不值。
但對我來說,又是一個新游戲的開始,我想應該會比三年前更精彩,更好玩,你說呢?期待我們的新游戲。】
看完信的冷哲遠,緊緊的將信攥成了一團,眼露殺戮。
不過,今天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讓他確認了噬血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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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噬血就是唐浩軒?”冷凌楓驚詫。
“嗯!”冷哲遠將得到的消息一回來便告訴了冷凌楓,他覺得這事,爹地有權知道,畢竟當年他和唐澤煜之間關系匪淺。
冷凌楓蹙眉:“你是不是弄錯了?”
“不會!”冷哲遠回答的肯定,便將噬血留的信,遞給了冷凌楓。
看完信的冷凌楓陷入沉思,半晌,才緩緩開口:“所以,你認為他這么做,是因為當年你離開唐門,他懷恨在了心?”
“嗯,當年您為了陪媽咪,選擇退出,后我又進了黑手黨,唐伯伯孤掌難鳴,在與美國喬克的交易下,深陷囹圄,死于非命,后來,他消失不見,唐門也在黑道中日漸敗落,可是卻始終沒在黑道中消失。
噬血的出現,處處針對的是我,是黑手堂,我想唐浩軒是把當年唐伯伯的意外算在我的身上!崩湔苓h冷靜的分析。
冷凌楓輕嘆,愧疚:“當年,也確實是我太自私,只考慮了自己,以為澤煜的能力足夠面對一切,便選擇了離開,那一次我有趕過去,可是還是太晚了!
“那本就是一個有意謀的交易,后我有查過,喬克有意想吞了唐門,我想這一點唐伯伯不是沒有想到!崩湔苓h應道,語氣始終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