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探獄室
南宮茜茜看著吳媚兒,心情復雜,雖然她是替鳳靈兒洗白了,但也是解救了她。
“你怎么了?”吳媚兒微笑的問。
南宮茜茜直言:“替你難過。”
不論是為誰付出,她都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
吳媚兒笑道:“不用替我難過,這也是我罪有應得,我也確實為了靈兒,破壞了你和總統大人。”
猶豫片刻,南宮茜茜還是開了口:“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個問題一直在腦中盤旋了很久,很想問,又不知怎么開口。
吳媚兒抬眸,微微一愣:“你是怎么知道的?”
南宮茜茜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驚叫出聲:“你真的喜歡我?不是,你不是喜歡鳳靈兒的嗎?”
此時,她只感覺自己的心臟有些受不了,這也太特么難以接受了吧。
被女人喜歡,她的魅力有這么大嗎?
嚴重表示......相信。
吳媚兒垂下眸,低語:“自從那次你為我說話,保護我時,我才知道,靈兒對我而言只是一種得不到的執念,人嘛就是這樣,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可是心為你跳動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的感覺到什么是愛情,原來并不是一味的占有。”
南宮茜茜咽了咽口水,聽一個女人訴說對自己的愛,還特么真有點受不了。
“你不必有心理壓力,你只要當不知道就好,我會祝福你和總統大人的。”吳媚兒表明態度,這大概就是愛情,為了自己喜歡的人,會選擇放棄。
南宮茜茜將情緒平復下來:“你放心,我會讓百里城為你減刑的,還有父母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好。”
“嗯,謝謝!”
從監獄出來,南宮茜茜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仰望天空,陽光明媚,一個好的天氣,讓人的心情也隨之變好。
“茜茜......”姐字,鳳靈兒沒有叫出口,經過這么多的事,她哪里還有臉叫一聲‘姐’。
南宮茜茜睨視的看向鳳靈兒,笑了笑:“你是來看吳媚兒的?”
鳳靈兒微微頷首。
“去吧!”南宮茜茜大步離開,她并不覺得,她跟鳳靈兒有什么話可說,哪怕是已經洗白,那些辱罵,她也都記著,她的心,很小。
“茜茜姐!”鳳靈兒沖著她的背影大聲叫道。
南宮茜茜停住腳步,但并沒有回頭。
“對不起!”鳳靈兒深深的鞠了一躬。
南宮茜茜依舊沒有回頭,也沒有開口,停頓片刻,但大步離開。
——————
關押室,一身囚服的百里仁,木訥的坐在木椅上,望著天窗縫里照射出來的那一絲陽光。
門被打開,他并沒有收回視線,也沒有去看前來的人。
百里城邁步走過來,坐在了他的對面,睨視的看著他,半晌,才緩緩開口:“當年傷害你的人,不是我爸。”
百里仁微微有一絲的動容,半晌,發出一聲譏笑。
“這是當年那件事的全部經過,我爸并沒有參與其中,一切策劃都是李裕洋和百里義所為,其實你心里也早有了答案。”百里城平靜的說。
百里仁將視線從天窗收回,表情變得的猙獰:“就算他沒有參與,他也是一個旁觀者,也該死。”
“你知道你是被噬血利用了嗎?洛川就是他的人,只是安排在你身邊的。”百里城岔開話題。
百里仁再次譏笑:“現在說這么多又還有什么用,難道你還能放我出去嗎?”
“不能,父母之仇不得不報。”百里城回答的干脆。
這恐怕也是爺爺為什么要選他承繼爵位的原因,能力占了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他能將這一切恩怨了解。
“所以,說這么多廢話做什么,讓我消除對你的恨意嗎?這對你有意義?”百里仁輕蔑的說。
對于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沒什么話是說不出口的。
“我只是讓你知道,你輸在了哪兒。”百里城起身,睨視的看了一眼,大步離開。
“輸在了哪兒?呵呵......”百里仁大笑了起來。
沒過多久,關押室里便傳來消息,百里仁發瘋撞墻自殺了。
——————
回到城堡宮殿的百里城,并沒有因為大仇已報,心情有所愉悅。
死的都是自己至親的人,心又怎么會好過。
爺爺應該也是最為難過的吧,看著自己的兒子,你爭我奪的。
“怎么了?”南宮茜茜走過來,自然的依偎到百里城的懷里。
百里城將她摟進懷里:“以后我們生兒子只生一個,全部生女兒。”
......
南宮茜茜是一把推開:“誰要跟你生孩子了。”
他們之間的事,都還沒有了解呢,想的也太長遠。
百里城認真起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噬血的身份嗎?”
南宮茜茜一下子來了興致:“他是誰?”
語氣頗為的迫不及待。
“其實,你們都認識。”越是想知道,百里城越是賣起了關子。
“我們認識?”南宮茜茜若有所思,她實在想不出這個人會是誰。
就百里城剛要開口時,幻影大步走了進來,小聲道:“少爺,李木傳來消息,南宮澤已經醒了。”
蹭的一下,南宮茜茜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百里城也站了起來:“醒了?”
“百里城,快帶我過去。”對比知道噬血的身份,還是木頭比較重要,自從知道他昏迷,她就無時無刻不盼著他醒來。
幻影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三人匆匆趕到了幻血堂總部,在進病房前,李木攔住他們的去路:“額......那個大嫂,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這一句話一出,南宮茜茜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兒。
“怎么回事?”百里城問。
“因為沉睡的時間太久,他......”
“不會傻了吧。”南宮茜茜搶過話,激動的叫道。
李木默,這是親姐不?
“那到不至于,只是暫時性失憶了。”
“失憶?”
“失憶?”倆人異口同聲。
李木微微頷首:“嗯,現在他是誰也不記得,所以你們得有心理準備。”