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營
已經(jīng)小半年,此時的江余瑤早已經(jīng)不是這前唯唯諾諾的小女人,皮膚被曬的黝黑,眼神銳利,完全如變了一個人。
她的資質(zhì)本就不如其他人,這小半年里,她付出了比別人雙倍的努力,才取得了今天的成就。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輿論她,是靠走關系進來的柔弱女人。
一圈訓練下來,她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
“余瑤,喝點水吧。”歐陽捷力遞上水,貼心的已經(jīng)將瓶蓋扭開。
“謝謝!”江余瑤接過水,喝了一大口,舒緩了疲憊。
歐陽捷力凝視的看著她,低笑輕語:“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么拼命的女孩兒,這么瘦小,卻這么堅強!
江余瑤眺望遠方,緩緩開口:“我以前也很柔弱,但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柔弱不但保護不了自己,還會連累到身邊的人。”
若不是為了保護她,澤又怎么可能會死,她又怎么會失去最愛,哪怕現(xiàn)在人還活著,她的死早就已經(jīng)隨南宮澤而去。
“你說你進反恐,是為了報仇,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嗎?”一直不敢問的歐陽捷力,此時鼓起勇氣問道。
心倏地加快跳動,突然又不想知道答案。
江余瑤微微頷首:“嗯,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怎么會不重要呢,已經(jīng)刻入骨髓的愛。
“余瑤,溫教官找你,讓你到教官處去一趟。”
前來通報的人,將倆人的談話打斷。
“好,謝謝!”江余瑤起身離開。
孤寂的背影,深深刺痛了歐陽捷力的雙眼,到底是什么人,競對她的影響力這么大,讓她不惜放棄自己的夢想。
教官處
辦公室門前,江余瑤輕輕叩門:“溫教官,您找我嗎?”
“進來!”
得到允許,江余瑤推門走了進去,當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李爵溪,錯愕的待在了原處。
溫教官看了看倆人,識趣的起身:“你們倆慢慢聊,我出去喝杯茶。”
直到溫教官離開,將門帶上,李爵溪才緩緩開口:“這幾個月在訓練營還習慣嗎?”
“你怎么會來?”江余瑤答非所問。
李爵溪笑了笑:“我怎么就不能來?別忘了,我可是反恐的隊長!
江余瑤警惕的說:“你要是說你是特意來看我,我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放心,不會讓你淹死的,我是來助教的。”李爵溪微笑的說。
他又怎么會把特意請命全來助教的事,告訴她呢。
江余瑤長松一口氣,現(xiàn)在好不容易,輿論有些平息,她可不想因為李爵溪的出現(xiàn),又制造出輿論來。
本來倆人就是再普通不過的朋友關系,輿論多了,再見面她會不好意思面對他。
“怎么樣?還習慣嗎?我真沒想到,你會一路走到現(xiàn)在!崩罹粝獰o奈的笑道。
他以為她會堅持不下,然后選擇放棄,他一直在等,可是已經(jīng)半年過去,他始終沒有等到這一天,按耐不住的他,只好借由前來。
江余瑤笑:“自己選擇的路,就是哭我也會走完。”
這半年付出的汗水和淚水,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現(xiàn)在能輕松帶過,也是經(jīng)歷了放棄與堅持的掙扎。
“其實你不用這樣拼命,噬血,反恐一直都在追查,而且黑手黨,G組織,甚至連起來的幻血堂都在追查他的下落,他現(xiàn)在也是過街老鼠。
他毀了南宮茜茜和幻城的婚禮,還傷害了南宮茜茜肚子里的孩子,三大組織又怎么會放手,可能還沒等你訓練結束,噬血早已經(jīng)死在了他們的槍下!
李爵溪還是忍不住告訴她,關于他們所發(fā)生的一切。
但唯一沒有告訴她,南宮澤沒有死的消息,也許這就是愛情的自私。
現(xiàn)在他也已經(jīng)肯定,南宮茜茜和南宮澤就是吸血鬼,南宮家和G組織還有黑手黨絕對脫不了關系。
如果她真正進入反恐,又該怎么面對他們?
聽到關于南宮家的消息,江余瑤微微一愣,瞬間即逝,笑了笑:“怎么?你這是在讓我做一個逃兵嗎?”
李爵溪無奈道:“我是在告訴你,一但進入反恐,不單單只是面對噬血,而是整個黑道勢力,你應該明白我話中的意思!
江余瑤將笑容收起,認真,嚴肅的低語:“我竟然已經(jīng)選擇了這條路,我就不會放棄,你說的我明白,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決心!
那種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為了保護她,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種無力感,讓她痛不欲生。
李爵溪一聲輕嘆,便也沒有再說什么。
他那么想盡辦法的極力阻止,都沒能改變她的決心,現(xiàn)在更加無法勸阻她。
“好了,若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出了,我想溫教官的茶也應該已經(jīng)喝完!苯喱幤鹕恚{(diào)侃的說,也將氣氛緩和。
李爵溪輕笑,至始至終,他都沒能開口,告訴她,南宮澤沒有死,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幻血堂的堂主。
江余瑤推開門,正好發(fā)現(xiàn)教官就站在門口,對教官八卦的心態(tài),她早已經(jīng)習慣。
“呵呵,聊完啦,正好我的茶也已經(jīng)喝完了!睖亟坦偈遣缓靡馑嫉恼f。
江余瑤笑了笑,恭敬的點點頭,大步離開。
以前她覺得訓練營里的教官,應該都跟嚴教官似的,嚴肅,兇煞,但來到這兒以后,她才知道,除了在訓練場上有教官的樣子,私底下完全跟他們打成一片。
玩歸玩,但規(guī)矩也是規(guī)矩,規(guī)定的訓練額度若是沒能完成,還是會受到懲罰,不但要完成規(guī)定的額度,還會增加額度。
這也是訓練營辛苦的地方,這也是她要比別人更加付出的原因。
每一個從這里出去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你們倆個什么關系?”溫教官大步進來,八卦,好奇的問。
李爵溪起身,給了他一記白眼,打識趣道:“都說你八卦,以前還不怎么信,現(xiàn)在信了,這樣有失威信,需要改!
溫教官:“......”
不說就不說嘛,干嘛教訓他?
八卦就代表沒有威信嗎?然而,他并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